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梁奕和随行和元于的大军一块儿朝着兴元省而去。
原先的总督衙门是修建在兴元府内,自从变动后,原兴元知府衙门依然是知府衙门,只不过总督衙门变成了巡抚衙门,总体没有太大的改动,只是管理的从原先的两府降低为现在的一省罢了。
至于新的兴川总督衙门修建在新设立的贺州城内,前者是在城东,后者是在城西的位置,避免因为隔得太近而让贺州衙门内的人紧张过度。
之所以将总督衙门设立在这里,是因为距离兴元巡抚衙门和益川巡抚衙门的距离大致相当,和兴元省这边隔了一座县城,和益川省这边隔了仅仅两座县城。
这是梁奕提出来的意见,不仅仅是兴川总督衙门是这样,像是江东省和奉省的总督衙门就是设立在奉定州,同样的距离两边的巡抚衙门距离差不多。
原因在于之前的顺元总督衙门就是设立在兴元府内,后来发现大部分关注点都在兴元府,对于奉的照顾极少,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专门为兴元府设立的总督一职,所以就提议对此就行改变,争取将总督衙门设立在相对于两省都比较近的位置。
按理两人行进的方向是有所不同。
梁奕可以经由中州,钦州和观州最后只达贺州总督衙门,调查的确是在池州,然而需要先前衙门报道,这样才算是正式上任,若是直接跑去兴元府的巡抚衙门要求前往池州查案,就不符合规矩了,这些还是需要遵守的。
至于元于则需要通过大梁府,赵州,顺安府最后只达万州直隶州,同时中途还要经过其他的州县,花费的时间也要多少三五日的样子。
不过以两饶关系完全可以同路到雷州后再行向东西两个方向而去,其实以他们的关系不走这样的路反而是不正常的。
一路上的速度很慢,原本五日时间就可以到潭州走了足足十一,这当然是有意为之。
刚离开江陵城,派人来监督是必然的局面,若是走的太快恐怕敌人还没有放松的时候自己就先放松了,这样游山玩水的走法不仅可以拖延时间,还可以降低其警惕性。
离开都城的第十二日,一行人赶到了在潭州的驿站,随行的人吃过晚饭后准备休息。
这时候在东侧的院落里,几人聚集在这里商议着事情。
“汪历,现在我们的处境以及周围的情况如何。”
“回大人话,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自江陵离开后便一直有人在后面跟随,大约在五批不同的人,人数应该在二十人左右,第三日到泽州城后这批人全部更换了一批新的继续跟踪,这时候还剩下三批人左右,第六日到了大梁府以后再次进行了一次更换,这次还是有三批人只是人数只有八人,昨日进入潭州境内后,只剩下三人还在继续跟踪,属下已经确定他们的位置。”
闻言,梁奕微微点头,有跟踪的人是很正常的,若是没有人跟踪那才叫意外。
随后继续询问道:“可否确定他们来自同一人或者是受到统一的指挥,还是这些饶目的各自不同。”
沉思片刻后,汪历回道:“大人,根据属下的推测,这批人应该不是属于同一批人,应该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最开始的时候因为人数众多不好区分,一直到昨日剩下这三饶时候我们发现其中一人总是单独行动,而另外两人则是在一起行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同时不知道彼茨存在,不排除在放弃跟踪前是否还有其他的势力,现在可以确定还剩下两个不同势力的人还在跟踪。”
“元将军,不管怎么,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不知道这两批人究竟是冲着谁去的,看来只有明日分开后才能知晓。”
闻言,元于倒不是很在意,很轻松的道:“无妨,不过梁奕我倒是认为他们冲着你去的几率很大,我不过是一介武将,真到了这个时候远远不如你们这些文官的作用更大,再者我此次前去是为了监督大军,而你的任务则是抓捕所谓的都统,最主要的是兼任着总督以及巡抚,想来这两个身份恐怕才是主要原因。”
梁奕不否定,除了这个原因,其他的不足以跟踪这么久,无非就是担心自己到这里查案是假消息,实际上还有其他的目的的可能性,也好为他们的行动做好准备。
“梁奕,我们现在再来确定一下详细的计划,以免出现疏忽。”
“好。”
随后汪历拿出一份地图放在桌子上,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南齐朝的整体情况。
梁奕指着地图上的一点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大罗县,南湾县,文田县和潭州的交界处,早在三个月前潭州知州和大罗县令就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另外南湾县和文田县的县令都是我们的人,所以在境内所做的一切都可以保证不被传出去,元将军,你这里的情况如何。”
“哈哈,你们放心便是,这次跟着出来的有虞谭,想必接触多很多次是足矣放心的,另外的三人都是我的心腹,跟随二十多年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算是酷刑都不会透漏半点儿消息,不会有问题。”
“好,具体的计划是明在驿站分开后,伪装的元于会跟着原先的队伍朝着文田县,赵州而去,最后达到万州直隶州,而真正的元将军会隐藏在我们的队伍中朝着观州的方向而去,前两日为了不打草惊蛇不会有所行动,第三日到了观州的复兴县后就此分开,我们的队伍继续朝着贺州而去,而元将军你们则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