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雅不是一个懦弱的人,能够成功走到这一步的同伴们都不是,然而人心之所以脆弱也正是因为它们的组成。原本生活在身不由己环境的丽雅想要将心寄托给别人,将期望寄托给别人,这至少是对于她那个不可抗拒人生最大的抗议。
候存欣,植野暗香,以及白慈溪,丽雅能够依赖的人因为种种的形式都正在被疏远,陈静这才能有所理解,原来这个一直以来和自己闹别扭的银发少女也是个及其需要依赖的人,就正如当时日照留美子学姐离开时的自己一样。
一切都明白后,陈静借着自己的力道,迅速将丽雅扳向正面,接着抱住正在哭泣的少女的脑袋。那一刻她真的明白了,离开前抚摸自己脑袋的留美子正在想的事情,这份不舍和无奈完全的被理解了。陈静低声的说:“我明白的,没有未来,没有期望的我们,所真正需要的寄托。就算所有的人都会因为事情而耽搁,请务必相信我,从今天起依赖我好了,我也绝对不会抛下你不问的,更不会像刚才一样傻傻的中招害得你任人宰割的。”
感受到怀里的丽雅在点头,陈静终于还是放开了手,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她知道哪个女孩不是真正想得到男朋友的拥抱呢,或许丽雅只是暂且将自己当作白慈溪而已,但是就算是为了丽雅,为了白慈溪,这边也要尽快解决,这样白慈溪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好好地对待丽雅了。
远远站在室内的角落里面,烈焰爱开心的捂住脸颊,潮红地对着萧罗斯喊道:“看到没有,那就是美少女之间的爱么?”
话语结束引来的却是萧罗斯略带同情的眼神,接着萧罗斯毫不踌躇的嘲讽道:“别这样教授,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发春,还有啊。拜托你以后做事成熟点...”
“啊!!!!!我听不见!!”烈焰爱奋力地用双手捂住耳朵,完全像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小孩子一样胡搅蛮缠,作为一个自视甚高的美人胚子,无论如何她也不乐意接受自己年龄这样的事实。就算是萧罗斯也不能让她自视本身。
“所以我说啊,每次你都这样...一跟你提起年级啊,你这种人都是人家小姑娘两个加起来的岁数了,不为自己着想,起码考虑一下奥妮克大人和院长大人的想法好不好,明明人家奥妮克大人比你小那么多,你看看人家,你这个老巫婆,只会蹲在小黑屋研究这个研究那个,偶尔还会自以为是的怪笑。你就不担心从此以后再也嫁不出去么...”
“啊!!哦啦啦啦啦,我听不见啊,你在说什么啊,地下杂音好大的说。”这回烈焰爱连视线都移向了一边,完全不去理会萧罗斯的嘲讽。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确实也很厉害了。“那么话说回来,你进门前是不是事先把什么信函藏起来了,应该是交给我的吧,别忘了哦。”
突然,自以为是的女教授伸出了手,开始着手管理正经的差事了,这点确实让萧罗斯震惊不已。女护卫不得不拿出放在后袋里面的消息条。是奥妮克的信差送来的就在刚才的门口。护卫一边交出信条,一边质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拿到信件的啊?”
只见烈焰爱一边神神秘秘地伸伸手指向了后方的桢视眼观测器,然后认真的打开了信函,虽然是短信,但是奥妮克每次的指示都非常的郑重,导致烈焰爱都想要将精美的信纸收藏起来了。当然这些信函很重要,就算看完了也绝对不能外露。…
看完所有的字句后,烈焰爱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亦或者是告诉萧罗斯,她说:“奥妮克大人希望我尽快弄出那药的样本。不过实验体真的这么急着用么?当然后面这句的意思我好像懂了。”
收起信函,烈焰爱认真的将纸张叠起来塞进自己的侧袋,然后走进等待中的两人,没等她们做出反应,也不管她们是不是乐意听,总之烈焰爱姑且说了句:“再等等,相信我的话,个把小时的时间里,那个植野暗香会带着实验体过来试药,到时候你们可以互相聊聊的,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现在就在,不管是哪边,我只说一遍。刚才的事情对不起啦,我哪知道你们两个这么不经玩...”
说完这句的烈焰爱立刻被打出一记头槌,她的脑袋因为萧罗斯的敲击不得不向下弯去。护卫非常急躁地补充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别拿你那个年纪的玩笑开在她们身上啊,已经不是战争年代了。”
“啊,我知道啦。”被压得不开心的烈焰爱无奈地说道。
宴会依然在进行,植野暗香也被当作了家主的幕僚,被别人劝酒,当然这些事情有候存欣代劳,她真的是什么酒精也不用沾的,可怜的是凡事都抢先的候存欣就被双倍的纠结灌倒了。奥妮克非常大方的挑了一整间大房间给他,并且还让佛林看护他,在得知候存欣没事的时候,暗香总算是有些好过了,不然单单从心理上来说就真的太难过了。
从房间出来后,奥妮克就下达更换命令,晚宴中的究竟被换上了醒酒饮料和热红茶,这样总算是让进展变得顺利起来,由于奥妮克小队的全员并没有都到场,所以看起来奥妮克本人也不得不亲自上阵了。
“你的亲卫队为什么没有全到,奥妮克大人?”暗香站在奥妮克身边问道。
不过抛出来的这个问题却对奥妮克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接下来奥妮克花了几分钟让暗香大概理解了小队中人员的个性和身份,因为奥妮克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