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
小混混们打得正嗨呢,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打扰了他们的兴致,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突兀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出手最重的绿毛混混转过头来,然后又抬起头来,这才能看到来人是什么模样。
“你谁啊?来找茬的?”绿毛有些恼羞成怒,可能是身高差了有点多的缘故,也可能是没穿裤子的原因。
绿毛退后两步,旁边的弟兄们也顺带着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有模有样地唬起人来。
绿毛开口了,香肠嘴上的唇环也随着抖了起来:“认不出大爷我是…”
b还没开始装,凌郓突然一拳头砸在他脸上,这个绿毛“啊——”的一声给捶翻了过去,两颗门牙在地上弹了两下掉在他的脑袋旁边。
旁边的小混混们被这突发情况弄得一愣,然后又有两个人被砸在了墙上。
“兄替们,把他们给我往河里干!”倒在地上的绿毛忍着痛大喊道,但因为没有门牙的关系所以说话漏风,听起来非常地滑稽。
但他那些还能站着的弟兄却有点不想干了。因为面前的这俩人给人的威慑力有点儿大。
一个是一米九的凌郓,刚才那绿毛门牙打出来的那一下着实把他们震得不轻。
还有一个跟着凌郓后头进来,身高足有两米的光头壮汉,这个在已经开始转凉的秋天只穿着一件背心的欧洲脸肌肉猛男刚刚跟抓小鸡一样把另外两个人随手扔了出去,尤其是那两个人还算是蛮结实的那种,但是看这光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几位小混混心里都有点发怵。
“靠,愣着干哈啊,呼hie弄呼来干啊!”说话漏风的绿毛看着这群蠢货无所作为,怒骂了一声,叫出了自己的初阶来。这下子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老大刚刚说的啥,纷纷叫出自己的初阶来。
但怎么说呢…他们的这些初阶对凌郓和光头二人来说,用歪瓜裂枣来形容也太抬举他们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从小混混的身体里蹦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动物世界开拍了。
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叫出初阶的打算,相当有默契的一人负责一边,这些毫无特色的初阶对他们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不出一会儿就小巷子里就传出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和小混混的惨叫声。
“嘶…啧啧啧太久没用拳头打架了,手都开始生了,不得不说你这个绿毛龟的脸是真的硬啊。”凌郓甩了甩手蹲在地上,对着脚下踩着的绿毛混混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大爷来着?谁是大爷?”
“你赫大爷,你赫大爷…”被自己的血糊了一脸的绿毛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开了瓢的西瓜,血液混着鼻涕眼泪在地上淌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赫大爷?啥玩意儿?叫的应该是凌郓爷爷啊。”凌郓抓着头发把他的头提了起来往地上拍了两下,然后看了看旁边抽着事后烟的光头:“谢了哥们…我是不是要换个语言啊?3qbro?”
“没关吸,窝听德懂。”光头咧嘴一笑,“窝嘴涛厌德九是这些骑妇女嗨子的煞比们。”
“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凌郓在绿毛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过去把倒在地上的女孩拉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后面的光头看到女孩惊奇地叫道:“wow,这个肖妹妹德劈辅怎么是懒色德?”
女孩还处于有些晕乎的状态,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凌郓这鲁莽的一拉居然让她两眼一黑晕过去。
“卧槽别吓我…妈的这些傻逼打得太狠了,全身都是淤青,”凌郓摸了一下女孩的头,起了好几个包。
“大哥,我先把这个女孩送医院去,你报个警把把这些人处理一下吧。”凌郓抱起这个蓝皮肤的女孩子站起身来,跟光头打了个招呼后离开了小巷。
“okok!”光头点了点头,等凌郓走远了之后才用英语自言自语起来:“神经病,打了人还报警,想把自己也送进去啊?”
光头把烟头一丢,搓了搓胳膊,看着地上一群不省人事的家伙们,冷笑了一声,把目光对准了只穿着内裤并且头破血流的绿毛。
“真是一群没有存在价值的渣渣啊。”
光头说的英语绿毛听不懂,但是接下来光头给他带来的痛楚他感受得清清楚楚。
只见这个猛男抬起脚来,对着绿毛的下体狠狠跺了下去。
“啊————”
…
“怎么样了医生?”凌郓问道。
“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最好让她乖乖呆着不要随意走动了,在今天之前她身上就有许多旧伤,下手再重一点可能有些地方就再也不能动了。我很好奇的是她的皮肤…”医生推了推眼镜,话到一半就被凌郓打断了。
“呐,我也很好奇,但是为什么长成阿凡达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医生该问的吧…”
“不不不,这只是次要的。准确来说她的皮肤是青紫色并且还略微发黑,只是平常看过去倒是有点像蓝色…”
“那又怎么了?”
“很像窒息而亡的状态,而且她…没有呼吸。”
“啥?”凌郓吓得烟都掉了,“她挂了?可别碰瓷到我身上啊。”
“别激动别激动。”医生赶紧让凌郓冷静下来,“她并没有死…”
“那你还说她没有呼吸了?你这不唬人的吗?”
“先听我说…”医生抹了抹汗,“她没有死,但是没有呼吸,一点都没有,所以我才很好奇她是怎么活下去的。你知道她的初阶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