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贪玩,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孩子们的耐性也总是有限的,偶尔孩子们的顽劣,激怒了白袍老人,他总是拿出一把也看不出什么材质,黑漆如墨的戒尺,向孩子们的手上“招呼”。
年幼的二牛也不例外的调皮,但是在他一次玩闹间,失手打翻了白袍老人心爱的茶壶后,戒尺却落在了不言语的东子手上,他似乎一下懂事了,自己的错误连累别人,他心里难以接受。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十来个孩子似乎都曾经挨过打,只有他幸免于难!
只是自那以后,二外好,也总是用一次次的最快、最好,学成白袍老人教授的课业,以便不再让东子替自己受罚。
就这样,每日清早去把邻居农夫大叔家的老黄牛,放出去吃一圈草再回来,换回家里吃的粟米;然后跑去私塾“保护”他的兄弟东子;傍晚下课后,去村口老柳树下陪陪灰袍老人,下一盘被受让了几个子儿的棋;最后回家,晚饭后陪着母亲静静坐在盛放着父亲灵牌的供桌边,和母亲喝喝茶,慢条斯理的讲述下,当天的日子,偶尔看到母亲温柔的笑,小脑袋被母亲静静的爱抚……
日子就这么静静流淌着,只是村子里的孩子渐渐都长高了、长壮了,也开始跟随猎户大叔学习打拳练功,二牛却只是一如既往的和母亲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