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如果会说话的肯定会反驳,“鸡屁股吃多了不好,那是对你们人类,对我们老虎来说营养可好了。”
苦于它再怎么是头聪明的老虎,却也不会开口说话啊。
对不懂它一头老虎到底是怎么想的主人,唯有默默地虚心接受然后继续坚决不改。
迟静言从来不在乎走前面还是后门,对她来说,哪个门方便她就走哪个门,就像现在,肯定是走后门要方便些。
刚走出去,就看到有个人站在后门口,看样子,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
迟静言喊他,“二哥,你怎么来了?”
站在七王府后门徘徊很久的人,就是迟延森,看到迟静言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朝她身后看了看,干笑道:“六妹,你这是要出去啊?”
迟静言知道他怕端木亦尘,他对端木亦尘的怕倒不是说端木亦尘怎么欺负过他,就是端木亦尘的那种气势让他感觉害怕。
她笑道:“二哥,天气这么冷,要不我们找个茶楼边喝茶边聊。”
真是巧了,迟静言假借着买项链出门,就是要去找迟延森,没想到他也来找她了。
随着费灵玉和端木景光的去世,他们曾经开的茶楼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算是子承母业吧,这茶楼已经归到端木亦尘名下,迟静言这段时间比较忙,等忙完了,她就会把这家茶楼好好梳理一遍。
茶楼人很少,倒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掌柜看到迟静言来了,连忙把她引到二楼雅座。
迟延森一坐下来就开始唉声叹气,迟静言喝了口茶,笑他,“怎么了?看你那样子,是欲求不满。”
迟延森连忙对迟静言拱手求饶,“我的好妹妹呦,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你二哥啊,心里那个苦,你是不知道。”
“哦,什么苦?”迟静言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快说来听听呢,也好让我高兴一下。”
迟延森扶额,他这妹妹呦,看到他这么愁眉苦脸,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
端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差点被烫到嘴了,他连忙吐出来,幽怨地看着迟静言,“这么烫,也不和我说一声。”
迟静言视线朝下,迟延森感觉脚被什么东西拱了拱,吓得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不敢再说抱怨的话了。
别人以为那是条狼狗,他却知道那是只品种珍惜,且异常凶猛的老虎。
迟延森深深吸了口气,等吐出后,才开口,“六妹,我这次真的干坏事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补救。”
迟静言伸手摸摸小白的头,“谢谢二哥这么看得起我,只是我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迟延森点头如捣蒜,“有,有,放眼全天下,也就只有六妹你能帮我了。”
小白伸出舌头舔舔迟静言的手,它的舌苔上有刺刺的东西,舔在手上痒痒的,迟静言咯咯地笑了,在一片笑声中,她开口对迟延森说:“到底是什么事,把我们堂堂迟家二公子吓唬成那样,说来我听听呢。”
迟延森凑到迟静言身边,压低声音,“六妹,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杨再冰看似是父母双亡,死的不过是她的养父养母。
杨家夫妇不是不会生孩子,而是走镖多年,也得罪了不少人,杨老夫人曾经生下过一个女儿,和现在的杨再冰一般大,可惜,还没满月就被人掐死在摇篮里。
亲生女儿死后,杨老夫人就变得疯疯癫癫,杨镖头为了安慰夫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抱回家一个小女孩,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杨再冰。
如果不是杨家夫妇临终前,把杨再冰的身世告诉了她,只怕她一辈子都不知道。
就在前几天,一个老头忽然找到杨家,口口声声说杨再冰是他的女儿,是被已经去世的杨镖头偷走的。
他拿出了很多证据,杨再冰心里很清楚,这个找上门的老头,的确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
镖局生意虽然不好,杨再冰有上辈子的生意头脑在,日子倒也过得还行。
百善孝为先,杨再冰觉得亲生父亲总是要赡养的。
哪里想到哦,那个老头,迟延森说到这里时,顿了顿,问迟静言,“六妹,你上次说的那个叫什么葩来的?”
迟静言接上话,“奇葩。”
“对,对。”迟延森连连点头,“就是奇葩,那个老头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眼看他说的没完没了,迟静言打断他,“捡重点说。”
“重点?”迟延森提到那个老头就满脸愤愤,情绪激动,“六妹,我现在和你说的全部都是重点。”
“小白,我们逛街去吧。”迟静言打了个哈欠,看样子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迟延森急了,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六妹,你别急着走呢,我说重点还不行吗?”
迟静言抽回衣袖,瞪他,“记得只说重点,要不然,我可真走了。”
迟延森举手做保证,“六妹,我保证只说重点。”
迟静言这才做出勉强听听的样子,“说吧。”
迟延森强忍住了,才没有把前面的苦水倒出来,他这次的大麻烦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他因为拿换洗衣服回了趟迟家。
拿好衣服在去杨家的路上,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线搭错了,居然会走“”的那条路。
这下好了,那帮青楼女子本来很久都没生意了,再加上他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有去过烟花之地,那些女人看到他就像猫看到了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