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当众凌迟,每天给割下来一块肉,以至于后来所有服侍她的宫女和太监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半点错误。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念,保佑皇上不要生气,保佑皇上不要生气。
两人对视了许久,最终是兰知非拂袖而去,连句话都没有说,跟着兰知非离开的时候,不少人都用佩服的眼光看向米嬷嬷。
以往宫里没有人敢和皇上对视,就连太后有时候都得让着皇上,没想到在皇上面前,米嬷嬷居然丝毫不胆怯。
“走了?”太后一边浇着花一边问,丝毫没有半点身体不适的样子。
米嬷嬷点了点头说:“不过我看皇上好像生气了。”
放下水壶,太后冷笑了一声说:“她生不生气和哀家有什么关系,再过几天,那个位置就要换人了,她顶多也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米嬷嬷看着太后,有点犹豫的说:“可是皇上始终跟了您这么多年。”
听到这句话,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哀愁,不过一闪而逝。
“是啊,她自懂事起就跟在哀家身边,你说这么多年了,没有一点儿感情也不可能,只是终究是一颗棋子,用了就废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况且哀家知道这个孩子,厉害的很,若是哀家不对付她,待她缓过劲来,恐怕被对付的就是哀家了。”
米嬷嬷看着太后,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神『色』。
“对了,阿肆怎么没跟她一起回来?”太后想起了阿肆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原以为他也是有点本事的,结果谁知道就是一滩烂泥。
“好像听说快回来了,之前和皇上分开去查案子去了。”米嬷嬷所。
太后冷笑一声说:“你说皇上去查案子哀家还会相信,你说他?哼,估计又是去玩儿去了。”
米嬷嬷没有接话,许久后,又听到姬鸥筝说:“说实在的,若是可以的话,哀家觉得兰知非比阿肆要好一点,只不过她终究不是哀家的血脉。”
“其实皇上还是有能力能当得好一个皇上的,她的才能十个阿肆加起来都不如,但是主子要她的命哀家也没办法。”
说完这句话后,姬鸥筝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兰知非时候的样子,小小的一只,非常可爱。
“米嬷嬷,到时候你去做吧,毕竟是哀家养大的孩子,哀家下不了手。”许久后,姬鸥筝才睁开眼睛。
“是。”米嬷嬷应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哀家总觉得有点奇怪,皇上生『性』敏感,难道就没发现一点儿不一样?”姬鸥筝很奇怪。
米嬷嬷微微一笑说:“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皇上这般智慧,今天这般强硬的来见太后,想必应该也是有所疑『惑』吧。”
“那你觉得哀家要不要见皇上一面?若是皇上有所发现,有所防备,届时会不会出什么漏子?”姬鸥筝说。
从姬鸥筝开始说那句让她来处理兰知非的事情的时候,米嬷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今天在外头见到主子的时候,主子就用眼睛警示过她了。
难道是主子发现了什么她没法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