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不必如此介怀,我已经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很痛的,尽管在痛她也不愿说出真心,说出出卖自己的原因,何必让他因此背负负担,说到底,她还是不愿他不好。
陵越倏的回转身子,长腿跨出大大的一步,抓住她,恶狠狠的低吼,“苏苏,苏苏,苏苏,苏苏,苏苏,苏苏……。”
低低的哭泣,和压抑的痛呼。
苏苏霎时泪流,她捂住嘴,一步步后退,不要这样子叫她,不要这种受伤的眼神看她,她的心已经承受不了那么多了。
痛和怒折磨着陵越的心,他一把拉过了她,紧紧的毫不放松的钳制在怀中,唇低下,找到她的,残忍的,狂肆的亲吻,“你就那么喜欢钱?你就确定以后我会没钱?你怎么能去卖?那好,要卖你卖给我。”
他嫌恶得看她,手指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苏苏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却是音未完,便被他的唇夺去了声音,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他在强迫她!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段过去。
心似被划开无数道口子,血无声的流淌,苏苏疯了似的挣扎着。
“那个男人抱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挣扎?你怎么不反抗?就是因为他开豪车?就是因为他有钱?苏苏,你真下贱。”
她惊愕地看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真的,不敢相信,他说她什么?哦!下贱!
苏苏冷笑,抬手,五指并拢,大概是她平生最大的力气,“啪!”震天的脆响回荡,陵越白皙的脸庞出现五个手指印。
“滚!”苏苏指着门外,只觉得头晕目眩。
陵越愣住,深深的痛楚滑过他的眼中,他闭了闭眼,转头,离去,一步步,初始很慢,真的很慢,慢慢的,加快脚步,狂乱的奔出,门外,便如当初,苏苏急切的想要回到这个地方一样。
一样的举动,却是两种意味。凌乱谁的心情?
楼下,阿婆买菜回来,看到陵越的神色奇怪不禁想要拉住他,却抵不过他的速度,如风。
他跑出大街,风雨凌乱。
那一头,苏苏只是一秒的呆愣便追了出去,无论如何,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啊!
走在大街上,茫无目的的,眼眶中的泪寂静地流淌,走过一条条的大街,寻找无果,她似被抛弃的小孩那般,无助的坐在街头,雨冲刷着颤抖的身子,现在的她,就如当初,失去一切时,更似水中浮萍,无根,漂泊。
一辆黑色轿车滑过,却又缓缓退回她的面前,停下。
潇影空打开车门,他的助理为他撑了伞,他一步步的走进她,看着眼前狼狈的人,心狠狠的痛了,如今她的满身伤痕,只怕也有自己的一份,可是,他却做不到放手。
接近,蹲下,张开双臂,环抱住湿淋淋的她,“怎的一个人在这里淋雨。”
起初的浑身一震,惊喜变失望,她无奈的笑了笑,眼前的人不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吗?让她退学,让她失去唯一的家,“你是来收获战果的吗?”
“什么?”潇影空听不明白了。
“别说学校贴板上的照片不是你放的?”
“什么照片?”潇影空不解的问,身后,萧霖的眼光闪了闪。
苏苏却是不信,只是微微抬头,两指轻佻的抬起的他似刀削斧凿的坚毅下颚,“你的戏演的可真好。”
雨越下越大,很是有要将这一切淹没的架势,这雨中和这个女人理论是不理智的,潇影空打横抱起她,便上车。
“潇影空你放开我!”苏苏挣扎,却是无力,无力的最后瘫在他怀中,再不去挣脱,因为,根本,就挣脱不了。
车子滑过积水的柏油路,街道对面,公交站牌处,陵越缓慢的走出,雨似针尖,刺得全身都疼,却无力喊叫。
他看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离去,和另一个男人,心口的伤,谁懂?
谁都不懂。
他苦涩的笑,回到两人租下的房子,冷冷清清的,躺在床上,耳边心底却是苏苏的声音,她的笑颜。
痛苦的闭上眼睛,再慢慢睁开,里面全是空白,这寂静太过沉默,沉默的让人心慌,他再次出了门,去了常去的酒吧。
点了杯很烈的酒,一个人缩在角落,沉默着点烟,疲惫寂寥的眼看着场子中的男男女女,众生皆醉我独醒,大概就是这种滋味吧?
狠狠的将酒灌进肚子里,他才不管是否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只是不想做独醒的那一个。
“陵越?”一道不是很确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陵越疑惑的回头,见是学校里,最关照他的导师不禁一笑,礼貌的起身,弯腰,“老师。”
“嘿!你小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这老师姓王,早已离职了,难得见到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两人不禁就凑在一起,聊了一会,陵越很感激而正色的说:“前些日子,还有谢谢老师的帮助。”
“啊?”王老师疑惑,“我帮你什么了?”
陵越皱眉,“老师借给的三十万,我会尽管还上。”
王老师皱眉,使劲的想,最后确定无此事,他笑,“你喝多了吧?”
“少喝一些,这酒,伤身。”
似一道闷锤,狠而快的砸在心底,“前些日子,您不是借了三十万给苏苏?”
王老师对苏苏是熟悉的,这小姑娘,经常在午休的时候送饭去他们学校,因为聪慧,交谈过几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