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就是要采取淘汰制,无论是谁都可以做到队长的位置,当然只要达不到要求也会随时被撤销,要让他们一直处在前进的状态,也要让其他的将士们知道不会彻底没有机会,只要有机会相信他们就不会停止前进,至于那些自暴自弃的人一个月总之是会被淘汰的。
两人明白这是对他们的认同,在离开的时候下定决定要做好这一切不能够让统兵失望,特别是庞鑫。
参军之前他就是当地县里面的民兵,而且能力也深得县指挥使的认同,但是脾气暴躁遇到事情就沉不住气,如果有人惹怒了他无论对方是谁还会当场破口大骂,因为指挥使保护着,县里没人敢动他所以一直平安无事。
当民兵两年是有提拔机会的,当时他就是其中一个很快就要高升,很多人都开始巴结让他很是享受。
然而在提拔的两日前都督临时从县里路过,庞鑫在县外迎接结果两人起了冲突,随后都督强行要将他关押,最后还是指挥使为他求情这才被放过,但是要求他以新兵的身份来到前线战场,这已经是最后的让步所以妥协了这才来到军中。
就算这样脾气依旧没有改变,当时发生冲突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这才被提拔为什长,现在梁奕不仅包容他还提拔他,所以决定一定要做好交代的事情。
因为当了接近两年的民兵所以身体素质要比其他人好不少。
当日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另一边对梁奕的调查也结束了,田哲的副将带着结果急匆匆的回到军营汇报情况。
“将军,所有的消息已经打探清楚。”
“讲。”
“消息并不多,末将怀疑这小子背后有人在帮他掩饰,梁奕,十五岁,西州人士,不久前入军被擢升为副统兵,从目前的资料来看一切都很正常,元于作为上将军任命自己的心腹为副统兵并无不妥,只是有一点比较蹊跷暂时没有打探清楚。”
军营就这点地方,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副统兵都了解不透,如果是这样他到这里来只是自取其辱,他到要看看有何蹊跷的地方,“把打探的都说出来。”
“是,第一梁奕虽然副统兵但只有他一人且队伍并无统兵这是将军知道的,第二梁奕直接归属元于统领,绕过了千夫长和万夫长实际权力等同于近卫军,由于两者是分开的所以并不违反律法。”
这两点田哲觉得很正常,在他率军的时候这种情况时常发生,毕竟近卫军的人数只有五十人是远远不够的,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直接统帅一只百人的队伍,这样一来这支队伍也可以作为近卫军使用,而且还不违反规定,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宣扬所以必须是信任之人。
“这第三点他既然直接归属元于统领是当做近卫军的,然而在元于的身边根本没有发现这只队伍的存在,随后询问将士在不久前梁奕从新兵将士中选了四百人,然而这四百人现在也失去了踪影,多方打听后并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估计只有元于和他的副将知道具体的情况。”
这让田哲也皱眉,随后道:“可否在附近寻找过了?”
“找过了,三日前有人看见他们朝着东南方向而去,这个方向唯一的道路是通往朔方县的官道再无其他道路,一直找出去二十里都未发现这群人的踪影,因为是官道所以并未留下任何的线索,派出去其他方向寻找的人也都未发现任何线索,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不可能凭空消失,明日派人扩大范围去寻找,不要把方向仅限于东南,说不定半道换了路线来迷惑他人,既然元于拿来作为近卫军的那就要想办法让他失败,他今日找到本将商议十日后出兵边境,如果不能够在他取胜之前完成此事那就变的毫无意义。”
田哲清楚这次如果不是他的副将背叛,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攻破营地落败而逃,虽然大部分是新兵将士以元于的能力攻打回来并不困难,到时候元于有个功绩想要再对付身边的人将会困难重重,他来的目的就是很明确就是要抓住元于的把柄乘机弹劾他。
田哲派人明目张胆的调查元于怎会不知,夜晚叫来虞谭询问此事。
“有事请将军吩咐。”
元于站起身来回走道:“今日田哲大张旗鼓的派人调查梁奕的信息现在情况如何。”
“回将军的话,按照吩咐末将早就有所安排,他们能够打探到的消息不多都是基本的信息并无大碍,他们搜寻的主要方向也是朔方县,实际上末将之前派人寻找过但没有找不到梁奕训练的地方,方圆十里内没有任何踪影。”
那日梁奕率军离开的时候的确是走的朔方县的方向,只是半途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换了方向,当时因为虞谭并没有派人跟着,事后去寻找没有任何发现。
元于笑道:“别说这小子还真的机灵,居然能够在林州城找到这样隐蔽的地方,他们虽然没有任何结果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要派人跟在他们附近,如果提前发现梁奕的踪迹想办法与他汇报,本将知道田哲的心思梁奕不能被他发现。”
“是。”
梁奕一心扑在训练上面,根本不知道两位上将军已经为他这个小小的副统兵展开了博弈。
随后的时间内训练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元于一边盯着田哲的行动一边开始准备出兵攻打东汉朝,而田哲则死死盯着梁奕这个人,甚至对出兵都没有过多的关注,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