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姗全身都冷了，她从没见过这种撕破脸皮的场面。
成欣盯着她的脸：“你凭什么当总裁秘书？靠这张脸就占据这么多资源和机会，你觉得对别人公平吗？”
兰姗说：“我不认为我有失职，也没有做过对你不利的事。”
成欣笑出声：“如果你有本事做对我不利的事，我还会尊重你一点。你要是能真刀实枪地来跟我对砍，我还不至于这么讨厌你。”
兰姗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到底在讨厌我什么？”
成欣吐了一气，下决心地把压在心底的话都倒出来：“我讨厌你凭一张脸就占有那么多资源和机会，我更讨厌你悲情式的包容。每次我们之间出现冲突，你都摆出一副处处包容、普度众生的慈悲模样，你以为你是神仙姐姐观世音吗？你凭什么高高在上地扮观世音？凭你的小市民出身？凭你那张能让男人听话的脸？你有那个资格吗？你能赐福众生吗？你能超众这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苦痛挣扎讨生活的人吗？”
成欣说完，拿起包，走出门，到了门口，她又转过身，对着木然呆立的兰姗似笑非笑地：“像你这种能力平庸，胸无大志的美女，劝你别把时间花在工作上了，赶紧找个有钱人收了，免得青春一过，只能认命地当小市民，白瞎了你的漂亮脸蛋。”
兰姗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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