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二牛不由自主握紧母亲的手,却发现母亲眼角流出了泪水,二牛用自己的小手,拭去母亲的眼泪,母亲只是看着二牛笑笑,继续沉浸在回忆中。
云清静静流淌着眼泪,无声听完姑祖的叙述。哭晕在姑祖怀里,感觉同为女子的姑祖和自己,一样命苦!
在姑祖怀里,悠悠醒转,云清毅然做了一个决定。她叫来吉阳,说要祭拜先祖,吉阳自然毫不犹豫的跟随,二人手拉着手,来到二老厅堂正室,双双跪在二老子女灵前,点燃香烛!
二老不知两个小辈要干什么,只是一边静静的看着,姑祖更实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这对儿璧人!越发喜欢!
云清,清脆而带着坚定的语调,在洞府中回荡:“高祖在上!今日清儿作为血亲后辈,代表真凤血脉一系,祭拜二位高祖!清儿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二位高祖成全!”
说完三叩首,吉阳也跟随着,毕竟爱人的高祖,也是自己理应参拜的。
云清感激的看了眼吉阳,继续朗声说:“清儿欲打破俗世限制,正式拜二位高祖的父母为清儿父母!自今日起,行一切子女之事,尽一切子女之责!二位高祖,以后就是清儿大哥、大姐!清儿用真凤血脉起誓,天地为鉴,如有违背,清儿愿接受一切惩罚!二位高祖,如果认下清儿为妹,就请给个明示!”
说完再三叩首!吉阳一愣之间,也随着拜了下去!
一旁站立,正慈爱看着二位璧人的姑祖,突然听到清儿的誓言,数千年前就流干了的泪水夺眶而出,立刻转身扑在身边老头儿身上,放声大哭,似要把万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世间残酷之事何止千万!
最残忍之事,莫过于夺去母亲孩子的生命,如果还有更过之,那就是再夺走她再育的能力!
老头儿轻抚怀中痛哭的老伴儿,并没有劝止。他知道,老伴儿这辈子最耿耿于怀之事,感同身受,老头儿也是浊泪横流!
老头儿,心下甚是感谢云清,父亲的爱,深沉、厚重,再加上悲痛万分的发妻,老头儿万年来都活在自责和疼惜中。
对于世间男人来说,最残忍之事,莫过于眼睁睁看着妻儿受苦受难,自己却无能为力!
冥冥之中似有感应,供桌烛台上,云清刚更换过的蜡烛,加快了燃烧,裹着燃芯的白蜡,滚滚滴落,就似眼泪凄然而下!
但在蜡烛即将燃尽之际,烛火又双双停住了!雀跃的火焰,又像是在表达着喜悦!
这一幕,老少四人都看呆了!二老早夭的一双儿女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对父母的牵挂和万年陪伴的痛惜!并为能有人替代守候父母,表达着感激!
此时,吉阳轻轻扶起云清,又将二老扶到供桌边高凳上坐稳。
再次拉着云清跪下,双手抱拳,语气坚定:“二位前辈,既然已经是清儿的父母,那么今日,就请云清二位高堂和大哥、大姐作证!我吉阳,今日在此娶云清为妻,自此白首偕老,此生不负!”
说完当先叩首,一起跪着的云清,晶莹之泪再次涌出,却浸着喜悦,她也随着叩首,同时郑重起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跪天、跪地、跪父母,三拜九叩,行完大礼!吉阳和云清,迅速被满脸喜色的二老扶起。
此时,他们都没看到,供桌上香炉所冒青烟,此刻飘的更加轻快、绵长!
二牛不知不觉间,也陪着母亲一起流着泪,当泪水流过嘴唇时,发觉泪水苦涩中,带着一丝丝甜!二牛心下暗暗发誓:母亲,你也好好地别委屈,父亲不在了,从此你由我来守候!
在密闭空间随后的日子里,充满了幸福和甜蜜,二老竟然一起走出了墓穴,在吉阳、云清的三间小茅屋好好地生活了一段!
自那晚后,老妇人,一下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心安理得的当起了“护犊子”的丈母娘!护着吉阳别被自己老伴儿欺负,更护着云清,告诉她初为人妇的秘密。
云清呢!整天围着母亲和父亲,端茶倒水,冷暖先知!
与此同时,白日里,吉阳则好像受到了冷落,只有“丈母娘”笑眯眯的来回指使、吩咐,但是他却笑吟吟的甘之如饴!尽心尽力做好一个“上门女婿”!
可夜晚,妻子的百倍柔软、千般火热、万般顺从,又让他终日里“干劲儿”倍增!
甜蜜的日子,总多幸福事儿!
这不,一日清晨,一家四口正围坐一起吃饭,刚吃了两口的云清,突然起身,走到一边干呕不止,吉阳急忙起身温柔呵护,暗责自己昨晚需索无度,让娇妻着凉了!
可是被满眼喜色的“丈母娘”从云清身边赶走了,娘俩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云清扭捏的回到了桌旁继续吃饭,而老头突然拿出一壶酒,两个盅,给自己和吉阳一人倒了一杯。往常总是拦着老头儿喝酒的丈母娘却并没有阻拦,像看不到似的,笑眯眯看着云清,还一个劲给她碗里夹菜!
吉阳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早被老头儿幻化出的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就一口喝了老爷子亲手给倒的酒!一脸不可思议!
“傻小子,你知道,当初你妈,怀你哥哥姐姐的时候,最爱吃什么吗?那段时间,可把我累坏喽!我连续闯进3个世家和两个门派,才把所需凑齐!”老头儿大有深意的,向吉阳挤了挤眼角,还是夹杂着一丝猥琐的。
听完这一切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吉阳也不会号称界域青年一代第一人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