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成洛的腰肌一下子都硬了,他确实怕,怕万一碰上王征可真说不清了, “你还是靠车尾箱好点,我怕痒怕痒。”他吞吞吐吐似乎真偷了别人的东西。
“真怕?”
“真怕。”
“真痒?”
“真痒。”
“真的?”
“真的,真的,我真没骗你。”
“那你干嘛出汗?”
“有吗?我没有啊。”
“说谎,你劲脖子汗都出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不信停下来给你看。”成洛真急了,这时才汗真的冒出来了。
“哈哈哈”苏霓得意地大笑,“看你以后还敢不尊重老大姐!走吧,孔夫子,我保证像扶你一样扶车尾箱。”
“你你”成洛知道上档了,可没招,谁让不如人家聪明反应快?
今晚的月亮特别乖巧,七点出头已是月上枝头,而且特圆特亮,灯盏一般悬在车前,没有云的空中满天星辉,粒粒可见。
粤州的夜空越来这么美,苏霓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过了,此刻在清朗晚风的簇拥下,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旷神怡包裹全身,她突然庆幸今晚摔的这跤让她重拾了生活中已被遗忘的乐趣。望着皎洁的月亮她喃喃自语,今晚的月亮好美呀。
身前的成洛可没有她那般的情怀,如此夜色他在办事处值班的堆场上隔三差五就看到,他体会最多的是蚊子让你无处可逃。
“你不觉得美吗?”苏霓像在自语又像在问。
“嗯,唔”成洛敷衍着,他此时眼里只有前面的路,虽说在城市,但摔坏了大灯的车走在夜间,出的事也是可大可小,更何况手还在火辣辣地痛。
“它真比白玉还清澈温润。”
“”
“我有这样一块玉就好了喂,你说话呀!”苏霓终于发现成洛的态度极其恶劣,恼怒地推了他一下。
“什么,哦,玉佩,这样大的玉佩你能戴吗?”成洛一本正经。
“你”苏霓差点一下给噎死,愣了好一会才喷出一句,“笨蛋,你不知道这是比喻吗?!”
“啊,你说脏话!”
“那是形容!”
“是脏话!”
“笨人才说它脏。”
“那聪明人就能戴那大玉佩?”成洛向月亮摆了一下头。
苏霓快气疯了,“姓成的,我再说一次,一次!那是‘形容词’,‘形容’懂吗?”。
“懂,我怎么不懂?我也可以形容一个,烧饼,一个大烧饼。”
苏霓气结,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她发现不对劲,怎么成洛的背在抖个不停,这家伙在偷着乐,她明白自己给耍了, “成洛,你这个大坏蛋。”苏霓扬起粉拳。
“哈哈哈”成洛忍得好辛苦,这下终忍不住了,原来聪慧如斯的女孩也还是有犯傻的时候。
苏霓也笑出眼泪,她发现他的笑声居然也如此有感染力,想把头靠上的冲动泊然而生。他愿意托起我的头颅吗,苏霓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呜”一辆摩托跑车忽然从两人身旁‘嗖’一下窜过,把成洛吓得车头也晃了一下,想定睛看清何方神圣,但除了知道是辆yamaha外,剩下的就是它高高倾斜的后座上迎风招展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