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辎重一行,走一刻钟的样子,终于到了单父城下,钱三儿先安排人,在符存部下的带领下,先将辎重粮草的部队,押往符存在城外准事先备好的军营,之后在之后在和裴贞依这些女倦,到单父城的南门。
来到单父南城门,钱三儿远远的看到就看到了,骑马立在众人最前面的符存,钱三儿在看见到符存后,不敢在托大,他在距离符存百余步的地方就下了马,他身后的十余名骑马的下属,看到主将下马后,也是纷纷跟着他下马步行。
钱三儿着牵马,跟在裴贞依的马车旁边,向符存他们迎接的人群走去,快到单父城南门时,钱三儿独一人飞快的跑到符存马前,躬身拜道:“符大哥,俺奉命护送夫人,押送粮草辎重前往济阴,来单父叨扰你了!”
符存一直都是不怎么喜欢钱三儿这人的,符存觉得钱三儿虽然对王洵忠心,但是他这人太过市侩了,人品也是不怎么样,老是想方设法的取悦王洵,所以符存看到钱三儿,恭恭敬敬的样子,也只是点了点头,冷冷的回道:“知道了,夫人呢!”
钱三儿指着身后,停在路中间的马车说道:“夫人,在那辆马车中。”
符存刚刚下马,瞟了一眼身穿常服,头上只戴着个兜鍪,没有穿甲胄的钱三儿,有些发怒的走到钱三儿跟前,低声说道:“三儿,你身为行军主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衣甲不整,不用大人来教,我一定打你板子!”
此行因为有郑蔺的部下护送,钱三儿也是放松了有些,加上天气还是有些热,所以他将铠甲脱下来,交给了他的侍卫携带在马上,他此刻听了符存的话,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敌人来了,你是先穿甲胄,还是先指挥士卒战斗,况且这次军中还有夫人呢!”
符存继续低声的的教训着钱三儿,符存他在说到‘夫人’两个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也表示心中的不满。
符存说完后,回了些语气,又继续训道:“幸亏这次是迎接夫人的是我,要是这次是王彦章都尉的话,他看到你这个鸟样,一定有你的好看!”
钱三儿心里知道符存这是在教训他,刚刚符存没有在马上直接骂他,那是因为他现在也是一军主将了,符存这是在他下属面前,给足了他面子。
想到这些钱三儿也是不生气了,依然是躬着身,一脸笑意,好声好气的承认道:“符大哥教训的是,下次俺一定不敢在这般了没正行了!”
“知道就好!”
符存说完,没有在理会钱三儿,他叫上张修平、吕庆、冯九郎,往裴贞依所乘坐的马车快步走去了。
“柱子!我铠甲、铠甲……快给我那来!”钱三儿在符存走后,赶忙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下属吩咐道。
将叫柱子的侍卫,从马上将挡在马背上的甲胄取了下来,然后和另名卫士来带钱三儿面前,一起将甲胄穿好帮他穿好。
钱三儿穿好甲胄后,挎上了他的唐刀后,在他的属下面前,他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将军,望着灰头土脸的部下训道:“你们看到本将没穿甲胄,也不提醒俺一声,让俺在符都尉面前落了面子!”
“钱长使,我等有罪!”
被钱三儿教训的一队下属,皆是拱手回道。
“算了,这也不怪你们!”
钱三儿说完,看了一眼不远处,符存所带来的那一队侍卫后,向他的侍卫说笑道:“哼哼!符都尉带出来这些兔崽子,是有点像模像样的。”
“钱长使,咱们也不比他们差!要不要俺去和他们比一比?”
那名叫柱子的侍卫听完钱三儿的话,瞪着眼睛看着符存的那一侍卫,非常不满的怒道。
“好!你们知道不比他们差就好,不要他娘的赶了几天路,就一个个腰都直不起来了,给老子挺起身子来,别落了咱们刺史府卫队的脸!”
钱三儿扶着腰间的武器,向他的部下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也是往裴贞依的马车那边走去了。
符存带着几人来到裴贞依乘坐的马车旁,赶马车的车夫,此时已经牵马在那等候了。
他们几人到了马车的车辕旁,整理了一下衣着后,向着车厢微微躬身,拱手道:“右果毅都尉符存!恭迎刺史夫人,驾临单父县!”
“单父令,张修平,恭迎夫人!”
“校尉冯九郎,恭迎夫人!”
“单父县主簿,吕庆……”
听到几人的声音后,侍琴将马车帘子掀开,车内的裴贞依,端庄的跪坐再车内的软塌上,向着几人微笑着,轻轻的点头道:“几位不必多礼,这次我路过单父县,给你们添麻烦了!”
符存赶忙回道:“夫人,这是末将的本分,我已在城内,安排您的休息的住所!”
“有劳符都尉了!”
裴贞依轻轻的向符存点头,侍琴听裴贞依说完后,也是放下了马车的车帘子。
随后符存带着人在前面带路,裴贞依这一行人,有十余辆或坐人、或是载着细软、衣物、货物的马车,还有这次愿意跟随到曹州的百十余人下人,这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跟着符存进城去了。
一行人到了城门口,因为此行的人太多,符存还专门吩咐侍卫,在城门一边专门分出一条道,以方便这些人通过。
入城之后,又让一队军士会同城中负责治安的衙役,将街道上的民众商贩暂时隔开,让裴贞依这一行人快速通过。
带着几名衙役,跟在一行人后边的张修平,到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