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收拾了他再收拾你!”苏又诗说完又对苏莹说。
“虽然我儿并不喜欢你,但是他的东西,只能是他的。”苏又诗的话听得顾小桑背脊一阵发凉,细思极恐,难道她还想帮齐少杰霸王硬上弓不成?
可她苏莹的姑姑……难怪齐少杰是歪的,上梁都不正,下梁不长歪才怪。
对侄女儿尚且如此,对别人可想而知,也不知在苏又诗的默认下齐少杰祸害过多少人。
家丁手持棍棒,将棒子一头对准顾小桑,围成一个直径五米的小圆把顾小桑和苏莹围在中央。
“表小姐,棍棒无情,若是小的们没收住手伤到你,可不要怪我们。”苏莹面前的一位家丁说。
“师父,打得过吗?”苏莹拽着顾小桑的手的不自觉地紧了紧,手心不停是冒汗,汗水把顾小桑的手也打湿了。被一圈和她腕口差不多粗的棍子对着,压力真的非常大。
她朝顾小桑瞅去,发现她一脸从容,感觉这些粗棍在她眼里跟牙签没什么区别。随后,顾小桑用行动证明粗棍和牙签真的区别不大。
木棍袭来时,顾小桑眼疾手快,抓住一端,恍惚之间棍棒便已到了她手上,家丁懵圈看到空空如出的双手之际,她已将木棍掰成两半。
看她轻松的神情,掰棍子真的比掰筷子简单。
她一手握一根断棍,在空中随意挥舞几下,木棍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若硬要说拿棍子和不拿棍子有什么区别,也就是拿棍子的人收拾起来时间长点,仅此而已。十个家丁,从动手到倒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有些甚至连自己是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
“还有吗?别分批了,都上吧,我赶时间。”顾小桑用断棍指着齐少杰问,一滴血从棍尖滴落,齐少杰眼皮直抖。木棍上竟然有血,下手的时候该有多狠。
齐少杰蛋蛋一缩,躲在苏又诗身后,他比苏又诗高,此刻缩着身体,从前面看只看得见苏又诗富态的身躯,看不到他,苏又诗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
顾小桑的眼神也让苏又诗害怕,她也想找个地方躲,但是却被齐少杰拉住手脚哪儿也去不了。
“你,你别乱来,这里是齐府,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我报官抓你!”
“你到是提醒了我,这是齐府,我确实不好亲自动手。”顾小桑把断棍扔到地上。
棍子落地苏又诗松了口气,以为顾小桑怕了,她一外地人哪儿敢惊动本地官府。正要再威胁几句,忽然见顾小桑双手一翻,手里竟然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的款式极其普通,但刀刃却折射出的寒光让苏又诗意识到它的锋利。
“你们一个要打断我的手,一个要烧烂我的脸,以为我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不给你们一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可是我又不好自己动手,该怎么办呢?”顾小桑苦苦思索。
“啊,我想到一个,既然是齐府,你们齐家人互殴,就不关我的事了吧。给你们一个机会,互扇对方二十巴掌我就饶了你们。”比起他们动不动毁容,顾小桑简直就是菩萨。
“你想得美!”
“呵呵。”顾小桑看着她笑,匕首脱手而出,擦着苏又诗的脸飞过,钉在走廊的木柱上,匕身没进去一半。匕首飞过时带起的风割得苏又诗生疼,她感觉脸似乎被切开一条大大的口子。
啊!苏又诗吓得失声尖叫,身子一抖,脚下多了一滩骚黄的液体。
苏又诗从没遇到过顾小桑这样的狠角色,不说半句废话,该动手的时候直接动手。
“我耐心有限,数三声……”顾小桑还没开始数数就见苏又诗转身,一个大耳刮重重扇在齐少杰脸上。
“娘,你打我……”在齐少杰的印象中这是苏又诗第一次打他。
苏又诗吓破了胆,恐惧到了极点,只想快点把顾小桑送走,齐少杰的话不仅没有让她住手,反而左右手一起扇得更快,更用力。
啪啪啪,在极度的恐惧中,苏又诗很快扇完,齐少杰脸上全是鲜红的指印,脸颊已经变形。
“还算听话,不过我想我说得很清楚,互扇。”
苏又诗本想让顾小桑适可而止,正要开口发现顾小桑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
怎么还有?
她在身上藏了多少?
苏又诗快疯了!
“娘,别听他的,他只是吓唬我们,不敢怎么样!”齐少杰捂着脸说,眼中全是恨意。
“姓顾的,有本事杀了我,你敢吗?不敢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顾小桑呵呵笑了两声,匕首脱手而出,不过这次并不是擦着齐少杰的脸,而是擦着他的下身。
齐少杰低头看着被割破的衣袍,腿一抖被割破的位置顿时湿了一片,他也如苏又诗一样,惊叫着用最快的速度扇了苏又诗二十巴掌。
“好好说话你们不听,非要我动粗,真是的。”顾小桑将嵌在柱子上的匕首取下来别到腰间。
“欢迎找我麻烦,不过下次就不是扇耳光这么简单了。”她牵着苏莹出门,这次没有人敢拦她,门房主动给她开门,在她路过时不自觉地躬身低头。
“姓顾的,我们走着瞧!娘,找爹回来,爹和郡王交好,请郡王收拾她!”齐少杰恨得把牙都快咬碎了。
他刚说完,后面传来一声巨响,那根顾小桑钉过的柱子上出现两道长长的裂痕,从柱底一直蔓延到柱顶,紧接着便断成几节。
柱子一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