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我？”
孙小鱼没打开那只盒子，而是直接握紧在手心里，她在想，她和庄世晏之间没必要产生感情。
眯眼，庄世晏不再说话，而是盯着孙小鱼的眼睛，那目光仿若在审视一样物品。
“你打开。”表情平静得像一滩水，庄世晏只在重复这几个字。
孙小鱼一直笃定，盒子里装的是钻石，因此当她打开来往里看的时候有些傻眼。
一堆土。
庄世晏这丫的出国，这土豪出国，只给她带回来一堆土，还说是加班费。
这是哪门子的加班费？
“从太平洋带回来的。”庄世晏勾唇，单手横在窗框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侧头，一直盯着窗外看，时不时透过车镜，能看见孙小鱼依旧在发愣的脸色。
“哦。”孙小鱼再擦了一下鼻尖然后合上盒子，见鬼，她真是自恋，也不是第一次对庄世晏问这种问题，她已经觉得没脸了。
庄世晏盯着她抓狂的样子，一个字没说，下了车。
“这些土，听说，敷脸不错。”临走时，庄世晏提醒她一句。
“谢了。”孙小鱼重重点了点头，将盒子收好，开车离去。
——
趴在桌子前，孙小鱼古怪地打开盒子，细细地摸着那些沙土，这东西弄脸上靠谱吗？
不过，如果这些土没有敷脸的作用，她想她会直接扔了。
第二天，庄世晏一早就开了紧急会议，这个会议一直到下午。
下午二点，孙小鱼接到经纪人的通知，去医院做检查。
“我身体好得很。”换了一身色彩简单的一衣服，孙小鱼拎包下楼。
“这是公司福利，每个人都要去。”经纪人提醒了孙小鱼一句。
孙小鱼只点了点头。
医院。
一间安静的抽查室内。
里面只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
“我先出去等你。”经纪人拎着孙小鱼的外套和包包，对她笑了笑。
孙小鱼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但是她没看见，这个房间里隐蔽的地方还有针孔摄像探头。
“好了，现在开始做身体检查。”医生坐着不动，是小护士先开口。
“好。”孙小鱼大致知道浑身检查是哪些。
“先把衣服脱了。”医生忽而说。
孙小鱼低头，伸手把毛衣脱了，然后撩起手臂，等医生抽血。
“这个程度可不行，我们做的是全身检查，所以你还得脱。”说着，医生给护士横去一个眼神，小护士立即明白了，她走到孙小鱼身前，“要不我帮你脱吧？”
“不用。”孙小鱼摇头，沉默了一下说，“我自己来。”
把手放在纽扣上，孙小鱼稍微想了一下，总觉得这检查做得莫名其妙，居然让她脱衣服。
“我不做了。”摇头，孙小鱼口吻简单利索，说完直往门外走，可是她没想到门打不开。
“如果你识相的话，还是脱吧——！”医生仰头，冲孙小鱼恶心地笑。
孙小鱼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这衣服不能脱，指不定什么地方就安装了探头，打算将她的照片拍下来。
眯眼，孙小鱼意识到，有人在整她。
很可能和上一次整她的人是同一伙。
“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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