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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觉得挺帅气的。帅气的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对聿谨言说。
然后她就看到聿谨言的眼角抽了抽,他肯定是以为她在调侃他吧?
唉……她果然没有说情话的天赋,心里感动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个味儿。
所以这情话还是想别说了,说正事吧。
于是她对他说:“等会儿我这针打完了,就出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吃点饭,力气也回来了,可以走路了。”
聿谨言不放心:“急什么,还有两天的针药没打。”
“回去海市再说吧。我给我妈还有我姑妈说了,过两天就能回去海市。再在这里逗留下去,拖延了时间,估计她们又要担心。”樊殊说。
聿谨言迟疑了一下,答应下来:“也好。”
他想着海市的医疗条件肯定比这个镇上好,早点回去海市,早点接受更好的治疗。他这几天,是真的被她的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给吓住了!
樊殊吃了点粥和菜,然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护士来拔针的时候,顺带着给她量了一下体温。
三十七度多一点,有点低烧,但好歹体温降了下来,不再烧得烫人。
点滴的针头拔掉,樊殊的行动不再受限制,然后她又吃了些食物下肚,感觉体力回来了一些,便准备下床走动走动。
两脚刚落地,脑袋还有些晕乎,在病房里面走了几圈之后,便感觉好多了。虽然身体上还是有些不适,可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她就催了聿谨言去办出院。最好今天就动身,出发。
聿谨言想让她尽快回到海市接受比较好的治疗,在她刚刚在病房里面散着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出院手续给办了。
在樊殊想要动身出发的时候,他已经提着一塑料袋的药回来了。
行李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她的手包,和当初他带着她在风雪里跋涉求救的时候裹在她身上的几件外套。
“外面在下雨,还有风,你得小心一点。”他一边说,一边将外套一件件的套到她身上。
很快的,她就被裹得像个大熊了!然后,她的行李就只剩一个手包。
而他的行李更简单,他几乎没有行李,就钱包手机之类的东西,往衣兜里一揣就好!
两人出了镇子里的卫生院,乘坐了镇子上的客运班车。
地上还有积雪,不过都被人铲起来堆在角落里,并不会妨碍交通。
既然镇子上客运班车已经可以正常出行,想来火车,飞机什么的应该也都恢复正常了吧?
樊殊坐在这辆陈旧又简单的客运班车里,问聿谨言:“你打算怎样回海市?你的车还在高速路上。”
聿谨言答:“那辆车已经交给刘万去取了。我们先乘坐这辆车去县城,然后我从县城包一辆出租车去上一级城市的机场。机票我已经让刘万想办法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到海市。”
樊殊心里有了底。能顺利的回去就好。
她真的不想再出任何的意外了。
终于这辆简陋的客运班车启动了,沿着镇子满是泥水的狭窄马路,朝着镇子上属的县城开去。
路面不怎么平,车子有些晃悠,樊殊的脑袋又开始难受了。
聿谨言见状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将所有重量都转到他的身上,用他的身体做她的靠垫,这样她就能舒服一些。
客运班车里面坐着的多是镇子上的本地居民,思想较为保守,看聿谨言和樊殊两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在一起,有些出格了,要么指指点点,要么目光频频往他们的身上瞥。
樊殊是没所谓了,她干嘛要去顾及这些跟她毫不相干的路人的目光,她只要这一刻她感觉舒坦就好。
午后的时候从镇子出发,大半个小时之后就来到镇子上属的县城。
然后聿谨言在县城里面客运站的外面找了一辆出租车,谈妥了价钱之后就上了车。
两个多小时之后,出租车将他们送到县城上属城市的机场。
进了机场之后,聿谨言给刘万打了个电话,刘万那边已经将机票给订好了。头等舱。
现在,只要航班不延误,基本上回去海市已经没有悬念了。樊殊的心里放心了许多。
她想在候机大厅里面休息一会儿,可是聿谨言说她需要吃东西了。硬拖着她去了机场里面的餐厅,逼着她吃点饭菜。
前几天她昏迷着,一点东西都没吃,而高烧昏迷之前,她闹肚子吃不下东西,高烧昏迷醒来之后就只吃了点粥和菜,现在她必须多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不然就算烧退了身体也要垮。
她知道聿谨言逼她吃东西的用心良苦,所以即便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她也配合着吃了不少的东西。
之后便是枯燥的候机了。
候机厅里,樊殊看着聿谨言鞋上和裤上的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距离登机还得好一阵呢,你可以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你身上的泥。”
要知道刘万给订的可是头等舱呢,他就这么一副“泥腿子”的模样去登机?
聿谨言埋头玩着手机游戏,胡乱应了一声,却是一动没动。
樊殊将他的手机拿了过来:“好了,别玩了,游戏少玩一局又不会怎样。快去洗手间洗把脸,顺带着清理一下身上的泥吧!”
聿谨言看着她:“我不能走开,我走开了你万一又昏倒了怎么办?”
樊殊的心里蓦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