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你什么意思啊?少爷明明已经手下留情,难道你的眼睛瞎了吗?还是你的那两个眼珠子就是一摆设?”周大壮和蒋豹面‘色’不善的看着江鹰,他们对横‘插’一手的江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就像是炮仗,一点就着,现在听到江鹰的这话,自然不乐意了,一番话夹枪带‘棒’,就差直接动手打人了。.. 。
“哼!”江鹰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周大壮和蒋豹,冷声道,“本学长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会抵赖?的确是柳如龙学弟胜了,但是……”
“是我胜了就好!”柳如龙打断了江鹰的话,看着江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那就麻烦学长让金刀的人履行约定吧!”
被柳如龙将话语打断,江鹰目光‘阴’寒,有着丝丝杀意在眼眸中涌动,看着柳如龙冷声道:“本学长自然会让他们履行约定,只是……”
“那就请学长让他们尽快的履行约定吧!”柳如龙再次将江鹰的话语打断。
“这不劳柳如龙学弟你提醒,不过柳如龙学弟你将人伤的这么重,难道打算就这样不了了之,不给出一个说法吗?”再次被柳如龙打断话语,江鹰眼眸中的杀意更胜了,声音也更加的冷冽。
“说法?什么说法?我已经说过,刀剑无眼,双方‘交’手之间,有所损伤在所难免!”柳如龙看着江鹰玩味的道,“学长要为他出头,就直说,何必要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呢?”
“哼!”江鹰冷哼一声,否认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作为这场比试的公证人。你将人伤得这么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柳如龙闻言,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眼眸中的鄙视和嘲讽是不加掩饰的,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巫‘门’众人众人对江鹰怒目而视,眼中如‘欲’喷火。若不是他们顾忌他们的实力低,不是对方的对手,他们估计早就一拥而上,教训对方了。
周围围观的众人,对于江鹰的这种无耻行径也是极为不齿的,只是他们没有胆量得罪江鹰,不敢站出来说上一句半句的公道话。
唯有金刀的众人见到这一幕,眼眸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尤其是廖一鸣。脸庞虽然依旧苍白、扭曲狰狞,但看着柳如龙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快意。
“哼!姓江的,收起你的那副恶心的嘴脸,你是什么意思还真当老子不知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恶心!你的这套把戏老子早就看腻了,以前你使在别人身上老子不想管,也管不着,不过今天你使在少爷身上,想错了你的心了!”周大壮直接破口大骂道。
“江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看来今天你是铁定了心要找少爷的麻烦了……不管你有什么招。划下道来,我们兄弟接下了!”蒋豹目光冷冽的看着江鹰,冷冷的道。
“哼!你们是要仗着实力强出头,阻挠我为廖一鸣讨一个说法了?”江鹰被周大壮和蒋豹毫不客气的话语气的脸‘色’铁青,但却是紧抓着他是为廖一鸣讨说法这一点,死不松口。
“你这样认为也无不可。今天有我们兄弟在,你休想将你的威风耍在少爷头上!”蒋豹冷冷的道,一脸的寒霜,周大壮也是满脸怒气的看着江鹰。
“柳如龙学弟,你当真不给学长面子。给出一个说法?”江鹰看着一旁一语不发的柳如龙语带威胁的说道。
“面子不是人给的,而是靠自己挣得!既然有人给脸不要脸,主动的将脸伸到我的脚底下任我踩,我又何须客气呢?你说是不是啊,江鹰学长?”柳如龙看着江鹰,嘲讽而又玩味的道。
被柳如龙如此毫不客气的嘲讽,江鹰本就铁青的脸‘色’隐隐的有着发黑的趋势,身体更是被气得轻颤,杀意弥漫而出,眼眸中的寒意几‘欲’冻结虚空,强抑心中的怒火,寒声道:“柳如龙学弟是不打算给一个说法了?”
柳如龙直接将他无视,犹如是在看一个小丑在卖力的表演一般。
“各位,柳如龙无故重伤廖一鸣,出手狠辣,我现在要出手为廖一鸣讨一个公道,诸位做一个见证。”江鹰向周围的众人大义凛然的说道。
“无耻!虚伪!……”
周围的众人将一切尽收眼底,自然是明白孰是孰非,现在江鹰却是指鹿为马,将黑的说成白的,纷纷在心中怒骂,却不敢说出口,也不敢再脸上表‘露’丝毫,他们得罪不起江鹰;而巫‘门’的众人却是不管不顾,怒骂出声,满脸的义愤。
柳如龙、周大壮和蒋豹,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江鹰犹如小丑般的表演。
“多谢江老大为在下主持公道,在下感‘激’不尽!”廖一鸣向江鹰感‘激’的道,心中却是有着一股腻歪的感觉。
他‘花’费巨大的代价,让江鹰出面帮忙挡住周大壮和蒋豹,他好从容的收拾柳如龙,结果,周大壮和蒋豹倒是被他挡下了,可是自己却是被柳如龙斩断右臂……现在江鹰借机向柳如龙发难,他却还要对江鹰感‘激’涕零,这种感觉,别提有多腻歪了!
“多谢江老大为我等主持公道,我等感‘激’不尽!”金刀众人也向江鹰感‘激’道,只是众人大多数面上隐隐的有着一丝羞愧……
“你们两个去把那小子抓起来!”江鹰对他身后的几人吩咐道,旋即他身后两个达到师级的人直奔柳如龙而去。
“给老子滚回去!”
然而,他们身形刚动,周大壮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