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喃喃,“这件事你都知道了。”
“是,一早我给余跃打电话,是魏言富接的,他都告诉我了。可如果我不打电话,不知道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嫁给那个年龄足可以做你父亲的江卫勇?”
我弱弱地说:“年龄大也有好处,说不定我可以把他气出个高血压冠心病什么的,他早死了,我就早安生了。”
“魏雅!”罗维祥手上更用力,掐的我的胳膊很是不舒服,我试着摆脱他的手,可他更用力了,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都红了,他大声质问我:“我是摆设吗?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我不想连累你!”
“连累?这怎么能是连累?你爸爸说他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为什么不选我?”
“……”
“你说啊!”
“祥子哥,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娶我会让你成为圈子里的笑话,并且我深信我爸爸会把你吃的死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这个人话少,但真的是很狡猾,也很狠辣。”
我低着头,没有听到罗维祥再说话,于是抬起头来看他,他却一把将我抱在怀来,激动地说:“所以你是一直都在为我着想,是不是?”
“……”
“尽管你的自以为是让我恨得的牙根痒,但我还是很高兴很欣慰你能这么……体恤我!”
他放开我,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雅雅,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弱,没人能把我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你爸爸只是最近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他想要一大笔救命钱,并且找一个可靠的保障。而他认为联姻可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并且可以很长时间内让他有安全感。你放心,我这就下去跟他谈,让他把你嫁给我,我给他出资度过困难。”
“不,祥子哥,不能这样!”
他又用力掐了掐我的肩膀说:“雅雅,听话,别想太多,我不会让你嫁给江卫勇那个老色鬼的,你知道吗他已经离过三次婚了!”
“不,祥子哥,你听我说,我已经是这样了,不怕多这一次的,那人喜欢离婚更好,说明我可以更早的解脱,总之,你就不要再参合这事了!你走,你快走啊!你不该来这里!”
我有点激动,擎着受伤的手,用胳膊推开他,他抓着我的手腕,看着我缠满纱布的手,狠狠地拧了拧眉,声音透着一丝严厉,“雅雅,你等我!”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去,我不顾手疼抓住他,焦急地说:“祥子哥,你别去,我真的这样挺好,挺好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对了还有余跃,你救他出去,然后你们赶紧都离开这里,你替我向他道个歉,这次我真是把他害惨了……”
眼前掠过无限放大且模糊的白光,缠着纱布的脑门感到一阵温热,我僵住了,罗维祥将我抱紧,在我额头上印了一吻,坚定地说:“等我!”然后开门转身下楼去了。
我扶着额头怔住了,这算什么意思?
但内心焦急,也想不得更多,跟出门去,却被魏言富雇佣的大汉给拦下了,无奈我只得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等。我想象着魏言富会如何为难罗维祥,心里愈发的焦躁不安,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度秒如年……
我无法亲历他们谈判的场面,但是我肯定那是异常艰难的,魏言富一定会像饿红了眼的狼狠狠地从罗维祥的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罗维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后半下午了,尽管他仍然是笑着的,但我看的出他满脸的疲惫。
“雅雅,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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