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就准备好了围剿英王的士兵,京城大战一触即发。
但受苦受难的却是百姓。
后来不知是谁在民间传出谣言,说皇上降低米价是有阴谋,云家根本没有降低米价的打算,顿时百姓们又倒戈站在了英王这边。
当年京城之乱持续了近一年,京城这一个繁华的国都,在上位者的无情中变得生灵涂炭。
直到英王的头颅落下,京城之乱终于结束,百姓心含悲戚开始重建。
一边是皇上的保护,一边是英王记挂当年的救命之恩不对云家下手,所以云家在那场京城之乱中过的很是平静。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时被困在云家的云初什么都不知道。
京城方平,云有谦很是“好心”的派人在京中帮忙,却丝毫不提降下米价一事。
京中百姓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这一年的战乱,让云家发了不少财,一下子便成了楚国首富,却无人为其庆贺。
坐在龙椅上的楚明却乐得其见,养了这么久的狗,是时候宰了。
不久后,鬼域突然接到京城有行凶者屠人满门,谋财害命,信中所述悲戚非常。
而这封信进入鬼域后几经辗转,却又回到了京城,流入了当朝丞相的府邸。
书房中,一大一小两人正背对着光站着。
叶文瑾看着手中的信封,眉头微皱,不解地与儿子说道:“你我皆在京中,何时有如此之人?”
叶辞看了一眼信封,着重看了信中所提的人家,这是京中一处老院,一直被传闹鬼,所以一直空置着。
“是何目的,一探便知。”叶辞也觉得此事有些古怪,可鬼域收下检举都是有凭有据的,若不是鬼域自己探查,那定是哪一方有权势之人,暗中塞进来的。
此事越想越是奇怪,他还是想去看看,于是道:“爹,我想试试。”
叶文瑾摇头,此事有古怪,定是京中有人作怪,若是暴露了,得不偿失。
况且儿子刚入鬼域不久,他根本不放心儿子接下这么个奇怪的任务。
“你从未出过任务,不可!”叶文瑾拒绝道。
叶辞却是执拗:“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便再无可与不可。”
叶文瑾早就对儿子选择了入鬼域这件事很是不放心,忍不住要劝阻:“这条路不好走啊!”
世人皆畏惧鬼域,可他们鬼域又何尝不是担心被世人围攻。
叶辞摇了摇头,半大的人儿脸上写满了坚定,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就有他自己的目的。
“儿子只知道光明处不缺祸心,黑暗里不乏明理。”
这诺大的京城,比鬼域要混浊的多。家中不只有爹一人在担心覆灭。
而今那顶峰的云家看起来就是摇摇欲坠了。
叶辞不禁想起游园宴上那名言笑晏晏的小姑娘,倒是可怜生在云家了。
叶文瑾还是没拗过儿子,只好让他去,更是嘱咐道:“若是遇到危险,立即撤退!”
叶辞点了点头,用手中那一张惊悚的鬼面盖住了自己的脸,悄悄从丞相府离开后,来到信中所写的院落。
果然不出父子二人所料,叶辞刚停下不就,院子里便出现一堆杀手,直冲向一身黑衣的叶辞。
他的身法诡秘,又在鬼域之主的手底下学习了这么多年,面前的这些人根本不是他对手,顷刻间杀手便倒下了一半。
杀手自己有些败落下风,便拿出事先藏好的毒针放在手上,直朝着黑衣人冲去。
叶辞直接与他对掌,立即察觉不对劲,正要收手。就在此时,杀手不要命了往前冲,将毒针刺入叶辞的掌心。
想起父亲之前叮嘱的话,叶辞没有恋战,转身就走。
他一路奔逃,竟发现前方是云府,见后面的人穷追不舍,只好躲进了云家。
杀手见计划得逞,在云家周围转悠了两圈,便离开了。
叶辞靠在墙角,不停的往里挪,想要躲过杀手,却发现身旁居然还站着个人。
“你!”云初吓的大喊了一声。
叶辞连忙将她的嘴捂上,“别出声!”
云初眨巴着眼睛,见他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人,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没想着要出声。
她是为了躲开娘亲才钻进这个小假山里的。
娘亲这些日子不知是怎么了,强制的逼着她学这儿学那儿的,太子妃真的需要学这么多东西吗?云初很是不解。
云初拿掉叶辞的手,轻声说道:“我不喊,你跟我来!”
叶辞有些怀疑地看着云初,但脑子里传来的响声令他很是烦躁,竟慢慢发觉自己看不清前路,也看不清光亮,然后便再没了知觉。
云初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他倒在地上,哀嚎了一声:“你怎么不进屋再晕啊,我还得把你拖进去!”
云初看了看自己屋子,决定还是先把这个小少年藏到其他地方比较安全。
因为她头上顶着未来太子妃的名号,所以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就拿这个院子来说,书房厨房应有尽有。
虽说这是一件令人艳羡的事,可对于云初来说,这便是束缚。牢笼再大,装修再好,它终究还是牢笼,难道不是吗?
云初偷偷把叶辞藏到了柴房,在门外左右看了看,才放心关上门。
“你放心吧,柴房一般没人来。”云初看着不省人事的小少年自言自语道。
娘亲都是煮好了饭菜给她送来,生怕耽误了她看书的时间,所以这柴房一直是空着的。
刚刚拖着他的时候,云初就发现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