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话说北城这块地方,可是由近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城中村拼凑组合而成,还没正式改造开发的老城区,人员流动幅度很大,居民成份复杂,*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想要再碰上那个失足女,哪里有那么容易呀!”
仍旧在为丢掉了如此重要的线索而不平,冯昭唉声叹气地抱怨,连带着其他队员也纷纷惋惜,唏嘘不己。
眼看队里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的士气,又开始出现衰落的苗头,且也认同冯昭所有言的方露白觉得,碰运气一般去街上再和那个失足女‘巧遇’的机率,确实并不比买彩票,中特等奖高多少。
或许得要主动用些手段,先把人找到,当然其余己查到的线索也不能放弃,侦查工作要同步开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心念流转一番,他权衡好所有与案情相关的线索重要性,才道:“不管会不会再找到这个女人,眼下我们也不能放着手头己有的其它线索不管,该查该问的,全都要给我一探到底。”
去而复返的严伟、柳楚琪两人带着资料,恰巧回来,听到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不解地异口同声:“队长,你们在讲什么?”
“没事,把文件给我。”方露白眉峰深锁,对两人的问话避而不答;“小柳,你和严伟上午对每个受害者的情况,都排查得怎么样了?”
柳楚琪与严伟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由严伟开口:“我和小柳走访打听了几名受害者所居住及工作的地方,摸排他们是否有什么关联或共同认识的人,然而除了他们都是在北城地域居住,经营店铺,经济情况比较良好这点以外,目前并没有太大的收获。”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这名劫匪动*的所有受害者,无一例外都是在北城区开店铺的生意人,你不妨讲仔细些。”
闻言,方露白倒未像自觉一无所获的两人那般看法,反而更有了兴趣想听严伟继续往下说。
并不理解他为何会对两人查到的东西如此地感兴趣,严伟还是没有半分隐瞒地回答:“是的,队长,几个受害者都是在北城至少开了好几年店铺的小商人,不过开的店有大有小,也各不相同,只除了第二起案件的受害者外,其余受害者被抢的都只有现金,没动其余财物。”
听到此处,方露白莫名地对严伟口中格外提起的第二起抢劫案,突然生出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直觉,若有所思地从一沓资料中翻找出这个案子的卷宗文件。
打开后,就教夹杂于其间的几张照片吸引住目光:“第二起抢劫案的受害人钟彩惠,跟别的案子受害人相比起来确实是有是与众不同,不止是身上全部财物被抢,还遭劫匪殴打了。”
特别是触及到某张金项链照片时,方露白眼里的神采即刻愈发浓厚了几分,唤来那名队员:“庄诚,你过来辩认下,看看是不是和那个失足女戴着的金链子一模一样。”
在其点头确认后,勾唇笑道:“看来,我们还真的非得要找到这个失足女子不可了。”
至于应该怎么找,光靠着刑警的队员们肯定不行,现官不如现管,自然还是需要请北城区分局以及其属下各个基层派出所,这些现管单位的人手出面。
凭着北城区分局及各基层派出所警员们对辖区情况的了解,不消几天功夫,就排查到几个和那名失足女子相貌特征基本相符的对像,再经过庄诚的指认,确定了人选。
隔着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正公然在区分局审讯室里点着烟,吞云吐雾的浓妆女子,脖子上一条款式略老旧的纯金项链,方露白目光微闪,轻轻勾唇浅笑,偕拿着纸笔的柳楚琪一起推门而入。
“唉哟哟,局子里啥时候来了这么养眼的一对俊男美女呀,看来现在招警察也不用看别的,只看脸就行了,没准哪天我也来混混。”
刚走进去,就听到这名失足女嘻皮笑脸的叨着香烟,声线尖锐,语调刻薄地嘲讽。
如此一副目中无人、肆无忌惮的架势,令柳楚琪鄙夷之余,还非常瞧不顺眼,方露白却对面前这不堪入目的情景视若不见。
径直坐到与其左右相对的椅子上道:“你是曹善兰,今年三十一岁,y省溯城市人,初中学历,无婚史,无固定职业,目前是在本市北城区内的一家娱乐场所夜班工作,找你来,是有件事想问你的。”
“讨厌呐,白脸小哥哥,你把人家底细查得这么彻底是想干什么,该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连人家结没结过婚,也查得一清二楚的,想问我什么,难道是想求婚,娶人家不成?”
目睹着这个失足女子忸怩作态地装出羞涩的造作姿态,柳椘琪恶心得只差没直接呕吐出来,镇定自持如方露白,亦为其这番露骨的话语而微微皱起双眉。
但再度对其说话的时侯,语气仍保持着淡定:“曹善兰,知道你因为个人的原由,对我们执法人员有偏见,态度才这么不合作,只是我有义务提醒你,拒绝和执法机关合作,后果自负!”
“烦死了,你们这些警察要问什么就快点问,老娘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可没空在这陪你们瞎扯蛋!”
到底是顾忌到自己见不得光的违法身份,曹善兰不敢再装模作样嚣张下去,满脸不耐烦,没好气地说。
示意让柳楚琪去将其戴在脖子的项链解下来,交到他手里,方露白不再绕舌,直接朝曹善兰问:“你身上戴的金链子,和之前一起抢劫案的失物很相似,究竟是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