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男人，看了好大会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薄少琛直接落下两个字：“下去。”
女人一张脸青白交错，难看极了。
她从他腿上下去，站定之后低着头道歉：“对不起，阿琛哥哥。”
“不用说对不起，不是说喜欢我，情难自禁也可以理解。”
叶菀菀皱眉，不自觉又看向了他。
她发现今天自己尤其搞不懂薄少琛。
男人也适时对上了她的视线，薄唇张合语调微扬：“喜欢我？”
女人点头：“嗯，喜欢。”
“有多喜欢？”
叶菀菀一脸认真地表白：“我这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阿琛哥哥。”
他意味不明地反问：“当真？”
“嗯。”
男人唇角勾出几分淡漠的弧度：“那如果……我让你当我的地下情人，把你圈养起来，但永远上不了台面，你愿意么？”
叶菀菀前所未有地怔愣：“我……”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薄少琛挑眉：“不愿意？”
“不是。”
“哦？那是什么？”
叶菀菀低声问他：“阿琛哥哥，你喜欢我吗？”
男人回答的很快，干脆利索的两个字：“喜欢。”
她追问：“那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姐姐离婚，然后娶我呢？”
“因为薄家没有离婚的传统，我娶了谁，就只能让她一辈子当我的太太。”
“你喜欢我姐姐吗？”
薄少琛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比起姐姐，我更喜欢的是你。”
叶菀菀不说话了。
眼睛也不看薄少琛了。
男人扫了眼她那样子，瞬间了然了些什么，他不紧不慢地拿了一根烟点上。
抽了一口之后，他将香烟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把玩着打火机，慢条斯理的开口：“菀菀，你是不是虽然喜欢我，但没有那么喜欢，没有喜欢到愿意委屈一下当我的地下情人，更没有喜欢到愿意……跟我结婚？”
他话落之后，打火机从男人的手中滑落。
啪嗒——
掉落在地上。
叶菀菀十分应景地吓得浑身哆嗦了下。
薄少琛眯眸：“怎么了？你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在怕什么？”
“我……我没有。”
“嗯，那么，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悻悻地看着他：“少琛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她摇头：“没有。”
薄少琛点点头，又将刚才问的问题跑了出来：“所以，你是不是不够爱我？”
叶菀菀否定的很快：“不是！”
男人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又抽了一口烟，沙哑的嗓音响起：“那是什么？”
她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在我的印象里，阿琛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他语调轻慢：“哪样？”
叶菀菀吞吞吐吐地说完了一整句话：“不是……不是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还会在外面养情人的人，所以我不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不想让阿琛哥哥变成那种不好的人。”
男人淡淡评断：“倒是很会为我考虑。”
叶菀菀忙着接话：“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当然会为了你考虑。”
薄少琛笑了下。
笑过之后，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拇指捏了捏眉心，不紧不慢地道：“那可怎么办，薄家人是不能离婚的，你又不愿意当我的地下情人，看来我们是不能在一起了，挺遗憾。”
叶菀菀抿唇，低低地道：“其实……其实……”
他动作顿住，瞥了她一眼：“其实什么？”
叶菀菀一咬牙，直接说了出来：“其实规矩是人定的，可以打破的，如果阿琛哥哥想跟我在一起，就可以当成那个第一个打破薄家没有离婚先例的这个传统。”
听完她的话，薄少琛直接笑了出来：“菀菀，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