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喜顿停车场里,云傲越拉着洛晨走到他的大众前。
用手护着洛晨的头,让她坐到车里,云傲越才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
“和谁发信息呢?”
见洛晨低头,专注地发着信息,云傲越俯身,一边帮洛晨系上了安全带,一边温柔地问道。
洛晨头也没抬,飞快地在手机屏幕打着字,但唇边却勾起了温柔的笑容,这一抹笑容毫无疑问地落入了云傲越的眼里。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子荌,她出国旅游了,我习惯了把每天发生的事告诉她。”
洛晨的温柔,让云傲越幽深的眸子里缓缓地逸出淡淡的戾气。
“她很重要么?”
“嗯?”
对杀意的敏锐,让洛晨皱了皱眉头。
她抬起了头,迎面而来的,却是男人炙热的吻。
不知什么时候,扣着洛晨的安全带又被解开了。
云傲越扣着她的后脑勺,微一用力,薄唇便顶开了她的唇,唇舌交缠。
任由他卷上自己的舌,洛晨轻闭上了眼睛。
有人说,薄唇的男人很会接吻,因为薄情,花心,阅女无数。
但是,这句话对于云傲越来说,前半句成真了,后半句,活了27年,一直冷漠自控,洁身自好得像僧侣的男人,活生生地打破了这句话。
……
意乱情迷的沉溺,被远处一个小黑点,收入了一道红光当中。
一吻结束,云傲越把脸埋洛晨的肩胛上,向来清冷的样子此时完全褪去,轻喘着似乎有种未得的满足。
波澜不惊的心底似乎关着一头巨大的野兽,嚎叫着要冲出来。
云傲越忍不住蹙了蹙眉尖。
扣着洛晨的腰的大手微一用力,两人的身体便完全地贴紧。
“晨晨。”
云傲越把脸更深地埋进了洛晨的肩颈处,让那淡淡的**香气,缓缓地平复他心底躁动的戾气。
感觉到了云傲越身上那深沉的压抑,洛晨皱了皱眉,手已无意识地伸了出来,像安抚一只大型而危险的动物一样,轻轻地拍着他结实的后背。
“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
轻轻地凑近了男人的耳垂,洛晨双眸微弯,轻声安抚道,“子荌是我想保护的人,而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最喜欢的人!
洛晨不知道,她的这句话,让像灭火器一样灭熄了云傲越心底的戾气,也让男人的薄唇不设防地缓缓勾起。
像干净至极的少年。
洛晨,没有得到过你,我还能控制自己——
如果你不要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千万别不要我。
想到这里,云傲越从洛晨的肩上微微抬眸,冷淡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了远方的红光里,薄唇淡淡地勾了起来。
黑色的罂粟花般的绽放,似乎鲜血的香气。
……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样安静的时刻——
来电似乎催命曲一样,誓要洛晨接电话。
洛晨接起了电话,听见了熟悉而暴怒的声音咬牙切齿地传来,似乎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羞辱我,折断爸爸的手还不够,你心肠恶毒得居然要真要让他死!”
呵,谭韩枫又发疯了!
洛晨颇为好笑,“如果我要弄死他,我有一百种不重复的方法可以折磨他!”
“很可惜,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让我弄死他!”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贱人,既然你不屑,那为什么还派人捉走他!爸在圣玛丽亚治疗完后,封闭的病房里,一个昏迷的老人就这样活生生地失踪了,除了你这个贱人,谁还会这样做!”
谭松林失踪了?
洛晨好看的手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半晌,她勾了勾唇,“明人不做暗事,我对掳走谭松林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估计劫匪有兴趣,所以,你还是好好等着他们的电话,满足他们的愿望,以免谭松林一把年纪还受苦!”
“你!”
说完这句话,洛晨挂掉了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被云傲越搂进了怀里。
“洛晨,答应我,无论你要去做什么事,先告诉我知道。”
让晨晨参加谭氏周年庆,他折断谭松林的手,谭松林失踪,或许,从一开始,便有一个人在操纵谭松林——
他的出现是意外,所以,目标是——
晨晨。
伏在云傲越的胸膛上,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一阵甜蜜从心底麻麻地逸了起来,洛晨忍不住勾起了唇。
“一个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男人,我也会让他知道,他的生死在我眼里,就像蝼蚁一样。”
“我绝对不会插手这件事的!”
“嗯,既然这样,晨晨,下周带着宝妈去风云传媒报道吧!”
“啊,这么快!”
洛晨蓦地睁大了眼睛。
她抬头去看他,却见他薄唇勾起了极致的弧度,柔和的下颔菱角,温柔得溺了人的眼。
“我相信,以后风云传媒唯一的骄傲,是被称为洛晨的经纪公司。”
在云傲越眼里,价值千亿,称霸娱乐圈的风云传媒,唯一的价值,只是可以成为洛晨的经纪公司——
……
看着洛晨弯眸而笑,云傲越微微勾起了唇,温柔地搂着她,让她静静地伏在自己的胸膛里。
幽深的双眸却蓦地闪过一丝深沉的冷意。
如果——
掳走谭松林的目标是在于洛晨,那么,下一步,是要找洛晨的弱点么?
傅子荌?还会是别人?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