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的杀气,如冰冻三尺一样,所有人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泉木英子不解的看着爷爷,用女人逼迫敌人,如此下流的手段,还是她的爷爷?
可看到父亲对爷爷所做的这些,居然无动于衷,甚至给予支持,作为女人,泉木英子深感不耻。
对敌人,就该不择手段,这是甲贺流对忍者的洗脑语。泉木纯子阴森回应秦浩道“秦浩,你们才是在找死,区区两百人,还带着女人,就敢杀入我甲贺流的大本营,如此绝佳机会,不灭你都对不起上天的安排,你们都去死吧。”
“哈哈,泉木老贼,你真以为用我的女人威胁,就能让我就犯?你以为胁迫了我的女人,你的奸计就能得逞?你以为还是七十年前,由你甲贺流推动国会对亚洲第三方国家发动侵略战争之时?”
秦浩连续喝问,让泉木纯父子三人脸色一变,秦浩太自信了,莫非他还留着后手?
可仔细察觉,又没有迹象显示秦浩还有安排,皆认为秦浩在虚张声势。
“老公,你放手去做吧,我们绝不能让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家族延续下去。此生不能陪你到老,下辈子我们还做你的女人。”
突然,林傲雪尖叫一声,以态度、意志支持秦浩。其他几女,脸色一震,眼里带着清泪,凝视着那道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男人,眼里,没有一丝后悔。
“老公,我们爱你,下辈子,我们还做你的女人。”异口同声,却如此默契。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说的,众女与秦浩,用他们坚贞不渝的爱情,驳斥这句流传了数千年的名言。
秦浩笑了,笑的是那么没心没肺,笑的是那么不合时宜。这时候,谁也无法理解,他为何还能笑。
秦浩点燃一根香烟,微笑的眼神里是令人心都快融化的柔情,看着众女,心疼道“傻瓜,要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为自己承担所作所为的代价,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再说了,这一辈子老子没有活够,谁敢分开我们,老子让将他碎尸万段,现身。”
秦浩最后突然变成冷喝,泉木纯子等脸色一变,急忙看向酒店大门。就在这时,挟持林傲雪等人的周围,一阵白雾弥漫。
“小心!”
泉木纯子惊呼一声,可他的提醒已经来不及了,一片突兀的惨叫声,冲鼻的血腥味,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惨叫声继续,泉木纯子有些惊慌的瞪着淡定的秦浩,怒喝道“秦浩,是你干的?”
秦浩嘴角讥讽上扬,淡淡道“准确的说是甲贺流的老朋友干的。”
说话间,白雾已散,林傲雪等被挟持的人已经在秦浩身后,正豪的保安立即保护起来。而挟持她们的那些忍者,全部倒在血泊中,居然无一活口。
“是伊贺流!”泉木小拙惊呼一声,道出了刚建奇功之人的来历。虽然建功的人始终没有出现,但怎么可能瞒得过身为忍者的他们。
“泉木先生说对了,正是伊贺流,你们的老朋友多年不见了,你们应该感谢我,促成你们相见。”秦浩得逞一笑,手一挥,酒店外出现大批忍者和数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宫与正,是你?”泉木小拙瞪着走在中央的中年,脸色难看至极。
“是我,泉木兄可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当我们再次相见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宫与正说着话,却小跑着来到秦浩面前,成九十度鞠躬。
如此一幕,震惊掉无数人眼球,就连陆金权都不可思议的瞪着秦浩。这一切,也就只有扁正阳没有意外。
“秦先生,父亲已经交代与正,听候秦先生任何指示,父亲再三告诫与正,秦先生的敌人,就是我伊贺流的敌人,敢动秦先生者,先从伊贺流三百人口尸体上踏过去。”
宫与正态度,让甲贺流为之一变,甲贺流的忍者,立即警惕着伊贺流的忍者,拔刀相向。
“呵呵,与正客气了,你父亲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秦浩居然如此称呼伊贺流的少当家,甲贺流的人再次为之一变。显然,这全是秦浩设计好的圈套,故意引他们父子两人钻进来,斩草除根。
陆金权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才意识到,秦浩将他也算计了。谁是螳螂,谁是麻雀,这一刻才知。可笑他自认是黄雀,其实不过是那只可怜中有些幸运的螳螂而已。
“秦浩,你怎么可能和伊贺流结识,这不可能。”泉木纯子想通了秦浩的圈套,不由得的有些惊慌。
“呵呵!”
秦浩轻笑中,想起和宫与正父亲结识的一幕。说他们的结识,必须先了解伊贺流。
众所皆知,倭国的忍者分为两大流派,一派主杀,一派主仁。甲贺流就是主杀的一方,倭国的每一次对外侵略战争,内乱都有甲贺流的身影。而伊贺流,不参与政治,不轻易在普通人前出现,除了国会中的少数人和档案,知道伊贺流的人极少。
服役时的一次任务,秦浩的目标是伊贺流,那可是军方的任务。经过潜行倭国数月的调查,秦浩有实证,军方的怀疑,目标另有他人,与伊贺流无关。就在秦浩要退出倭国时,却无意与宫与正的父亲结识,经过了解、交流后,一老一少成了万年交。
而后,据军方档案证实,伊贺流是倭国内少有的友华团体,奉行两国世代友好,且每年都派出家族要员,入华夏缅怀那些在战争中无辜惨死的华夏同胞。正是因为如此,秦浩才和宫与正的父亲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