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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吟幽幽,清冽悠扬。
此刻在造型古朴简约的剑胚表面,隐隐流动着一层涟漪似的青色光芒,像汩汩流淌的清溪,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灵性。
若朝剑身内部望去,就会发现其内形成了一个青翠欲滴的世界,繁密如蔓藤枝叶的各种符纹,忽明忽灭,似苍穹星辰一样,晕生出一股沛然澎湃的生机。
成功了!
看到这一幕,陈汐彻底松了口气,再忍不住躺倒在地,身体内,无尽的疲惫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不知不觉竟进入了梦想。
五年的时间,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在篆刻符纹上,陈汐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弦,身体虽无恙,但心力的消耗却是与日俱增。换成另外一个人,让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做同一件事情五年之久,也会被这种枯燥之极的生活折磨的身心俱疲,更遑论去篆刻浩如烟海,不容出现任何差错的符纹结构了,
可以说,就是一位符阵宗师来篆刻青帝木皇神箓的符纹结构,也绝对不敢说有把握篆刻成功。
陈汐能够在五年内做到这一步,除了其对符道的超凡悟性,还在于他的坚韧和坚持,以及不容自己失败的沉重压力。
“本以为不可能一次成功的,谁知这小家伙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哈哈,主人后继有人,或许有朝一日能登临神衍山,与他的几位师兄弟一争高下……”季禺看着酣睡不起的陈汐,心中也是与有荣焉,又呆了一阵,他便即转身离开。
整个星辰世界,只剩下陈汐一个人。
他沉睡在星空宙宇之间,四周是那永恒运转的星辰、星云、星河,整个人显得很不起眼,就像沧海一粟,又像一颗毫不起眼的微尘。
然后就在下一刻,无尽清冽的星辉,从四面八方涌来,如有灵性一般,倾泻而下,笼罩在陈汐整个身体上。
远远望去,沐浴在星辉中的陈汐就像睡在一颗蛋壳中,丝丝缕缕的星光像轻柔的细雨,浸润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内,孕养着他的皮膜、筋骨、血肉、经脉穴窍、五脏六腑,一些埋藏极深的杂质,皆被洗涤清除掉,令得陈汐整幅身躯变得愈发纯净无暇。
甚至连他的神魂之力,也都像得到滋养,力量虽然没有增长,但神识力量却变得更为纯净,柔韧。
如果说之前陈汐的神识就像没有雕琢过的一块璞玉,那现在这块璞玉正在被剔除掉表面的杂质,显现出莹润无暇,晶莹剔透的本质。
这种进步,在陈汐从沉睡中醒来之后,开始篆刻赤帝火皇神箓时,有着明显的体会。他发现,神识之力可以操控的真元变得更为精准、极致、严密,篆刻符纹结构的速度也随之变得更。
比之篆刻青帝木皇神箓的时候,足足了一倍不止!
“我的神魂力量没有强大,但却变得纯净,凝实、柔韧起来,莫非是因为这五年来日夜篆刻符纹结构的缘故?”陈汐感受着这种显著的变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很,他就把注意力重新投入篆刻符纹上边。
赤帝火皇神箓内所拥有的符纹结构,丝毫不逊色于青帝木皇神箓,并且这些符纹结构也没有一个相同,其特点就是肆意、张扬,宛如不可控制的火焰一样。所以它的篆刻难度更大,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控制符纹轨迹。
不过这些已经难不倒陈汐,有了篆刻青帝木皇神箓的经验,再加上神魂力量的变化,此时篆刻起赤帝火皇神箓,也并不感觉吃力。
不知不觉,又是五年过去。
这一天,星辰世界中蓦地升起一团刺目火光,似朱雀腾空,似金乌振翅,又像绚烂的烟花冲霄绽放,这种异象久久方才散去。
“赤帝木皇神箓成功了!”陈汐眼眸明亮,望着手中的剑胚。
一抹若隐若现的火光,飘荡在剑胚四周,这缕火光近似于透明,并不炽热霸道,反而给人以温暖柔和的感觉。
原本漆黑暗哑的剑胚,因为有了这缕火光的出现,表面开始变得光滑起来,宛如一泓玄水,干净剔透。
“如今的剑胚,还只是一件半成品,还差三道神箓的篆刻,也不知当五种神箓悉数出现时,剑胚又会有着怎样的变化?”
陈汐隐隐期待着,没有停留,休息了数天之后,开始篆刻第三道神箓——黄帝土皇神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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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草长莺飞,外界已经整整过去三年,换算成星辰世界的时间,也就是足足三十年之久。
这三年中,松烟城遭受到了数百次兽群的攻击,整座城市已经败得残破不堪,宛如废墟。原本土生土长在城内的人们,早在三年前就搬走了一大半,该走的几乎差不多都走了。
毕竟兽群的不断侵袭,对普通人而言,无异于天灾厄难,再加上松烟城的防御力量也正在一点点变弱,对大多数人而言,为了生存下去,也只剩下背井离乡这条路可以走。
如今还坚守在松烟城内的,大多都是扎根在松烟城数千年之久的家族、学府,这些势力家大业大,举族搬迁的话,想要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东山崛起,绝非想象中那样容易。因为没有哪个城市的本土势力乐意看到,在自己的地盘上重新出现一个强劲的对手。
所以在这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的一年中,松烟城各大势力变得团结之极,对抗兽群时,也是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没有一点的消极怠慢。
陈家,因为有太炁微尘剑阵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