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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静在地上研究着花花绿绿的药丸和注射针筒,嘴里说道:“应该是先注射这支,再吃药,那效果就很好了。”
张妙言害怕的挪到安珺奚身边,紧紧的靠着她:“珺奚……”
安珺奚背后的指甲快要被抓断,她疼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咬牙说:“吕静,你恨的是我,你放了妙言,她是无辜的。”
“为什么要放了她?多死一个不多。”
吕静把药扔在地上,她打开房间的门,说:“你们都进来!”
七八个男人从外面进来,他们一看地上的两个美人儿,眼里顿时冒出饿狼一样的光。
她们被冰水淋过,衣服完全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让人看得眼睛发红。
张妙言见他们盯着自己的胸部,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文胸在湿透的白衣下暴露无遗,在这群qín_shòu面前就像没穿衣服。
张妙言吓得大叫。
有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摩擦双手蠢蠢欲动,“叫得越大声,爷几个越是喜欢。”
张妙言死死的咬着嘴唇,很快就咬出血来。
吕静说:“安珺奚,让你享受一下我姐姐那样的待遇,让顾易轲知道你也是个贱货!”
安珺奚拼命想挣脱绳子,手里勒得骨头都要断掉一样,她知道这样根本没有用,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几个男人已经在脱裤子,张妙言惊恐的闭上眼睛,她紧紧的靠着安珺奚,终于哭出来:“珺奚,我宁愿现在就死!”
“美女说这话就不对了,等会你们就爽得舍不得死!”
男人们问吕静:“吕小姐,现在可以让我们尝尝滋味儿了没有?”
吕静看着地上的东西,说:“给她们加点儿药,就是烈女都会配合你们的。”
一个男的说:“贞洁烈女我最是喜欢了,够劲!”
“是吗?”吕静阴笑。
张妙言的手在身后握成拳头,她流着泪对安珺奚说:“珺奚,谢谢你关心过我,希望下辈子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她说完,后脑勺猛的用力撞向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安珺奚一窒,“妙言!”
张妙言的举动激怒了这些男人,他们不再管吕静是否下命令,三个男人拖起张妙言走出去。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安珺奚看着张妙言被拖出去,她的声音喊得沙哑,“妙言!”
张妙言被扔在大厅,头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她意识依然清醒,看几个男人在她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她拼命挣扎着。
两个男人恶笑着去撕她的衣服,张妙言大哭起来。
房间里的吕静退到旁边,男人也不管安珺奚腿上在流血,下流的笑着摸上去,安珺奚崩溃的哭喊着:“易轲,易轲!救救我!”
顾易轲和谢煜臣带着几个人速跑上楼,在楼梯听到安珺奚撕心裂肺的叫他的名字,他心里比死更难受,眼睛染上嗜血的狠戾,脚下跨过栏杆几步上到楼上。
屋里的人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安珺奚的领口被撕开,吕静身边站着的两个男人也想上去吃点甜头,他们刚往前两步,空气突然传来破空的尖利,接着两声惨叫响起,鲜血飞溅在墙壁上。
两人直愣愣的倒在地,他们的眼珠茫然的转了两圈,到死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地上的两个男人吓得腿软,一个人站起来想逃出去,他的头部刚刚高于窗口,“砰!”的一声,子弹准确无误的打中头部,鲜血混合着白色的东西糊在地上。
安珺奚尖叫着闭上眼睛。
这时,大厅门外传来一声巨响,顾易轲带人闯进来,大厅里的男人还不知道房间的情况,他们刚撕开张妙言的裤子,张妙言衣不蔽体,已经哭不出声来。
男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他们刚想拿家伙,跟在顾易轲后面的武装人员举起手,消音手枪精准的打中他们的胳膊。
总裁交代的,要留活两条活命。
惨叫彼此起伏,谢煜臣看到张妙言躺在地上的样子,他的心像被什么撞击一下,几步上去脱下大衣围在她身上,他抱起她,手掌摸到她脑后流出温热的血,声音都变了,“张妙言!”
张妙言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他的脸上,晕了过去。
吕静贴墙站在死角里,安珺奚身边最后一个活着的男人已经吓成一滩烂泥,这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吕静朝他大吼:“傻着干嘛,快挟持人质啊,蠢货!”
男人这才想起来,他看不远处的地上有刀子,伏低身子摸索着上去捡。
他刚拿起刀子,窗口的光线忽然变暗,一个武装人员绳索速降到窗前,他一跃进屋,飞腿将男人扫到地上。
顾易轲打开房门,里面所有人已经被解决,吕静被队员控制起来。
安珺奚蜷缩在角落里,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出去,眼泪又流下来,“易轲。”
顾易轲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他上去抱着她,看到她腿上不停流着血,心里的恐慌排山倒海般把他淹没,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奚奚,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起她下楼。
安珺奚靠在熟悉的怀抱里,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晕了过去。
顾易轲低头看她,“奚奚,你别睡!”
他怒吼一声,“车子呢,去医院!”
两辆车子在路上狂飙,不到十五分钟就停在私家医院门口。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