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房外笑嘻嘻的乔斯,白千锦不再勉强女儿什么。这个家,要论疼女儿的,谁够门口的这小屁孩。
“看样子是谈完了哈!那我进来咯!”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一旁的沙发椅拉过来,把一直跪在地上的小白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白千锦现在才注意到女儿一直是跪着的,难怪他说怎么看到了那小东西眼里闪过的精光。
“叔叔现在觉得怎样?”安顿好小白后,乔斯再次笑嘻嘻的问向老白。
“很好!”
“那肋骨还疼不疼?”说并行动的向那里下去手,比平时多用了三分力。
“嗯…不疼了。”咬着牙也要说不疼,要不然这小子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招。
“爸爸的肋骨断了吗?”坐沙发上的小白担心的看着他们两。
“断了两根。”看着小白担心的眼神,乔斯不忍再下手。
呼…老白悄悄呼了口气,当初就不应该送这小子去学医,什么都没学会,到把医生的那些阴险招数全学了去。“卡尔呢?”
“在回来的路上。”乔斯边调整滴液边说道。
“没事就好。”听到卡尔在回来的路上,白千锦总算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想起当时的那场爆炸,他多庆幸他们对付的是他;他一把老骨头了,早就有一条腿踏进棺材了,这帮小子还年轻。
“喂,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你两只脚进了棺材了我也能把你拉出来。”
“你…”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脑袋,老白还真想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装上了读心芯片。
“就你那点眼神,不用猜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爸爸在想什么?”
“在想…”
“咳咳…没事。”这事哪能跟女儿说?老白赶紧打断乔斯。
就在三人奇怪的你一眼我一语的氛围下,卡尔和夏佐先后回到了家。
因为卡尔和夏佐有事要问下老白,所以两小的被赶了出来。
“叔叔,好点了嘛?”卡尔至进门那么久,说的唯一一句话。
“傻孩子,爸爸身体好着呢!”那么多年来,就算他们已经不再叫自己爸爸了,老白还是坚持自己是他们的爸爸。
“…”卡尔每次只要一想起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是因为自己,心里就总有一把刀在割。
把他搭在床上的一只手握着,轻拍几下。白千锦知道他的性格,从小到大,三个小屁孩中,就他最听他的话。乔斯太淘,做什么事都以好不好玩为主;夏佐太腹黑,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总吊着;就这孩子,做什么都是先考虑到他再考虑自己。
“叔叔。”夏佐实在是无可奈何的打断了两人的温情时刻。
“怎么?”看那一脸严肃的样,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你还记得那天爆炸前的事么?”
“那天爆炸前?”白千锦努力回想。
“叩叩,喂,怎么说叔叔都是刚醒,你们别太久了,叔叔还要休息的。”门外是还没走的乔斯。
夏佐看着叔叔确实好像有些难受的样子,决定先不问了,“叔叔,你好好休息吧!这事等你好点再说。”
“嗯!”老白听话的闭上了眼。
“你先走吧!我在这陪着叔叔。”无视夏佐让他一起出去的眼神,卡尔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好吧!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们都知道不是你的错!”
“嗯!”
夏佐走后就只剩两人,这时老白突然睁开眼朝他眨了眨眼睛后,这才真正的开始休息。
卡尔轻轻帮他拉好被子,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事发生后,他们每个人都在劝他说不是他的错,但是自己内心的那一关怎么都过不去,如果这次的议选他能再慎重一点,再小心一点,叔叔也不会因为他而受伤。
轻轻握住白千锦那露在外面的手,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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