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盟?”依山尽咽了口唾沫,脸色略显惨白地说道,“那是什么东西”
崖柏以为依山尽有意嘲笑自己,神色更加难看,眼睛里充斥着怒火喝道:“不废你一条腿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了?!”话罢便提刀对着依山尽倒地的地方竖砍而去。
依山尽眼瞳一缩,便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崖柏的攻击,随后惊声对着崖柏说道:“有必要这样吗?!”
“有没有必要可不是你说了算!”崖柏牙一咧,便是将大刀直接扔向依山尽。
依山尽见没有谈论的余地,而那大刀速度却是极快,只能提剑就挡。
又是一声刀剑相撞儿发出的哐当声,而依山尽又是被震出了数米。
“该死,什么鬼力气。”依山尽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若硬碰硬,自己绝对没有丝毫胜算!
“嘿嘿,怎么,还要打吗?”崖柏龇牙咧嘴地笑道,“你若过来舔我的鞋,这事就这么算了。”
此话一出,其余地煞盟的人都是哄哄大笑起来。
“古院派真是废物一大堆啊!”
“嘿嘿,不过玩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依山尽的耳中不断涌入那些诋毁之语,让依山尽的脸上都露出许些愤懑之色。
“没办法了,不知道能不能成”依山尽站立了身,闭目凝神双指一并,长剑豁然腾空而起。
崖柏一见依山尽摆出好大一副架势,不禁轻笑道:“还有什么招都交出来吧!”
话刚落,长剑便破空直刺向崖柏,速度仿佛提了不止一个档次!一点剑锋茫让崖柏脸色一变。
崖柏刚想挑空那飞来的剑时,依山尽突然睁开了眼,双腿一蹬,刹那间直冲向崖柏,而崖柏双手欲挑剑,中路落了一个大空给依山尽。
“鸿鹄步!直击心口!”依山尽的眼瞳内露出血丝,竟突然对崖柏起了杀心!
一晃眼,长剑不出意外地被崖柏击飞,而崖柏的身形却被依山尽狠狠的一拳击飞撞到墙壁上。
“呕”崖柏双目内满是震惊之色,旋即咽喉一阵辛甜,一张嘴,血液吐一地。
“竟然成了?”依山尽先是惊疑了下,随后双指一提,被震飞的长剑飞窜到的手上,步步紧逼向那被印入墙壁上的崖柏。
其余的地煞盟弟子都是看傻了眼,之前崖柏完全就是压着依山尽打,现在崖柏突然被一击打飞!让他们心里都掀起了惊天骇浪!
崖柏的体型!怎么可能会被这个小兔崽子击飞!
“呃,你要干什么?”崖柏眯着眼睛看着漫步走来的依山尽道,“快!拦住他!拦住他!”
被崖柏这么一喊,那些地煞盟弟子才缓过神来,但站在依山尽面前都是颤抖着身子。
“住手!”音若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颇有着淡风轻灵之感。
依山尽恍了恍神,只见一人身着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裙,身披翠绿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似凝脂,唯独一面纱挡住了她的脸,纤细的腰间有着一把带着绿色剑鞘的剑。
徐徐而下,让依山尽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古院派弟子,为何无缘无故伤我地煞盟弟子?”那女子开口说道,虽不见她的眼,但依山尽却是能感受到她的一种无形威压感。
依山尽一时结巴。
“云宗云长老!!你瞧瞧他把崖柏师兄打成什么样了!”一地煞盟的弟子见此人一来,胆子顿时大了不少。
被称作云长老的女子看了一眼嘴边尽是血迹的崖柏,随后又看了一眼依山尽道:“既然是你打的,那就还回来。”话罢便提剑而出。
依山尽见又是二话不说就打的,立即暴退,说话如绕口令一般:“不是我!是那个人先欺负人的!他打了我好多下了!难不成只允许他打我,我不可以打他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依山尽的话一说完,突刺而来的剑在离依山尽数尺的地方顿了顿。
“他说的,可是真的?”云长老对着先前说话的弟子问道。
那弟子似是知道此人的脾气,一时间也拿捏不准,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
依山尽立马抓住了那人的迟钝说道:“你瞧瞧,你瞧瞧,他没信心了!”
云长老轻哼一声,又看了一眼依山尽胸前的古院派徽章,旋即收剑入鞘。
“我不管你们在外面如何胡作非为,但是在这依镇里面,都给我老老实实地把尾巴收起来做人!”云长老取出一丹药**,扔在地上说道,“给他服了。”随后便又再次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些地煞盟弟子恶狠狠地盯了一下依山尽,指着依山尽说道:“行!记住你了!”
依山尽耸了耸肩说道:“切。”
“你!”地煞盟弟子见云长老在此地,量依山尽也不敢动手。
“怎么?也想印到墙壁上去?”依山尽脸色突然泛冷起来,让那些弟子都是浑身一哆嗦。
“走!”
依山尽看着那些人带着不断揉心口的崖柏带走,也不想再过多深究,只不过,这地煞盟好像对古院派特别有意见啊。
“算了,去见娘亲去~”
“此家主已迁移,若有事询问,可到凌山阁。”
依山尽见大门开着就是十分诧异,到里头时则是看见家门口上贴着的字条,则是脸抽了抽。
“移移地址了?”依山尽顿时傻了眼,可是看到后面的凌山阁的时候,真是彻底呆住了。
“凌山阁”依山尽咽了口唾沫,这凌山阁是依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