树倒猢狲散,到傅母这里是,树还没倒,那些个猢狲都快被铲除光了。等到树倒了,侥幸存活的猢狲个个都成了缩到乌龟壳里的,不敢再升起什么侥幸心,战战兢兢的可没了往日里嚣张的气焰。
而底下有那不满的,也就是薄荷说的这些了,没皮没脸的,不敢自己出头,反倒是借着其他事儿,打着旁的名头,出来滋生是非,实在很遭人嫌。
芦荟闻言,也是同意了薄荷的说法。先前若不是永平被老爷叫出来出面送走,怕还少不了些闲言碎语呢。
翠竹红着眼,解释道:“她只管是一上来就塞给我一对镯子,我连拒绝的话儿都没说出口呢。”
薄荷和芦荟对视一眼,芦荟斜看了翠竹一眼,朝薄荷微微点头,薄荷明白了,拉了翠竹到一旁去。
实在不是芦荟和薄荷风声鹤唳了,只是先前红玉的事儿,实在是叫她们惊醒不少,可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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