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县令走后,仙婉容在王阳的身上连拍几掌。
王阳不敢动弹,只得任由仙婉容施为。
然后,仙婉容道:“现在,你的全身修为已被我禁锢,你跟我来罢。”
王阳无奈,只有跟着仙婉容而去。
仙婉容将王阳带到了香春院。
一群浓妆艳抹的艳丽女子看着仙婉容身后的王阳,已是叽叽咕咕地议论个不停。
“你们快看,妈妈又带人回来了。这次,可不是小白脸呢!”
“可这人也太普通了罢,妈妈怎么会看上他呢?”
“你们看,那人可是捕快,说不定妈妈就想试试捕快的滋味。”
“还真是……”
王阳听着耳边的声音,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了起来。
这仙婉容,不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嗜好罢?
仙婉容将王阳带到了她自己的闺阁之中。
王阳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前辈欲将晚辈如何?”
仙婉容半躺在床上,缓缓说道:“你乃是朝廷钦犯,再加上杀了我那徒儿两名二阶初期的手下,你觉得,你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王阳试探道:“晚辈杀了那两名二阶初期的修士,也不过是为了防身,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仙婉容道:“我那徒儿已经将你的存在禀告给了长安县衙的车县令,等到车县令所派之人一到,你就将会被押回长安。而我那徒儿又不想让你活着离开江流县。所以,妾身想,若是只是将你的尸体押到长安,也是可行的罢?”
一时间,王阳有一种时运不济的感觉。
(没想到,我要站在云端,执掌雷电的梦想,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虽然不甘心,但王阳也明白,这就是修行界。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善修者亡!
自己既然选择了修行路,便随时都可能死去。
毕竟,在修行界中,上阶修士可是对下阶修士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不过,你倒是还有一条活路。”仙婉容又说道。
王阳看向仙婉容:“不知前辈说的活路是?”
仙婉容道:“你过来。”
王阳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俯下身子。”
王阳只得照做。
仙婉容伸出手臂,用指尖轻轻地抬起王阳的下巴。
然后,仙婉容指尖一勾,便将王阳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
仙婉容又用手抬起了王阳的下巴,并注视着王阳的眼睛道:“果真是一副英俊洒脱的面貌呢。我问你,你可愿拜我为师?”
感受着下巴处的柔软,王阳想动又不敢动,更不知该如何作答。
原来,这仙婉容早就发现了他的易容。
仙婉容道:“这‘王悦’只是你的易容,那就好办了。只要你答应拜我为师,我便会派人顶替这个‘王悦’,代你去到长安听后发落。而你那剑法我也不会再逼你写出来。”
听到这里,王阳已决定对这个仙婉容虚与委蛇了。
于是,王阳赶紧后退一步,摆脱了仙婉容的魔掌,对其行礼道:“老师。”
仙婉容咯咯地笑了起来:“竟然还跟我玩起了小心思。看来,你还认为你能够逃离我的身边吗?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于你,就先将你收为记名弟子罢。”
说着,仙婉容撩起裙摆下白嫩的大腿,又道:“来,记名弟子,来给为师揉揉腿。”
“好。”王阳无奈应下,并提醒自己。
(这人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却是个活了近百年的老妖婆,我可不能被她的外表给欺骗。)
王阳替仙婉容揉着腿,眼睛却看向一边,不敢看向仙婉容,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诱惑。
仙婉容也不制止,只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像是真的被王阳揉得很舒服。
但王阳却时刻警惕着,他认为,这个仙婉容将他收为记名弟子,一定是有所图谋。
所以,王阳时刻等待着,等待仙婉容向他“出招”。
“小贼,原来你在这里,可让贫僧好找。贫僧找你一年不得,你却在这里跟着别人快活。快点,将贫僧的龟壳交出来。”
空荡的房间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小孩的声音。
王阳大吃一惊,猛地回过头去。
(金蝉和尚!)
王阳知道,自己有救了。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这金蝉和尚乃是他那便宜老爹的人。
只要他能抱紧金蝉和尚的大腿,那么,无论这仙婉容有什么图谋,都害不了他了。毕竟,这仙婉容乃是玄天教的二长老。而王阳又清楚地知道,这玄天教乃是专门为了收集修士精血而创建的。所以,天知道这个仙婉容会不会找个机会抽取他的精血,将他当成生成精血的器皿。若是那样的话,他可就真的会生不如死了。
所以,当王阳发现自己能够逃出生天时,很是激动。
而显然,仙婉容也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金蝉和尚吓得不轻。
“你是何人?”仙婉容已是隔空一掌拍向了金蝉和尚。
“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号,击向金蝉和尚的真气便消散于虚无。
王阳跑过去,一把抓住了金蝉和尚:“大师,你带我出去,我便将你那龟壳还你。”
金蝉和尚眼睛一亮:“好,贫僧这就带你离开。”
“休想!”仙婉容已飞身而来。
“阿弥陀佛。”金蝉和尚又是一声叹息,然后,他和王阳便同时消失在仙婉容的闺房之中。
王阳只觉得一阵斗转星移,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周围已大变模样。
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