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发用手紧紧的握住大刀,他的脸上丝毫没有痛苦的神情,眼神反倒越发坚定。
面具人用尽全力朝周小发踹了一脚,他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开始了*,爬不起来了。
“那是谁?”黑暗中有两个村民指着这里,“那不是小发吗?那个戴面具拿刀的是谁?”
四周出来的人已经渐渐的增多了。
面具人见形势有点不妙便举起大刀如猛虎扑食般的向周小发砍去,他想快点解决小发以便可以脱身。
周小发身受重伤,几次躲闪终于体力透支,就在面具人举刀进行最后一击的时候,一个身影扑向了他。
是夏至,他不能坐视不管。
“砰——”面具人倒地的同时,村口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这时村民们已经基本都出来了。
面具人见情况不妙,一脚将夏至从他身上踢开,迅速的爬起。
“臭*,你可以安息了。今天算你们俩走运。”话音还没落下,面具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夏至吃力的爬到周小发身边,说:“你没事吧!”
周小发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昏迷。
一时紧张的夏至像发了疯一样大喊起来:“救命啊!快来人啊!救人了!”
四周的人群像潮水一样向这边涌来。
村长拼命的挤过人群见此情形不禁大失眼色,问道:“怎么了?小发?他怎么了?”
村长的口气更像是一种质问。
“刚才有一个面具人攻击了我们。”夏至惊慌失措的挤出一句话,“小发,他为了救我受伤了。”
村长瞟了一眼周小发肩上的伤口,大怒道:“面具人?”
村长楞了几秒,看着周小发伤口溢出的鲜血,感觉情况不妙:“花娘,林嫂,你们快把小发送去包扎下。”
人群里挤过两位大妈,直接抱起周小发就往民宅走去。
就在他们走后没几秒,夏至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方露白。
刚才庙堂这边发出吵杂声让方露白坐立不安,最后村头的爆炸声让方露白彻底坐不住了。
他安抚好杜丽莎,就顾自己跑了下来,刚到这边就看到了现在的情形。
不仅是方露白,旅馆里剩余的几个房客此时也已经来到了这里。
黑脸大汉一见庙堂口上躺着阮少奇的尸体不禁脸色大变,贾胜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倒是摄影师陈术显得有点镇定。
“发生什么事情了?”方露白扶起夏至,同时看到了阮少奇的尸体。
还没等夏至解释怎么回事,,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声:“不好了,村长!出大事了!”
那人气喘喘的弯下腰深呼吸着气,村长有些不耐烦的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话啊!”
“村口……村口……”那人急促的说。
“村口怎么了?”
“村口那座唯一可以出村的桥被人炸了。”
方露白皱眉,这么说来,刚才的爆炸声就是*的声音!
周围的人一听都大失脸色。
村口的桥没了,就意味着所有人都被困在这里了?
夏至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面具人干的,他想把这里变成一座大密室!
那人停顿了一会,又补上一句“还有人受伤了。“。
“是谁?”村长质问道。
“那位住旅馆的女士,她已经被炸的断气了!”
黑脸大汉与贾胜两人听到这消息激动的险些大叫出来,他们谈虎变色的微微颤抖了几下。
“快!我们去村口。”村长发出了号令。
所有人刚想动身之时,不远处又传来了一位大婶凄惨的叫声:“村长,不好了!出事了!”
“妈的!怎么又来了?今晚搞什么名堂?”村长的脸已经被涨的透红了,“出什么事了?”
“汤老太上吊自杀了!”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方露白眉头皱的更紧一些,这位汤老太就是方露白上山前碰到的那个神志不清的老奶奶。
她这么会自杀的?
村长几乎快崩溃了,说:“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叫你看好她吗?怎么就上吊了?难道……”
“我只是上了个厕所,”大婶很委屈的说,“我看她还没醒就上了个厕所,没想到回来时她竟然上吊了,呜~呜~”
说着大婶便放声大哭了起来。村长大怒道:“别哭了,可恶!”他有些显得没头绪了,又说:“天叔,你带几个人去口,其余人跟我到汤老太那去,王大婶你帮我照顾好着几位客人。”
原本拥挤的地方在村长的号令下竟一下子就宽敞了起来。
村长也已经带着人群离开了。
方露白一时呆的站在了原地。
王大婶沉重的望着方露白和夏至还有剩下的几个房客,她眯着眼说:“两位还是回房去吧!时候也不早了,这里就交给了,让你们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
黑脸大汉和贾胜不谋而合的相望一眼,就离开了。
方露白盯着贾胜的背影觉得奇怪,明知自己的老婆被炸死了也不去村口看一下,甚至连表情有的也只是惊恐和吃惊,丝毫人看不到他有半点悲伤,实在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样?”陈术愁眉苦脸的说,“我只是照老板的吩咐来办事的,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这下可怎么办啊?”他奈的一个人喃喃自语的离开了这里。
方露白沉思了片刻,决定先回去,毕竟房间内只有杜丽莎一个人,现在村里这么危险,他害怕杜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