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桦一愣:“怎么说?”不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
郝贝就笑着把小时候的趣事儿说了出来。
方桦听了也是无语,叫你吃货好不好,不熟的东西都敢吃。
裴靖东是上楼来看秦立国的,也是听说了宁馨的事情,想来问问,毕竟当时宁馨在是郝贝这里的,刚巧就见千凤守在走廊里。
裴靖东问郝贝呢?千凤指了指小单音病房,意思是在里面,但并没说方桦也在。
裴靖东大步走过去,站在门口时,正好看到方桦的手敲在郝贝的脑袋顶上,那样亲昵的举动,还有郝贝低头一笑时的神色,都像是一把匕首一样,刺他于无形中……
心口一震,受了重击般的往后退去,千凤疑惑的看着他,想扶他,让裴靖东给躲开了。
仓皇的走了两步,又回头跟千凤说:“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就当我没有来过,没有出现过,我自己也会这样告诉自己。
千凤不解的摇头,千山正好出来,对上千凤摇着的头问怎么了?
千凤拿出手机啪啪啪的打了一串字,给千山看。
上面写着:裴先生来过,又走了,告诉我不让告诉大少和小姐。
千山看了眼刚关上的电梯门,问千凤裴先生刚来时都看到什么了?
千凤指了指休息室的门口。
千山了然一笑,说:“就按裴先生说的,别多事儿。”
千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郝贝,这只是开始,你做好心理准备,类似的事情,还会有,可以说曾出不穷的,你一定要记得,不管什么时候,千山千凤不能离你的身边,那怕是有人死在你跟前,你也不能伸手去帮。”
休息室里,方桦语重心长的跟郝贝交待着。
郝贝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方桦打断她的话继续说着:“你还记得裴一宁是怎么丢的么?还有那个叫娜拉的孩子,这些都是你应该记住,并下次不能再犯的错。”
郝贝心头一震,的确是这样的。
方桦却是看着她,手里把玩着手机似笑非笑的,不想说人坏话的,但是……
“有个事儿,我给你说下,你心里有个数就成。”到底还是说了,毕竟这年头小人也是人啊!
“恩,什么事儿?”郝贝问。
“那个叫娜拉的孩子,你不是让我给打听一下么?”方桦看着郝贝笑,笑的郝贝有点发毛,是让方桦帮着打听一下的啊?
那会儿裴靖东说,娜拉被送进了少数民族的孤儿院了,后来郝贝回京都后,还想着给娜拉寄点衣服什么的,可是寄去后被退了回,当时正好方桦也在家,郝贝就顺嘴说了一句,让方桦那边有人的话帮着查一下的。
“呃,有消息了吗?是不是地址弄错了还是?”郝贝心急的问。
方桦点头:“当地总的有三家少数民族福利院,但从未接收过一个叫娜拉的女孩子。”
郝贝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蹙着柳眉问:“会不会是改名字了……”
方桦冷冷的笑:“也许吧,好了,我得走了,宁馨的事情,你记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有些人就该让他们长长记性,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的分不清!”
最后才说起宁馨的事儿,郝贝心里还是有点偏斜的,她这人护短,也相信宁馨不会去推胖婶的。
“你看着吧,好戏在后头呢,郝贝你记得我说的话,你就没事,你要不听我的话,再玩出人命来,可真就好看了……”
方桦丢下这么一句半威胁的话给郝贝就走了。
当时郝贝还在想,什么玩成人命来,是说胖婶的事儿么?很久很久以后,郝贝才意会到方桦也许早就知道了实情,才会说玩出人命来吧,但那都是后话,且说眼下。
郝贝这一天都极不安稳,总觉得宁馨的事情有阴谋在里面,她知道宁馨对她别有用心,但宁馨不算是一个坏人的。
虽然方桦说了这事她不能管,不能参与,但打听打听还是可以的,让千山去打听的,从医院护士那里打听来的。
护士跟说书的似的,说的活灵活现,就说了当时宁馨上天台的情景。
宁馨上去后,就看到胖婶站在边角处,看到宁馨就一直在哭……
边哭边说:“宁小姐,你给我钱,我没办成事,宁小姐,我对不起你……”
“你在胡说什么?我让你办什么事了啊?”宁馨真是百口莫辩的。
那胖婶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子钱来,护士说的有点夸张,说很厚一沓,千山也从警局了解了,其实就五千块钱,这五千块钱按着编号,警局那边已经确定的确是宁馨的钱,因为这钱就是宁馨早上在医院楼下的取款机处取的钱!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极了,护士都说看到宁馨推胖婶了。
全楼的人都知道宁馨是个恶毒的女人,肯定是让胖婶去做什么坏事了,胖婶没办成被推下了楼。
现在等于说一边倒,所以的证人证词都是不利于宁馨的。
但是关于那五千块钱,宁馨的版本却是不一样的,宁馨说是胖婶跟她借的。
到底怎么会事儿,郝贝听的也是头晕,但直觉上是相信宁馨的。
而且她有一种感觉,宁馨是受了她的牵连的,那个胖婶可能真的有问题,但这个问题的背后人到底想做什么,也许就像方桦说的一样,不要去问不要去参与,静观其谈淡,其乱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