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品睁开眼浑身酸疼到炸,摸了几下,发现有的地方真的不是酸疼的炸,是真的划了口子,像孩子嬉皮笑脸的嘴一样翻翻着,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喊了句有人吗,发现嗓子哑到一定程度,蚊子叫一样嗡嗡。
刘一品用胳膊艰难的支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佩剑就躺在床边,这是一把标准的罗马短剑,应该是白色象牙的剑把手上,镶着金制的装饰,看图案,也不知道是描绘哪一场神佛大战,只见战车交错,祥云四起的,刘一品对神学研究不是很多,估摸着这就是罗马人的战神收拾那个倒霉催不长眼的妖怪吧,但说实话,人体工学这会肯定没流行起来,不过人罗马毕竟手工业了得,尤其军工,绝对当时欧洲巅峰了,这剑握在手里,平衡感,质感都无敌了,剑柄下边的疙瘩应该就是配重调节重量的,也是镶金挂银的。红色的剑鞘上,不知道挂着那个倒霉蛋的碎肉,刘一品呲牙一笑,也可能是自己的。。。抽出剑来,寒芒四射,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都降低了,上边还流着白天没有干掉的血,剑身不长,似乎比人的小臂长些有限,但是比电视剧里中国剑宽了好多,一寸短一寸险啊,罗马剑,蝎子尾。
刘一品欣赏着这件艺术品般的剑,心里十分开心,琢磨着要是拿到现代,找个意大利土豪,三五千万能卖上吧。
可抽出剑不是干这个的,刘一品拿剑使劲敲着旁边的落地烛架。
不一会,卫兵进来了。
“感谢诸神,我喊不出声儿了,帮我叫个奴隶。”
卫兵敬礼后走出营帐。
刘一品看着罗马军礼,再看凯撒的徽记,总感觉希特勒和纳粹,完全是在模仿人家罗马,模仿人家老凯这一套,不过人家凯撒那时代和你现代究竟不同,在这时候,这一套是为罗马人民谋福利,同时带动我欧罗巴大家庭共同进步啊,你纳粹那些玩意儿,反人类反社会啊。
瞎捉摸了一会,进来两个还算干净的日耳曼女奴,刘一品笑了笑,看来安东尼这人设确实不咋样,好色,好酒,纵欲,喊个奴隶进来缝伤口,都让人以为要那啥。
“你们俩,去找针线,拿点酒,帮我把身上的伤口缝一下。”
俩妹子鱼贯而出,不一会,拿了林林总总一堆东西回来,门帘撩起来的时候,刘一品瞅了一眼,外边天如泼墨,天还没亮。
喝了两口酒,奴隶们开始缝刘一品身上的伤口,也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就是想试试金发碧眼大洋马,刘一品伸手开始摸手边上的妹子,毛妹真的看着好而已,摸上去咯咯愣愣的,真不如中国人皮肤那么嫩滑,汗毛还贼重。没等细琢磨,睡意倦意再度袭来,刘一品沉沉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披甲出营,太阳已近天中,看样子快晌了,刘一品快步走去凯撒营帐,一进门,还是乌泱泱一屋子人。所有人都停止了手头的活儿,看着刘一品,凯撒走向他,拥抱并亲吻了刘一品的脸颊。
“让我们向昨日战场上的英雄致敬。”
屋里随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刘一品都怪不好意思的,害羞的一摆手,和凯撒走进账内,其他人又忙活了起来。
“昨天内外线救援的不错,多亏了你,维钦托利才没冲出来,至于康谬和援军,毫无章法,乱打一气,也没有构成太大威胁,昨天我们有生力量损失不大,你算头功。”
“头功是您的,我就四处救救火。”刘一品刚说完这话就觉得不对,凯撒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许微妙的变化。对啊,我靠,安东尼,立个功恨不得要求和维纳斯约次会那种人,谦虚这种品质在欧美不流行啊。
“安东尼,你变化不小啊。”
“当然,我功劳也不小我知道,如果卡普亚有多余的地,给十三兵团留几块我想也是不过分的。。。。”
“哈哈,这才是你,自己找波斯卡圈地去,不太过分,怎么都好。”
“谢谢凯撒。”
“昨天只是个开始,今天他们或许会修整,明天一定会再攻上来。。。”
“报,敌军列阵来袭。”
传令兵话说了一半,帐篷外震天响的罗马集合号像是配合工作一样也吹了起来。
好像除了刘一品还沉浸在第一天作战的疲惫和兴奋中,其余无论是罗马还是高卢的所有人,昨天都没打过仗一样。
到底不如人家久经沙场啊。刘一品心里琢磨着。
和凯撒一起登上城墙,只见这次高卢人战术大变,仗着人数上压倒性的优势,完全一字长龙排开像一张印度飞饼,扑向罗马城墙,而阿莱西亚内城的高卢人,也纷纷出城,故技重施开始用树枝和泥土填第一道沟壑。
这样打不行啊,罗马部队讲究的是整体作战能力,可毕竟能力再强,一个人不能劈成两个人用,如此面积巨大的进攻,部队一旦展开,军团战阵的力量就无法发挥了,而且十几公里,几万人也不够展的啊。
等等,刘一品疯狂的回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还是高卢人找到了整个防线最薄弱的地方,大规模猛攻。
“凯撒,提个建议,不能阵型铺开迎战啊,我们的优势就不再了,而且康谬一旦猛攻一点,我们就全线崩塌了,我们要留下预备队。”
“安东尼,你确实成长了,这一点我刚才也在想。”
刘一品发现凯撒眼中闪出一丝遇到知己的光芒。
很好,这罗马仕途算是平步青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