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殊回到房间后,坐在床沿上,一边抱着水杯喝水,一边在心里想着。
关于当年她爸爸的事情,在没有找到其他的真相之前,不如就先选择相信他?
可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是没办法选择,也没办法假装的。
她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心软了。
因为不想看到他蔫儿的像霜打白菜的样子。
同时她也有点后悔,她不该那样子指责他,说他才是害死她爸的祸根。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从她十八岁那年到现在,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来她从他那里得到那么多的好处,受到他那么多的关照,享受着他的好的时候没有想过感激他,遇到事情的时候,怎么能那样子的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