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探冲霄楼,被黑妖狐智化搭救出来,白玉堂也被智化感动,绝对不再置身涉险硬闯冲霄楼,可是有些时候往往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该来的总会是会来的。
一早,宋辉得知白玉堂夜探冲霄楼后也是大感意外,宋辉也是一个劲的埋怨白玉堂如此莽撞行事,白玉堂现在听这话早就听得耳朵张茧了,自然也是心不在焉,此事也暂且作罢。
宋辉、智化以及欧阳春三人也都和颜查散告别,各奔南北,前去搬兵求将。
三人到底如何途中发生什么暂且不说,单说这襄阳城内,白玉堂也不打算再进冲霄楼了,连续两日白玉堂和颜查散形影不离,这也让颜查散稍微放下心来。
而另一边襄阳王赵珏也早就得知了有人夜闯冲霄楼,其也不由的勃然大怒,上一次宋辉夜闯冲霄楼,虽然抓住了,但是后面又被欧阳春救了,现在居然又有人来闯冲霄楼?
赵珏现在自称为“朕”,焉能容许这种人藐视王威?
这通风报信之人也正是那日白玉堂见到的两个人影其中的一个,那手持钩镰枪的喽啰兵早就被白玉堂一刀劈死,但是却让那手持九环大刀的喽啰兵逃走了,那喽啰兵也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向襄阳王赵珏秉明情况。
于是乎,赵珏带了众人来到冲霄楼之前,也见那冲霄楼正门打开,地上还有不少残存的倒勾和飞刀,脸色也是变的非常不好看了。
“欺人太甚!”襄阳赵珏不由的也是咬牙切齿。
赵珏回身问那使用九环大刀的喽啰兵问道:“你可看清楚了此人到底是谁?”
那喽啰兵思索一下后便也回答:“此人白衣白袍,手使了一把黄金宝剑,具体是谁,小人也不清楚。”
显然这喽啰兵也并不认识白玉堂到底是何人,所以也并未认出白玉堂来。
而旁边的刘道通则听完喽啰兵的描述,点头说道:“回王驾千岁,如果不出老夫所料,此人就是那锦毛鼠白玉堂了。”
襄阳王赵珏也点了点头,听着模样应该也确实就是锦毛鼠白玉堂无意,原本襄阳王赵珏还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可是如今人家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襄阳王赵珏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当下赵珏便说道:“哼,我看这白玉堂就是受那颜查散所托来探冲霄楼,既然这颜查散如此不知好歹,那也休怪朕翻脸无情了!”
赵珏的话语之中也很是明显了,其手下众人自然都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赵珏的意思。
当下众人议论纷纷,虽然之前还有几名主和派,此时也都不说话了,现在襄阳王赵珏正在气头上,如果这个时候忤逆了赵珏,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刘道通也是微微一笑,说道;“王驾千岁既然如此,那老夫现在就去驿馆杀了脏官和那白玉堂就是。”
刘道通自信满满,说话之际也显然已经将白玉堂和颜查散当成了两个死人。
赵珏听到刘道通要亲自动手自然也是格外的高兴,刚想要说什么,其人群中就又也站出一个人来,此人身高九尺,面目微黄,手腕过膝,后背九环大刀,腰间系了一个弹囊,一把弹弓弩也挂在一旁,此人也正是那神手大圣铁臂猿邓车。
邓车上前一步,说道:“回王驾千岁,杀鸡嫣用宰牛刀?这事也劳烦不了刘军师,让某去足够以!”
之前邓车本来就由于安平侯赵煜之事和赵珏产生了一点嫌隙,所以邓车也一直想着自己立一件大功好来让襄阳王赵珏重新重用自己,眼下也确实是一个好时机。
刘道通也循着声音看去,其也略闻听说了邓车所发生的一切,一猜便知邓车为何如此,所以也并未说话。
而赵珏看了看邓车之后,就也回头问刘道通说道:“军师,你看如何?”
刘道通为人老奸巨猾,其既然已经明白了邓车所想,自然也是乐意做一个顺水人情,便说道:“邓堡主所言极是,而且既然邓堡主有这雄心,那老夫也不敢抢功了。”
刘道通在赵珏面前说话分量极重,赵珏见刘道通都也如此,那也便决定让邓车去办此事。
邓车赶紧千恩万谢,并且感激的看了看刘道通,如果不是刘道通替自己说话,以现在的赵珏也是不可能让自己去办这个差事的。
“属下定不辱使命。”邓车赶紧施大礼说道。
赵珏也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但是以朕看来单纯依靠邓堡主一人恐怕独木难支,那不如这样吧,朕再派遣一人前去协助邓堡主如何?”
邓车也是一愣神,明显也有点没想明白赵珏此话之言,但是经过短暂的思考后,邓车就也明白了,襄阳王赵珏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这嫌隙也不是平白无故产生的,襄阳王赵珏本就生性多疑,他也怕自己背叛与他,所以才会再派遣一个人“协助”自己,不过这虽说是协助,但是其实说成是监视更确切。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邓车有什么怨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也只能说道:“全听王爷安排。”
赵珏点了点头,环顾四周,这才说道:“沈虎何在?”
赵珏说完之后,人群之中也立马走出一人,此人身材矮小,生如雷鸣,听着一个大肚子,走路也是一晃三晃,后背背了一把明晃晃的鬼头钢叉走到赵珏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小人在!”
此人名为沈虎,江湖绰号“一声雷”,其虽然武艺平平,但是确实是对襄阳王赵珏忠心耿耿,让他办此事确实也是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