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看了一会儿,感觉到对方,似乎很是苍白的,或者说让无伤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他是有什么隐疾的,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相互推杯换盏了几番,话题便是扯到了酒上面,这个时候无伤才知道为何自己从未喝过这种酒,原来竟然是赵云殊亲自以隆冬之雪辅以其余材料酿成的。
酒极是清洌甘甜,入口时如泉水一般,还带着淡淡的梅花的香气,然而却是在入喉之后,便如璀璨的烟花一般,在体内炸开了一个暖暖的涟漪,朝着四肢百骸奔涌而去。虽然是和其余的酒大不相同,口感却是极好的,叫人越是慢品,越是喝出其中滋味,然而却也是越来越懒得说话了。
似乎是因为自己喝着喝着便明白了什么事情,若是身边无可用听懂之人,这个时候说话,自己也会感觉到一股傻气的。
赵云殊便是在这个间隙蓦地问道:“你远道来此,有什么目的吗?不妨有话直说……”虽然问题极是犀利,神色却是没有半点质问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好奇。
为什么赵云殊的下一句话,总是叫人意想不到?
无伤微微皱了眉,并没有挪开目光,而是就这么看着赵云殊,缓缓道:“听闻宁王惊采绝艳,丰神俊朗,在下恰好路过,便是来看看。”
赵云殊微微一笑,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尴尬,不曾想一个这般怪异的答案,对方却是以极其认真的语气说出,倒是叫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无伤说的也并非完全是假话,而是自己的推断。当然,赵云殊之前却是是对一个年纪轻轻又充满野心的王室充满兴趣,因为他不光是想着做大事,更是做的很好,对于自己,也许是可以借鉴的。
所以无伤只是多说了“丰神俊朗”四个字罢了。
自己猜测宁王必然是有什么军师之类可以算作智囊的人物相佐的,这个时候却是不见半分人影,心里便是 >?军事;
一番猜测。
赵云殊面上无甚表情,心里却是颇为诧异,为何对方接连喝了几杯,却还是什么事请都没有,和之前无甚分别,难道说,自己的药完全没有效果?
无伤嘴角牵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效果,冷静的看着对方,虽然是一言不发,但是一般来说沉默的人观察到的也就越多,他似乎看见了对方的诧异和强作冷静,心里不知为何却是既有满意,又有失落)
说不好是为什么。
赵云殊自己端起酒杯慢慢喝着,一边想着新的话题的时候,却是听见对方蓦地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宁王,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几乎是在无伤潜进镇西城的同时,柳冰洋也是在尽全力挑战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敌人。
对方借助着人多的优势,一点一点的缩小了包围圈,便是使得柳冰洋心里有了顾及,怕伤及茅屋使得大家都没了安身之处,因此动作的幅度与沈沉言相比便是小了许多。
当然,这样是绝对不行的。久而久之,自己便是会因为束手束脚而渐落下风的。
但是至少眼下,自己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却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水平和自己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为什么?之前也是打成平手了的。自己最近一直是比较忙的也没怎么用功练,这个时候却反而比之前进步了?
柳冰洋把这些归结到因为寒毒的清除上,加之现在的局势极其紧张更能激发潜力,自己便是发挥出了比之前都要好的水平。
一边死死地将沈沉言堵在门外,一边偷眼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那边的情况。药王虽然是老了,却是手脚极其灵活,身姿如同猿猴一般,饶是那边人多,也不落下风,而对面的几个下辈到是有些手脚错乱的感觉。
药王的茅屋主体是三间式的,两边各是睡觉的厢房,中间是稍大一些的厅堂,虽是破旧,却也有这个格局在。这个时候便是后面的墙壁被破了个大洞,渐渐地越来越大,倒是把这一间屋子给掏空了一般。
柳冰洋和药王简直是要背靠着背了,却还是稍稍安心的,因为至少目前,公主还是在自己这边的。
然而,这样的局面究竟是能支撑多久,却也是一个问题。照着这个趋势,只怕是自己就要败了的。心里这么一急,便是想通了许多,下手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孱弱无力了,而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意在绝对要阻止沈沉言!
即便是为了无伤,也要这么做!
沈沉言本来便是诧异于他的进步如此之神速的,这个时候在他勉力之击下,便是似乎有些不敌了。
那边药王还是在一个人对付着好几个呢。更叫柳冰洋气愤的是,不知道是谁,在打架的间隙里居然连着放了几发暗器。若不是自己耳聪目明得以在拼命的同时躲开,便是要着了道了的。
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柳冰洋心里一恼,便是以自身内力将那些暗器全部倒卷回去,还是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
只听得噗嗤的几声轻响,却是连柳冰洋自己也都没有想到的,那随意地一击,竟然还是真的将对方的人击中了。出于好奇,便在交手的间隙朝着后面一望。
真是巧合啊,只见一枚铁莲子嵌在了一人眉心,另有二人也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已经毙命。这个时候便是不再考虑什么不应该杀人的事情,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对方除了沈沉言,便是只剩下五个了。
这么一想,士气颇盛,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