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风被柳冰洋这么一吼,虽然有些慌乱,但是对于胡定风来说,这十颗紫珍珠就是自己的全部身价。就这样的丢掉,胡定风又怎么会同意。
就算是死,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说法。胡定风打定主意之后,冷冷的说道:“即便你武功高强又怎样,难道拿了别人的东西就可以因为你武功高强就可以据为己有吗?若是这样,这天外有天,总有人能胜过你,那么你的东西不就是别人了吗?”
被胡定风这么一说,柳冰洋的额头上冒出条条黑线。自己明明不是打家劫舍的人,却被胡定风说出了无赖。
柳冰洋又怎么能不头疼,其实柳冰洋的头疼原因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这个事情。
玲珑也似乎觉得胡定风是一块甩都甩不掉的膏药,无论自己怎么甩都会贴在自己身上,玲珑无奈的说道:“算我倒霉,不过我确实是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珍珠。而且我还在第一次听到过有紫色的珍珠。为了不让你在缠着我,就当我像你买下了,你开个价格吧。不过你不要想着要黑我。”
柳冰洋听到玲珑说这样的话,想必也是因为这胡定风实在是太过黏人了,也确实是让玲珑头疼的一个人。
若是能用钱财来化解这场恩怨,玲珑自然也是愿意的,只要胡定风不是狮子大开口,玲珑还是能让自己过上清静的生活的。
胡定风想了,用手一笔画,玲珑一看,原来这珍珠才一千两,早知道一千两能买自己一个安宁,玲珑宁愿给胡定风两千两。
玲珑笑了笑,说道:“才一千两,我这是两千两的银票,唉,你早说嘛,呵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什么问题。”玲珑一边说着一边从钱袋里拿出两张银票就要递给胡定风。
只是胡定风冷冷一笑:“玲珑,你看错了,是一万两一颗,一共十颗是十万两黄金。而不是白银,这可不是普通的珍珠。若只是白珍珠,若真被你拿了,我也懒得追着你去要回来。只是这紫色的珍珠是我迁入海底才寻到的,这珍珠本来就是暹罗商人定下的珍珠,我卖给暹罗人都是这个价格,别说是你了。你不要以为我在问你多要钱,你可以问问,这如核桃般的紫珍珠到底值多少钱,亏你还是说书的。有这么欺负人编排瞎话的吗?”
玲珑听完胡定风如连环炮珠的说完之后,恨不得一脚就把胡定风从这听风馆的二层楼踹下去。
因为在玲珑的概念里,说书的人就要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吗?那不是太神通广大了吗?即便是这样,玲珑还是有些小得意,为什么这么多人会这么崇拜自己,想想这也是因为这些原因的。
“哼,我若是真的见过你说的什么紫色珍珠,我还能看看这色泽什么的是不是值得这个价格。而且小爷爷我也不买珍珠,所以我自然是不知道这个价格,你若是说个夜明珠什么的,我还真的知道。我也只能说,你说的珍珠也只能卖给什么暹罗的人。我不知道价格又有什么奇怪的,还有啊,我是想甩掉你这个麻烦,我才会我给你钱,目的就是不想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我看着烦你知道?小爷我有钱,你又能奈何了我吗?”玲珑这才体会到当大款是什么滋味。
出手阔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感觉确实是让自己很爽,也明白了,为什么都市人对金钱的向往也是有原因的。
若是遇到以前的自己,别说是一定金子了,就是几文钱,都可以说是难到英雄汉。更不要说出这样的大话来。因为拿不出钱来,可是如今玲珑是能拿得出来的,若是换成了铜钱,还不压死这个胡定风。
只是想到这里,玲珑脑筋一转,随即说道:“十万两黄金我是没有,不过一半我还是有的,你若是同意呢,我给你五万两黄金,你呢,给我立个字句,我们就算两清了。你若不同意,小爷爷我还就变卦了呢。而你胡定风,我定然拉着你去衙门讨个说法。”
玲珑说完之后,就无所谓的站在原地等着胡定风的答复。
就连柳冰洋都佩服玲珑的砍价本事,十万两说砍一半就是一半,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只是柳冰洋不知道的是,这自古就有一个说法,无奸不商,这个时候,还不是胡定风自己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吗?玲珑自然不会让胡定风得逞。但是想来若真的是丢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胡定风也是很惨的,所以玲珑这才想着说给胡定风一些钱。
其实胡定风也明白,即便是闹到官府那里去,自己也讨不到任何便宜,毕竟是捉贼捉赃,捉奸成双。胡定风也没有直接就在玲珑的身上找到这紫色的珍珠。
而且也不知道玲珑的同党是谁?因为除了这位柳冰洋之外,一个买药的老者,一个蒙面的跑堂,那里会是偷自己东西的人。
所以这状子告到那里,自己也讨不到任何便宜,虽然有些亏本,但是也比一分钱都拿不回来的好。
胡定风咬着牙最后还是同意了玲珑的还价。
通过胡定风这件事情之后,玲珑有些意会,即便自己不能回去二十一世纪了,手里拿着这么多钱,自然还是要为自己置办一些天地,良宅的。毕竟也要为自己的后人着想。
于是玲珑没有再次逃跑,而是乖乖的跟着柳冰洋回到了杭州。在杭州周边买了好多田地,也为自己买了一座苏州的老宅。
要说这玲珑最后到底是嫁给了谁?大家不用猜,就知道柳冰洋,这个自然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两个人就这样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