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吸心里越委屈,她好想他,之前只觉得想不通他为什么离开?
可是这会儿,见到他,他又讲那样难听的话,可是她除了气之外,还生出一股不想离开他的念头来,就想跟他在一起,一直到不能在一起的时候。
男人愣住了,虎眸中闪过绿油油饿狼一样的眸光,没有反抗的倚在床头,承受着女人全部的重力。
感受着她尖利的牙齿咬破他的唇片;感受着她灼热的呼吸就在他的鼻端,沉睡的yù_wàng苏醒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邪火上身。
郝贝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重欲的,无时无刻都能变身qín_shòu,而且这个男人很喜你她的主动。
以往的欢爱中,她虽然被动,却也有享受的时候。
如若她主动起来,这男人就更是发疯的不要命似的要她。
可是这会儿,她都亲他了,男人却是毫无反应,没有回吻她不说,甚至那放在两侧的大手都没有搂住她。
郝贝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在男人的身上。
红唇贴在他染血的唇片上。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心底一阵阵的疼,说好不放弃的,可是好难受,这样纠缠显的自己一点儿格调也没有。
唇稍退开一点儿,撑着身子想离开时,腰间一紧,身子被重重的压到男人身上。
郝贝眸光一喜,却又马上就红了起来,好委屈。
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抬起她精巧的下颚质问:“签字吗?”
郝贝赶紧摇头:“不签,不签,我不要离婚,不要……”
男人吃吃的笑了,黑眸中的寒光渐渐被暧阳般的色彩所代替。
“说话算话吗?”实在不放心这个女人,离婚这个词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郝贝点头:“当然算话,就没有比我说话更算话的人了。”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抬着她的下颚亲了上去,轻亲她的唇瓣,而后咬上,切齿般的声音就这么说了出来:“那么,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郝贝眸光灵转,而后笑问:“哪两个字呀?离婚?”
男人眸色一暗,张嘴,啃住她的唇瓣,狠力一咬。
郝贝紧绷了身子,那从唇上传过来的疼痛的感觉,竟然该死的美妙,痛并快乐着!
“呵……”
男人轻笑一声,再次覆上她的唇,用舌尖儿顶开她的贝齿,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她诱人小粉舌,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狠狠的吸住她的美好。
“唔……”郝贝反抗不得,绵软的身子早已习惯他的碰触,娇羞的挣扎了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他。
粉嫩的小舌软软地回应着他,惹来他更狂野的反应,火舌粗暴地缠着她,让她的鼻子里、嘴巴里皆是他的气味。
稍后,裴靖东喘著粗气半靠在床头,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疼的,想要把她摁在身下占有。
但——
脸上忽然一变色,极力的压下想要她的yù_wàng。
郝贝这儿还奇怪呢,这男人今天就这么温情如水吗?就只是亲她吗?
唇舌交缠之际,她明明都感觉到他勃发的yù_wàng了的。
有些小羞涩有些小兴奋,他们有好久没在一起了。
可是就这么嘎然而止了。
眸儿眨巴着,期待地瞅着他,那种想要他的yù_wàng特别的强烈。
裴靖东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小妻子羊脂般的嫩颊,她脸色坨红,媚眼如丝,玲珑有致的曲线被一件素粉色的衬衫包裹住,也未能遮盖得住她傲人的曲线,呼吸一窒,他对怀中这女人的yù_wàng已经不能用食髓知味来形容了。
可是现在——
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油然而生,裴靖东眸光黯淡了下来,随姬黑眸又闪过一丝狡诈,菲薄的唇也跟着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你,怎么了?”郝贝全身都被撩拨的难受极了,不得不问出口。
男人低笑着出声:“怎么了?想了?”
郝贝脸红红的,小小声的嘀咕:“嘁,你不想吗?”靠,不想那什么顶着我干嘛呀。
男人身子一僵,箍住她腰间的大手,又紧了一分,就那么紧紧的压住她在他身上,而后凶猛无比的低头亲她,不要命一样的疯狂,热吻,吸吮,一直到她的唇片发红发肿,麻麻的心肝儿都酥了的时候。
男人才抱起她……
一种坚定的神色在他的眼底慢慢成形,虎目如炬的盯着她:“想清楚了,不离婚,想我……?”
郝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十分大方的推倒他:“对,不离婚,就是想你了。”
低头吻上他的唇,像他吸她时一样,把他长舌吸进自己嘴里,裹住他的长舌,他想退开时,她就去咬他。
你追我逐,男人的大手开始急切的寻觅着。
女人的小手也慌乱的配合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就这么响起。
开着的门被人悄然带上,给了这方忘我的小夫妻一安静欢愉的空间。
屋内陆续传出暧昧的对话来,这是一场疯狂、激烈、缠绵的一次别样的欢愉。
情事过后,女人依旧趴在男人的胸前,此时,屋内暧昧气息直线飙升……
刚刚餍足的男人,俊脸上还带着一丝佣懒,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只是随意的披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还留有红色的指痕。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