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急忙起来穿衣服,这个时候门“嘭”的一声打开了,两人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邪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还有外面躺了一地的仆人。
耶律轩的脸色变了,惊讶的脱口而出:“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你们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再来跟我说话好吧?你们难道喜欢这个样子跟人谈话?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费光说着这话,扫了一眼两人还凌乱的衣服。
耶律轩、耶律书闻言为之气结,这是我们的卧室!你dǎ dǎo了我们在门口的仆人,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这样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两人还是快速的把中衣穿好了,几分钟后,耶律书这才用淡定的语气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哎呀,耶律书太保先生,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我可没有什么意图,也不想要什么,只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就是谁对玉舍酒店动手的事情。”费光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相当的夸张,让耶律轩、耶律书兄弟都有想打人的冲动。
当然,两人没有付诸行动,主要是——打不过!
这一点,两人很有自知之明,对方能悄无声息的上楼,还能这么快dǎ dǎo十个仆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两人也经常打猎,身体素质还算可以,可是要跟真正的高手过招,那下场绝对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不过耶律轩还是气愤的说道:“你能有这么好心?那天动手的人中就有你!”
“没错,我是动手了,可惜他们没有把答应的东西给我,所以我很不高兴,这也是我找你们的原因,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是谁要谋取玉舍酒店吗?”费光装作分赃不均的口气,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耶律书开口了:“我有兴趣知道,但是,能不能请你把门口的尸体都先弄进房间里?不然,也许会有麻烦的。”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不过,我先纠正一下,仆人都还活着。”费光说完,转身把被打晕的仆人都往卧室里搬。
耶律书看了一眼稍微有些激动的耶律轩,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上:“别激动,坐下,没事的。”
“可……”耶律轩还想说点什么。
“好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在这里坐着就是。”耶律书知道耶律轩看到了当天bǎng jià他的人,情绪有些激动,但是这个动手的人看起来知道不少nèi mù,这个才是当前需要搞清楚的,不是仅仅抓住一两个表面上的人,没有多少意义。
耶律轩虽然情绪激动,但是面对大哥劝慰,他还是慢慢的平复了心境,坐在了床上,不过他还是死死的盯着费光。
仆人都被搬进来之后,耶律书淡淡的说道:“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吗?”
“太保是不是太着急了,我来了连口水都没得喝么?”费光还是带着那副欠扁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这让耶律轩、耶律书兄弟都皱起了眉头,暗道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身处他们的这幢楼里,外面都是他们的军兵,还敢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耶律书被弄的没脾气,指了指一旁被打晕的仆人:“可惜你把倒茶水的人都给打晕了。”
费光耸耸肩说道:“那我自己来好了。”
说完给自己倒满了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让耶律兄弟感到气急败坏。
不过两人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更想知道是,幕后的策划人到底是谁,虽然即便知道了,也不能将对方置于死地,毕竟协议书上写的是赠送,皇族之间,也是有一套自己的规则在的。
耶律书即便是太保,也无法修改这个规则。
不过两人也就有了报复的对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于什么人下黑手,还是一无所知。
夺回玉舍酒店估计没戏,但是可以对他们其他的产业动手嘛!就不信他们的部署就毫无漏洞,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只是眼前这个家伙太可恶了,喝茶慢悠悠的不说,还看茶杯的花纹,仿佛那是一件精美的古代瓷器,需要好好欣赏一下。
这个时候,一个仆人清醒了,他摸着后脑勺,看到那个打人的正在慢悠悠的喝茶,顾不得疼痛的脖子,急忙喊道:“太保,这个人不怀好意……”
话没说完,耶律书摆手制止了他:“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你不用紧张,先坐一旁吧!”
仆人的话被打断,惊愕的看着费光,他不太理解眼前的这一幕,费光明显是来搞事情的,太保却没有把他抓起来的意思?
费光放下了茶杯,说道:“好了,玩笑开够了,我说一下两位关心的问题,这次和我们联手是皇后一脉的萧机。”
“嗯?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不太可能吧?”耶律书反问道。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具体怎么回事,我想太保会派人调查的,在燕州的地盘上,这个问题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费光淡淡的说道。
说完这话,费光走到了窗户的面前,打开了窗户,拎起了一瓶酒,几口就喝完,笑道:“感谢太保的美酒招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这话说的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要走了?可是你开窗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一楼,这是喝多了?
不过这怎么可能啊,那瓶酒那么少,估计没人会因为那么一瓶酒就醉吧?
几个人正在fā lèng,费光已经踩上了窗台,微笑着对耶律兄弟摆摆手,纵身一跃,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