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樊殊真的是没辙了
睡吧,睡吧,反正几天前裴泽也在这沙发上躺了一夜,只要她自己清清白白,旁的也没所谓了。
她进屋抱了床被子出来,这被子虽然是秋天盖的,可是他的风衣很是厚实,罩在被子上,应该冷不到哪里去。
帮他盖好了被子之后,樊殊便去到洗手间里洗漱了。
明天是星期天,两天周末的第二天,肯定不得清闲,她也得早睡,不然明天怕是没精力。
樊殊在洗手间里速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松柔软的睡衣,这就准备卧室睡觉。
却没想到刚一拉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个人不是聿谨言又是谁。
他的风衣和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这会儿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领的羊绒毛衣,衬着内里的白衬衣,使他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清隽和清贵。
身材是拔高不少,两年前他就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现在的她,多只到他的下巴。并且他肩膀胸膛也宽厚不少,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已经凸显出来,很有一股子雄性美在其中。
十八十九岁,正是男孩儿和男人的交界处,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青春正茂的血气方刚。
只是,好端端的,他堵着她的路做什么
樊殊想将他往旁边推一推,可是不管她怎么推,他都岿然不动。
终于她有些恼了“喂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杵在这里做什么”
聿谨言捉住她的手,应道“你都知道洗个澡再睡觉,难不成要我带着一身汗臭睡”
樊殊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是,他身上一都没有汗臭,真的,他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不像是男士香水味,也不像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骨子里的贵气与他对物资极其挑剔的骄气形成的味道,淡淡的,无声的彰显着他身份的不凡。
樊殊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忙收敛了跑偏的思绪,对他说“好吧,洗手间让出来了,你用吧。”如果你用的惯的话。
聿谨言其实也不是真的要洗澡。
他就是心里装着事情,不想睡,也睡不踏实,想要找她将事情问个清楚。
所以这会儿樊殊刚抬了脚要走开,聿谨言立即又拦住她。
樊殊真有些恼了“不是要去洗澡吗你去洗啊”
她已然洗过澡换了衣服,脱掉冷色调的正装,散下来盘的中规中矩的头发,脸上的妆卸掉,颊边被水润成缕状的头发,颜色略有加深,衬得她一张脸很是白嫩姣好。加之身上穿着卡通版的睡衣,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可爱。
这样的樊殊,看得聿谨言顿时有些燥热。
这样的女子,原本是不该风里雨里的为生活奔波的,这样的女子,就该被父母或者被男朋友好好的捧在手里
樊殊被他越来越直接的目光惹得很不自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从他身边硬挤了过去。
怪只怪她这住处实在太小,为了将面积匀一些出来给厨房,洗手间外面的这条过道实在是窄的可怜。平时她自己一个人住不怎么觉得,现在他这么大块头往这一站,立即就将路给堵死。这半米多的过道不算长,那她也得先从他身边挤过去才会卧室啊。
眼看着就要从他身边挤过来了,却猛的被他给压到了墙壁上。
然后一个炽热的吻就这么压了下来
樊殊这下彻底恼了,使劲的推他,可是手都推酸了也没能将他推开分毫,拿脚踩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樊殊实在没办法了,使劲在他舌上咬了下去,才迫使他停止。
“你这都是什么毛病”才见面多久啊,就这么横了
聿谨言仍牢牢的将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舌头在齿根扫了遍,略略缓解了一下疼痛,之后便开口问了“你和裴泽之间到底怎么事”
樊殊这会儿只想赶紧屋睡觉,没耐心和他磨叽“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说是吧”他阴阴的一笑,伸手探进她衣摆,朝着她的柔软滑去
樊殊忙按住他的手“我和裴泽只是在几天前的一个饭局上偶然遇见”
“真的只是偶然遇见”聿谨言满眼的狡黠冒着精光,显然是不相信。
可不相信也没办法啊,事实就是这样子的,她在几天的那个饭局上偶然遇见裴泽。
见樊殊又不说话了,聿谨言的手加放肆起来,竟然直接往她下面移去
樊殊真要崩溃,一边拼命躲着他的手一边叫道“你都跟哪儿学的,怎么这么龌蹉”
聿谨言阴测测的笑了一声“还用得着学男人么,还不都是这个样所以,那天晚上裴泽来你这,你们都做了什么”
樊殊总算是明白这小子到底在别扭个什么了慌忙说“那天晚上我和裴泽都醉得厉害,她在床上醉得死猪一样,他在我沙发上躺了一夜。仅此而已,醉酒的人走路都费劲,你以为我们还能做什么”
“是么”聿谨言挑眉,一副你好别说谎,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的表情。
樊殊不知道如何让他相信她的话,只能一个劲的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他只是在我这的沙发上躺了一夜而已”
聿谨言深知她的性格,真要是撒谎了,跟他说了这么多肯定会心虚,既然被他缠了这么久还能这么认真的头,可见并没有撒谎。
确定她没有撒谎之后,聿谨言心里松不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警告说“以后不许再带别的男人来住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许听到没有不然我就打个笼子把你锁进去藏在我家里头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