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祁临一走进客厅,松开了了花蔷薇的手。
花蔷薇看着这样的叶祁临吓得浑身发抖。
“脱!”叶祁临一边解着领带袖钉,一边双眼泛红的看着花蔷薇。
“不要!”花蔷薇看着双眼赤红的叶祁临,浑身抖如筛糠。
明明怕得要死,迫切的想要逃开,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这还是自己那个心心念念,无喜欢的妖孽大少吗?
明明有人格分裂和暴力倾向的是江枫晚,怎么现在这个样子的叶祁临江枫晚第一次见面的江枫晚还恐怖。
将领带,衬衣,袖钉,往地一扔,叶祁临踩着悠扬的步子一步步的向着自己的猎物走去。
叶祁临赞赏的看了一眼明明很怕,却聪明的没有选择逃跑的花蔷薇一眼。
倒是不笨,还知道逃跑是没用的。
“不要!叶祁临你冷静一点啊,你听我解释。”看到越来越近的叶祁临,花蔷薇赶忙解释。
“什么要不要的?又不是没做过?”
"啊!”
花蔷薇发出一声哀嚎。
这种事情她自然是不陌生,可是现在叶祁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长驱直入,她又十分抗拒,自然是不怎么舒服。
“放松,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叶祁临一边动作,一边邪气的亲了亲花蔷薇唇,似笑非笑。
...
“放了我吧,我不行了。”
与其说是身心交融,不如说这是叶祁临单方面给花蔷薇的惩罚。
“放了你,这怎么行,今天不让你知道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我不是叶祁临。”叶祁临闻言嘲弄的看了花蔷薇一眼,眼下他压迫已久的阴暗面都在叫嚣着要解放,整个人都暴戾狂躁的不行,再不释放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不要...叶祁临,慢一点啊,我要疼死了。”在叶祁临狂躁和怒火面前,花蔷薇节节败退,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说,你是谁的女人?”
叶祁临看着这样子脆弱无,完全被自己支配着无法反抗的花蔷薇,内心一阵满足。
同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施虐欲。
很多时候,我们总认为示弱能够得到同情。
但这个时候,脆弱无力,无力招架的样子,只会让人变本加厉。
“我...我是你的女人!”花蔷薇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只要能让叶祁临对自己怜惜一些,花蔷薇一定会不愧余力的去做。
叶祁临看着这样子的花蔷薇勾唇一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小骗子。
你是我的女人,这句话你说过多少遍了?可你真的的做到了吗?
花蔷薇只觉得委屈极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到底是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年轻是个很好的字眼。
年少轻狂,青葱年少。
敢想敢干,敢作敢为。
可是自己在做什么?
花蔷薇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顺着眼角,隐没在亚麻色的长发之。
“你在想什么?”发现花蔷薇的走神,叶祁临红着眼开口。
“...”花蔷薇倔强的将头转向一边,拒绝回答叶祁临的问题。
“真好,花蔷薇,这种无言的反抗很好。”叶祁临嘴角一勾,扬起一个邪恶的笑容,手臂一个用力,两人换了位置。
“不要!”花蔷薇跨坐在叶祁临身,惊慌失措的开口。
“...啊”刚刚开口,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太痛了,谁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花蔷薇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一边流着泪哀泣。一边摸摸的流着泪。
没有人,没有人能来救自己。
花季和谢灵玉不能,夏小末和欧阳熙不能,萧白白也不能。
随着叶祁临的动作,花蔷薇只觉得自己像是案板的一条濒死的鱼。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祁临是那个居高临下,决定着自己生死,操纵着自己的生死大权的人。
明明,这是口口声声说最爱自己的人啊。
豪门盛宠,我真的活出了想要的样子吗?
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往日时光。
从chéng rén礼的初见,到后面的斗智斗勇,再到马尔代夫的情定今生,再到后面的订婚乌龙,最后便是如胶似漆的三年热恋。
叶祁临,为什么,三年了,我越来越看不懂你。
为什么,我越来越大了,做自己的时间反而越来越来?
叶祁临,到底是我们改变了岁月。
还是岁月改变了我们?
我才21岁啊,我是名门千金大小姐,我是花蔷薇啊。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软弱,变得这么卑微?
如今这样的自己,这到底是爱的越多,越会被动,还是自己为了理想的爱情付出一切,抛弃了那么多年风雨同舟的同伴的报应?
...
很久很久,花蔷薇只觉得自己在叶祁临手,生了又死,死了再生,生生死死折腾了无数回,叶祁临才解放了自己。
花蔷薇见状松了一口气,活着真好。
我该感谢叶祁临的手下留情呢?还是该谢谢这身子对叶祁临的习惯?花蔷薇自嘲一笑。
生理的到了满足,叶祁临赤红的双眼总算是多了一丝温度,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花蔷薇,温柔的覆盖在花蔷薇的身,“薇薇,别怕,你看你吓的,脸都白了。”
花蔷薇感受着叶祁临的动作,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尽管现在叶祁临没有动作,但是身体的瞬间记忆力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