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出现让人惊讶,受到最大影响的人却只能够就地倒下,他什么也做不了,耳朵因为轰轰的火焰听不见别的声音,意识则完全停留在两界之间。
望着烤的有些炭黑的白慈溪,胜利的喜悦从季先平的心头滋生让他一下子变得膨胀起来,开心地像个随时会流口水的小孩吼叫着:“你也有今天,匍匐在别人脚下的滋味如何呢白家的当家?随随便便小看咒术是最差劲的,别以为它和法术一样。”
忽然,季先平锐利地眼神投射到瘫软在地的莫乐身上,吓得那个女孩更加不敢动弹,盯住看了一会后季先平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对你出手了,知道这份混沌可以办到的范围,我已经...啊额...太...美好了!!”
季先平最后的几个词汇已经变得不成人形,声调完全变得轰隆有声起来,像是非人类才可以拥有的力量之语 。即使是莫乐也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浑身上下爆发出的不协调,力量原本只是思维或者说是思维的一部分,同时它也可以通过拥有者的外在体现获得独有的区分。被莫乐看在眼中的那个人类此刻逐渐变得像是怪物,身体明显变得更加巨大,他的ròu_tǐ撑开了衣服,从裂开的位置散出一阵阵的黑色气体。
莫乐虽然并不了解这咒术,即使是法术也同样不能理解,但是这个女孩至少知道力量的过度可能会造成的影响,任何人都会猜得到暴走是势在必行的趋势。等到面前的那个祭司到了暴走的程度,那么就再也没有可能会履行对莫乐等人没兴趣的原则了,到那个时候说不定所有人都会被杀死。
“你为什么...如此恐惧?为什么后退?”季先平似笑非笑的脸庞被自己的手掌捂住,难受的又像是想要呕吐的醉汉。他不断地靠近坐在地上的莫乐,不带有任何欺负的心理也没有用,季先平就是如此得意忘形的靠近着。带着危险靠近着。
不要...过来...
莫乐心中暗自祈祷,手边连可以使用的凶器都没有,徒手对付这个会使用咒术的人根本就是找死。也许是回应了她内心的呼唤。季先平真的停了下来,他呆呆地站着并且低头说道:“我变成让人讨厌的人了么?璐璐。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吧,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和谁说话?”莫乐虽然恐惧,但是为了拖延时间让瘫软的双腿起反应不得不搭话。
“吴璐璐咯,那家伙是我最喜欢的人,但是最后的一次团内任务却带走了未婚妻的性命,真凶依然逍遥法外,你懂么?我啊。貌似可以感觉到那女人的灵魂一直陪着我,但是可怜的是我根本听不见她的话,我好痛苦,他大概和我一样吧。”
的确是个悲惨的人。莫乐并不知道他们的过去,也不想要知道,对于想要活命的人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说完这些话的季先平依然站着不动,并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这一次他的脚腕被某个手掌抓住。
莫乐定睛一看。趴伏在地的白慈溪不知道是怎么忍受火焰的灼烧,他已经摊在季先平的身后,仅仅用手掌狠狠地抓住季先平的脚踝,这强力的抓握立刻让对方感受到并只能用蔑视的神情回头。
季先平叹了口气:“别浪费我时间啊你这笨蛋,我现在还不打算杀掉你或者让你断肢。了解现状就乖乖的松手好了。”…
“该罢手的是谁啊蠢货。”白慈溪自言自语之后向着远方的莫乐喊道“别像个傻子一样,快跑去找约恩,告诉他立刻罩计划实施!!”
听到白慈溪的吩咐,虽然莫乐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拔腿转身就跑,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早就让她站起身并且迅速移动起来,相对的白慈溪这边却显得更加脱力。这个变化立刻让季先平注意到了,有些异变的咒术师说道:“看来你用力量让她逃开了,真是麻烦,一个个解决的确会很累的说,改变主意的我准备让你走的痛快,好好感谢我吧。”
说话的咒术师只是踢踏地挪动脚步,立刻就能摆脱虚弱的白慈溪的牵制,守护者的继承者即使是这种状态下依然坚定地救助比人,这点让季先平非常生气,因为这样的特质没有作用在吴璐璐的身上。
愤怒是个可怕的情绪,凶猛地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他的身体再次变大,祭司专用的道具服装被力量撕裂的更多。
“你自己也该发现了吧...自己都无法...控制你那所谓的咒术...”白慈溪说话的声音似有似无,眼睛也是时而睁开时而闭合,也许恢复法术消耗了他太多的灵力和体能,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早就死去了,也就只有白慈溪的守护者继承者资格才能让他苟且活着。
“混蛋,我可不是你这种指手画脚的人能够理解的了的...我要...啊额...”
“看吧,你不行了,哈哈哈...咳咳...呜呜。”白慈溪原本只是打算笑笑,但是因为笑的过分开心,站在一边的季先平对他使用了禁言结界,类似他使用的咒术 。封住白慈溪嘴巴的结界像是一卷绿色的胶带布,胶带上似乎带有特殊的徽记,真是这徽记释放着与法术不同的咒术之力让焦急不已的白慈溪徒劳地伸手想要剥开嘴巴上的束缚。
火焰的咒术瞬间在季先平手中生成,强大的热量就在白慈溪的头顶,恐怖的混沌之力只需要再过几秒钟就可以粉碎那个守护者继承者的脑袋。
“看你烦了,去死吧...”火焰落下,这猛烈的攻击撞击大地,让整个洞穴为之颤抖,轰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