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一双灵秀的大眼中乏起了氤氲,粉嫩的唇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压住,他如夜鹰一样的眸光中有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她倒抽一口冷气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权利,已经单方面的决定了这件事。
信任是指相信而敢于托付;最高的信任是在战斗中把能后背交给对方。
这是郝贝所理解的信任,而现在,这个男人拒绝了她的陪同,他要去的那个地方,有着他的前任,他和他的前任甚至还有两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意味着,他们之间有过最亲密的,像她跟他欢爱时那样的时候。
郝贝生气的推开他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回道:“好,我不去,我在家等你回来。”
裴靖东明显感觉到郝贝说这话的口气带了些堵气的成分,瞬间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低声喊着她的名字:“郝贝!”
郝贝俏挺的秀鼻当下一酸,赶紧站起身,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轻抿着,被水雾化开的杏眸飘向那还在草坪上抱着假人亲着叫着的秦汀语来转移注意力。
即使没看他,郝贝还是能感到那道凌厉的目光。
呜……好想哭,想哭着说信任,信个狗屁的信任!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他?
拼命的宽慰着自己说,谁都曾有过去。
可是她的过去就是陆铭炜,她清楚的知道她跟陆铭炜之间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个男人,跟那个远在麻省的方柳做过最亲密的情事,甚至他们可能还有着难忘的过往。
他们的一切都是个秘密,他在梦中还叫过那个女人的名字。
现在这个男人却又是这样的霸道强硬的说,不让她去!
也对,重温旧梦,怎么会带着现任妻子去呢?
郝贝绞着自己胸前的细小卷发,咬着唇,尽量的把眼泪给逼回去。
偏偏这个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胳膊被男人大力的一扯,就这么坐到了男人腿上。
郝贝蓦然一惊,挣扎着就要从他的腿上爬起来,他的腿还不能行走,不能这样压着的。
她这样挣扎着想爬起来,男人却是把她紧紧的摁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心处低语暧昧的喃喃着:“它只对你起立,还不放心吗?”
他们的身子贴的那么近,郝贝当下小脸儿暴红起来。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烫的温度和独属于他的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顶住她的那一处更是灼的让她忍不住颤抖着僵直了身子动也敢动一下。
泛着水雾的美目微恼地剜他一眼,尽量很淡定的碎骂一句:“裴靖东你还能更流氓一点吗?”
“好呀,媳妇儿想让小老公怎么流氓,小老公就能怎么流氓,保证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流氓。”
这‘小老公’三个字,最近可是让郝贝脸红一次又一次。
特别是这会儿,那简直是想掐死这个混蛋男人。
在宁馨那儿丢脸也就罢了,这会儿他还说……
水雾凝结成晶莹的水珠子悬在眼眶中,粉嫩的小嘴不满地轻嘟着,水眸瞅着他抱怨:“你还说……”
裴靖东低头,没等她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吃上她粉嫩的红唇。
谁让她那样诱人,先是说了要陪着她一起去,后来又是那样的不放心一副吃味的模样。
这说明,她正在一点点的在意着他呢!
这让首长大人觉得夏日里的阳光也变成了春光,简直无限美好。
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不远处还有一个抱着假人亲的秦汀语的眼皮儿下,首长大人单手地起她的下巴,亲上她的唇,舌尖舔过她的唇瓣。
紧扣在她的纤腰上的那只大手轻掐一下,惹来她红唇轻启“唔……”的一声,他的长舌快速的伸进她的小嘴里,毫不客气地品尝她的小嘴。
他的长舌尖缠裹着她的,使劲的吸吮着她的粉嫩小舌。
她的甜美,他从沾上那天起就让他无时无刻的想占有再占有!
郝贝惊恐的睁大了眸子,这儿是在花园呢,后面不远处还有佣人,还有开着车的方槐,还有秦汀语……
可是盯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她推拒的小手软的没了一点儿力气……
唇舌交缠,津液横生,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来。
裴靖东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却还紧紧的抱住她亲昵地在她耳畔喘着粗气急切的说了三个字:“回房间。”
郝贝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这会儿回房间,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
可是怎么办?
他要去美国,去多久还不知道。
而且从他的腿伤之后,虽然每周都来看她,却极少欢爱。
没办法,这个男人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了,那种男下女上体位偶尔一次还行,要是天天如此,会折损他的男性自尊。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了,她能感觉到他灼烫的勃发的yù_wàng,
最重要的是,她也想要他,想让他记住自己,想把他喂饱,这样他就算去了那里,也不会怎么样吧!
郝贝只能这样的自我安慰着。
重新站起身,腿上一软,裴靖东坏坏的笑着睨了她一眼:“要不我抱着你……”
郝贝低头碎骂一句,赶紧站直了推着他的轮椅往前走。
到了一楼,上楼梯的时候是由三个健壮的保镖把轮椅抬上二楼的。
上了二楼,男人却是让郝贝先等一下再进房间。
郝贝点头,安心的站在那儿,等男人喊她进去。
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