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山楼的大厅比较平静,另外的一些地方各种乱斗。
来送孝敬,竟然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了,太丢脸,太掉份儿了。
出来混地,丢脸掉份儿的事儿不能干,除非,是为了保命。
歌山楼是搞团拜地,是要拉拢势力,怎么着,饭都没吃上,就开始往外撵人了,你们家庙大不假,可也不能看人下菜碟,
这不厚道。
靠!出来混地,讲什么厚道,利益至上,懂不懂?
靠!卖妈匹地,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
一大帮被保安驱离的小混混头儿,开始施坏了,弄水管子地,砸玻璃地,还有两个懂电地,跑到地下室,把配电箱的电匣给拉了。
乱了,歌山楼整个乱了。
停电,太好了,陆超是个正经人,收拾这帮走私地,还没下作到设计拉电这样的黑套路,有人帮忙了,那就不客气了,立即跟吕队长、都季诚他们联络了,每个人拿着个野战部队特配的干电池手电,照着名单收拾人。
陆超找到了钟永厚,抓着他的头发,就近带到了楼梯间的一个杂物室,手电简单一照。看见了一个铅球,还有一根保龄球棒子。
这两样东西合用。
“钟永厚,你来接那位钟大校的活儿,说说吧,要是实诚不乱说,下根说不定能保住,听说,你跟你老婆没生长,还没留后。”陆连长审人的技巧跟谢参谋学会了,说出来的话威胁性相当大。
钟永厚被人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心里慌得一塌糊涂,却还想咬住牙关,不泄露组织的秘密。
能混到华跃老总的位置,不容易,轻易地不能再投别家。
“哟,牙咬得挺硬,那就给你来点实惠地。”陆超拿起铅球,一松手,砸在了钟永厚的脚趾上。
一声惨叫,钟永厚用手捂住了脚趾。
“知道疼,这就好,再来一次,是要手,还是要脚,你自己选吧。”陆超又拿起了铅球。
“兄弟,有事儿好商量,给钱行不行?”钟永厚不知对方什么来路,就想着砸钱买平安。
“钱啊,行,现款,三百万。”陆超就跟一个刚入道的毛头混混一样,见钱眼开。
“兄弟,宽限几天行不行,这黑灯瞎火地,拿不出来。”钟永厚心里一喜,脑袋活泛了,“兄弟要是缺钱,那没说地,咱没什么,就是钱多,不说三百万,五百万咱也有。”
“靠,没现钱,你说个吊!”陆超手里的铅球又落下了。
又是一声惨叫。
“爷现在不想要钱了,想要你的命根子,赶紧地,拿出值钱的玩意儿来,要是没有,就痛痛快快地,把你知道的,跟爷好好说道说道,爷是个厚道的人,你要是跟爷厚道,爷就留着你的命根子。”
陆超说着话,把地上的铅球,用脚摸弄着,弄到了钟永厚的两腿间,还故意往里挤了挤,“要是不厚道,爷就给你来个鸡蛋碰石头。”
“兄弟,咱没必要,你要钱,咱给,别的,那个,真的,不能说,你今天要是放了我,咱什么都好说。”钟永厚连疼带吓地,头上直冒冷汗。
那个铅球有点凉,碰到了他的蛋,怎么下面湿哒哒地
不知觉间,钟永厚尿了。
没尿性,算不上硬汉。
钟永厚怕了那个铅球,哭唧唧地把新组织的人员名字都说了。
一说出来,轻松了,直接躺地上了。
陆超第三次,举起了那个铅球,嘴里咬着那个干电池手电,照准位置,相当彻底地让铅球跟钟永厚的那两个蛋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
没办法不狠,谢参谋还在床上躺着,这个仇,要加倍!
陆超最后用那根保龄球棒子,把钟永厚的左小腿废掉了,留了句话:“走私的事儿以后别干了,回家跟你老婆好好地过几天日子。”
没想到的是,这位钟永厚身残志却坚,用中药养了一年身体,竟然坐着轮椅去了东峰,干了几单大地,后来,还是萧副司令杀伐果断,直接让他消失在大海里,永绝后患。
叶绍洪仍然端坐,将军风度就算处在暗黑里,也私毫不减。
半个小时过后,歌山楼的电恢复了,各种作乱开始消停。消停是消停了,有一半儿的保安被人废掉了,最难以消受的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地。
还有一些相当有脸面的也被人废了。
看样子,暗处的人还要继续干。
那位涂灿灿没了昔日的风度,抓起吧台的电话给宫主大人道委屈,“阿达,有人要废了歌山楼,你快来吧,来晚了,你就见不到人家了。”。
宫主大人来不了了,马上要飞京城开会,延误不得。
上面军令如山,点了他的名,有可能,去京城是凶多吉少,明知道此行九成九是有去无回,可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机场,不得不去,不能不理,家大业大,一家之主要顾及的事儿太多了,好在靠山够硬,最糟的不过是暂时失势而已。
歌山楼看来是保不住了,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地位比什么重要。
涂灿灿放下电话,咬了咬牙,拿出一个平时很少用的电话本儿,打了个越洋电话。
电话通的是那位万山集团的张副董事长。
能人,有势力。
那个年代,能打越洋电话的,都是很牛叉的人物。
涂灿灿也不简单,床帷之间入幕的都不是牛二。
一个越洋电话,引动了一张挺大的势力。
陶处长接了命令,带着警卫营的战士先一步到了歌山楼。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