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寺中生活这许多年衣食住行都是有人伺候着的?”见燕珏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阮清颜挑了挑眉。
“嗯,母妃说我虽在寺中长大,可该学的一样不能落,所以,就拨了人过去。”
“那你可有见过腐烂的东西?”阮清颜点头,想了想,又开始循循诱导。
“不曾!”燕珏从画中转过头来,不解的看向阮清颜:“难道说这个东西与我们平日生活中的某种东西极为相似?”
“不是相似,其实就是同一种物种,只不过一个是加工前的,一个是加工后的而已。”看燕珏这样子想必让他猜也是猜不到的了,阮清颜索性也就不再多问,倾身上前,将燕珏拉近了几分,凑近他的耳边低低道:“其实啊!这个她所谓的子母蛊,就是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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