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帆见他们在这边维护她,云情悦却有闲情看东西,有些恼怒地说:“你还这么悠闲,看什么非得现在看?”
云芊茉也看到云情悦的动作,云芊薇甚至直接把头伸到云情悦前面。
“刚刚想起了一点事情,难怪我觉得天星观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原来我听过。”
余秋蔓满脸自豪地抬起下巴,说:“我们天星观虽然不在那些顶级的宗门之列,但在大陆上,特别是圣元这边,更是名门大派,要说你没听过,才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云情悦摇了摇头,笑道:“我原来都是高床软枕,又涉世未深,确实是没听过除了三宫四派五独秀之外的其他门派。”
虽然跟云情悦接触的次数不多,但云芊茉从那次云情悦巧妙地解了殷临川的刁难时,她就知道云情悦不是鲁莽的人。
从刚才她就有意激怒那些人,现在她更是直接瞧不起其他门派的意思,这么给自己拉仇恨,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泽地之行,她们能否完好地出去,更别说能不能找到她需要的千年血磲珠了。
在场感觉被鄙视了的那些人叫嚷着,唰唰地亮出了武器。
“齐宣门的?这个没有。亢甲宗?这个有。太心谷?是药谷吗?这个要记下……”
等众人发现云情悦的态度有异,才纷纷停下了喧喊。
凌梦儿说:“云情悦,你别以为转移了话题就行,识相的把那小家伙放了,解除与它的契约,我们还可以放你走,不然,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云情悦又是摇头道:“对了,华岳派!华岳派没什么名气吗?我这里面没有。”
只听她嘀咕了这两句,就问一直在看她那张长纸的云芊薇道:“华岳派的镇派之宝是什么?”
已经看清了她那纸上的内容,云芊薇脸色也变得有点怪异,听到云情悦这么问,饱含同情地看了凌梦儿一眼,说:“华岳派有一张吞云蚀月图。”
凌梦儿挺起胸脯道:“果然是孤陋寡闻,我们华岳派的吞云蚀月图能够移山填海,是我们的镇派神器,这事无人不知。”
云情悦点头道:“嗯,我现在知道了。”
说着,云情悦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师父当时武器就是流光剑,既然吞云蚀月图那么有名,我师父不可能不知道,估计是觉得没什么好玩的,才没带给我。下次见到他,我再跟他要就是。”
凌梦儿一脸不解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使再多东西,也不能跟我们的吞云蚀月图相提并论。”
云芊薇看着凌梦儿还不知自己惹上麻烦,看向她的目光都变成了怜悯,越发觉得以后不能得罪云情悦。
云情悦叹了口气,颇为惆怅地说:“是吗?计花剑派的流光剑,亢甲宗的七转玄霜草、天星观的绯云晶魄,还有拙刀门的炽炎蛟火珠等等,都比不上一张吞云蚀月图?那我一定要让我师父找来给我了。”
众人听到云情悦这话,再见她看着那张长长的纸,及至她把那纸合上,上面明晃晃的“礼单”二字,终于回过味来,她看的到底是什么。
而被点到名的,亢甲宗、天星观几人,脸色更是青白交加。
他们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无得那个声势浩大的收徒礼,那可是掏了许多门派的老底啊!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那把计花剑派在洗剑池泡了一个甲子的流光剑,当时计花剑派送礼的时候还想刁难云情悦,结果被人给啪啪地打脸。
直到这时,他们才正视到,在他们面前的这人,可是备受无得宠爱的徒弟,当初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无得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收了这个徒弟,可想而知他对云情悦的宠爱。
刚才余秋蔓还说什么无得会高兴那灵宠有个更好的主人,快别闹了,要是无得知道了,估计会把他们天星观给搅个底朝天。
一些刚才还不服凌梦儿把吞云蚀月图夸得那么厉害的人,在心底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呈一时的口舌之快,让自家的宝物被惦记上。看向凌梦儿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
凌梦儿这会儿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云情悦那话的意思,是惦记上了他们的镇派神器,万一她真的去跟无得说起,按照无得那不安常理出牌的性子,真有可能会去他们派里讨取。
思及此,凌梦儿眼里划过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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