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的刀看似和婠婠的天魔双刃硬撼,事实上他只是蜻蜓点水般,以刀锋轻轻在天魔双刃真气最密集处画上一记,发出了劲气交击的爆响,天魔双刃被回,而寇仲却后退了几步,显然他此时并不好受。
只不过交手一招,两人高下立判,即便婠婠有伤在身,寇仲也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寇仲之前还与人激战过一场,更加比婠婠低上一筹。
但最令寇仲骇然的,是婠婠似乎并不想见好就收,就此放过他,只见她袖中的天魔飘带似有生命的灵蛇般,继天魔双刃的攻击之后,顺着寇仲的井中月卷缠而上,强大的天魔劲则似千重枷锁般,把寇仲紧吸不放,纵想抽刀退走亦有所不能,唯一的方法就是弃刀而逃。
我滴个娘呐,这下可要受苦了!寇仲苦着脸,眼见着天魔丝带由刀上就要缠到自己持刀的手臂。不过站在一旁的某狐可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一把拽过天魔丝带,悄悄的开始吸收起丝带上附带的天魔劲,这可是补品,不能让寇仲浪费了的说!
如果寇仲知道某狐救他的目的,其实在打天魔丝带上真气的主意,不知会不会大叹一声人心不古,兄弟难做啊![
“好啦,婠儿,小仲子不过是说错了话而已,教训一下就行了,何必对他缠着不放,赶尽杀绝呢?”某狐笑道,不过他还有后面半句话没说出口,就算要缠着不放,那也应该是对我的说,你这个天魔真气可是我相中的补品,怎么能这么浪费给别人尝试呢?
哼,婠婠试着抽动丝带,想要将丝带从某狐处收回来,可是某狐那是拽得死死的,他怎么可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呢,所以婠婠的行动注定是失败了。
“你要握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放手!”婠婠嗔怪的瞪了某狐一眼,娇声说道。
“这个,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还想再握一会!”因为丝带上的天魔真气还未被某狐全部吸收,某狐对于放手还颇有不舍。
“哼,你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婠婠做出了娇羞的小女儿神态,故作生气的松开手中的丝带,截断了真气的输出。
得,吸不成了,某狐见着本来绷得笔直的丝带变得软绵绵的,就知道婠婠已经没有再动手的打算了,这进补那是别想了,只得悻悻的松开手。不过,某狐还是有些窃喜,其实今天和祝女王交了一下手,就抵过和婠婠打好几场了,算起来,自己真是赚了。
见到某狐放手,婠婠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丝带收回袖中,然后一脸幽怨的盯着某狐,那眼神,简直让被盯者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不一死以谢天下,都对不起她这么深情的望着自己。
就连某狐这个久经考验的战士,也觉得婠婠这招使出来,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哼哼,幸好对象是自己的说,想我堂堂仙狐一族的皇者,要是这点媚术的小阵仗都过不了,那也忒丢狐的脸了。
不过这要是换个人,说不定就真的被她盯得地自容,找个地方『自杀』去了。某狐视了婠婠施加的压力,一脸轻松的望着婠婠,看她接下来想要怎么样。
只见婠婠樱唇轻启,责备道:“你为何要伤我师尊?你知道吗,你这样做真的令我太伤心了!”
额,某狐语的『摸』『摸』脑袋,搞了半天,婠婠就是想问这个啊,你叫我怎么回答才好,还讲不讲道理了,明明是祝女王冲上来想要伤害我的说,虽然对于她这样的行动我是非常欢迎的,但怎么说也是她先动手,我都还没还手她就自己受伤了,这也能怪我,怎么什么事情到了婠婠口中,就变了一个味,成了我恶意的伤害祝女王了呢?
就在某狐还在纠结的当,婠婠追问道:“我在问你话呐,你怎么不回答?”
还有什么好答的,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了吗,某狐翻了个白眼,打哈哈道:“哎呀,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还以为你不是在对我说话,你之前说不理我了吗,怎么突然又理我了呢?”
听到某狐呛人的话,婠婠充分发挥了女人蛮不讲理的特点,蛮横道:“怎么,不行啊!”
对于这个问题,某狐很辜:“行,怎么不行,反正我告诉你,我绝对没有做出什么伤害祝女王的事情的说!”
“狡辩,我明明看到你将师尊震飞出去,害她受伤的!”婠婠一『插』小蛮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指责某狐道。
“还真有这样的人,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寇仲并没有汲取之前婠婠之所以出手对付他的经验教训,依然在一旁对婠婠的说法做出了不满的评价。
而徐子陵和突利则是赞同的点头,的确,婠婠这样说实在太耻了,完全就是反咬一口,不愧是魔门培养出来的精英人物,白的说成黑的,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祝玉妍此时有些尴尬,若是在平时,婠婠这样说,她不仅觉得所谓,还会觉得她说得对说得好,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婠婠当着某狐的面这样说,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颇为不自在。[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要怎么摆脱今天这种困境。祝玉妍朝着使了一个颜『色』,婠婠点头会意,轻笑一声道:“算啦,我也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今天就放过你这一回!”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婠妖女居然不会死咬着不放,太奇怪了,寇仲三人相顾言,不知婠婠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不过,”很快婠婠就峰回路转,将自己的意图清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