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间必然有联系。
我用收到的这一笔巨款还清了伏溪第一医院的高昂的医疗费用之后,我总是躺在病床上面深思,我在想这个百里优柔到底是何许人也?我通过他给我的名片知道了他的地址和他的联系方式,可是我却依然觉得他是那么的神秘,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照理来说我知道了一个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就不至于这么认为对方神秘了,可是我却依然觉得对方在云里雾里,令我捉摸不透。
而越是这样子,按照我的性格,我就越是好奇,我越是好奇就越是会想入非非。好几次丹姐姐进来给我送饭,看到我发呆,总是会轻轻地没有恶意地敲打一下我的额头。有几次我真的想得出神,全然没有注意到丹姐姐进来了,被这么突然一敲,真的要吓坏了半个心脏。
丹姐姐有一次问我:“姬白,你最近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每次看见你,你都显得是那么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中了什么魔愣呢。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道:“我一个小女子,年纪轻轻的,整天待在伏溪第一医院的病房里面,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我能有什么心事啊?”说着我还一脸天真无邪地对着丹姐姐笑,笑的灿烂而肆意。
丹姐姐却像是看出了什么猫腻似的,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看着我,就好似在看着一个魔术师,生怕这个魔术师耍什么把戏。奈何我哪是什么魔术师,我要是魔术师那就好了,我可以上演一个大变活人,把我那远在古代的心上人七暮给变过来了,这样子我也就不必每天朝思暮想了。
虽然我知道,魔术这一种东西是假的,说到底不过是一种障眼法而已,偶尔看看魔术表演图个开心快乐倒还好,如果较起真来了,那就没意思了。魔术,对平民百姓而言就像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图个乐子,而不是刨根问底。
说起魔术师,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刘谦,他当年在春晚的魔术表演我可是看了,至今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他的表演依然在我的脑海之中犹如被深深地烙印了一般,挥之不去,就好似成为了我记忆之中的瑰丽的影像,至今历历在目。而近年来,春晚依旧,刘谦却没有再受邀上春晚表演魔术了,不得不让人感慨物是人非。
奈何我不是魔术师,也奈何我只能往前看,我变不来我的心上人,我就要想办法去寻觅我的心上人。我听说过一句话,我很喜欢,这句话就是:隔开我们的是时空,隔不开的是我们灵魂之间的守望。
我记得我念小学的时候,隐隐约约记得是小学六年级,语文老师让我们摘抄喜欢的句子,摘抄在一本小本本上面。我就摘录了这一句“隔开我们的是时空,隔不开的是我们灵魂之间的守望”,我还记得语文老师看见了,一脸笑容地摸着我的脑袋,叹道:“这孩子,真是有点儿与众不同,将来长大了肯定不走寻常路。”
现在看来,我的语文老师貌似说得挺对的,我确实是不走寻常路,试问一下,又有谁会当一个画画师呢?更何况,我这画师和一般的画师又有一点儿不同,我不仅可以画人物、风景,画那些好看的小哥哥,画那些山山水水,而且可以画“鬼。”
我已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而且我觉得现在我离鬼的终结越来越近,我没有可以支持我这种“以为”的依据,但是我就是可以肯定,这是一种感觉,更是一种自知之明之上的他知之明。
丹姐姐就这么看着我,让我的眼睛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转悠,我不是不敢看她,只是我的眼睛发愣发的久了,生涩极了,低着眼珠子眨眨可以缓解一些。
就是不知道丹姐姐会不会把我这种“闪烁眼神”联系起“闪烁其词”来了,只听得丹姐姐说道:“真的没有吗?”
我甜甜地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当然没有心事了。”
丹姐姐却一口咬定道:“姬白妹妹,你就不要骗我了,我们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我对你难道还不了解吗?说吧,到底是什么心事,说出来,丹姐姐会给你想办法的。”
我不知道丹姐姐是从哪里看出了我在撒谎,我也不再造作,实话实说道:“丹姐姐,我在想百里优柔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我觉得他很神秘。”
丹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温柔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块海绵似的舒服极了,她丝毫没有受到我情绪的感染(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非常凝重的,我觉得关于白里优柔一定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在等我揭开),她轻松地说道:“姬白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心事了,这种事情又何必放在心上呢?要是我完全就当做过眼云烟,忘得一干二净了,又何必耿耿于怀。”
视如过眼云烟,我没有想到丹姐姐居然可以把我如此匪夷所思、耿耿于怀的事情说的那么的淡然,似乎我的心事在她看来压根儿就不是事一般,着实让我惊了一把。
“怎么说?”我问道。
丹姐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