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似乎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里。
他却身处一个可怕的火炉里,口干舌燥,浑身的炙热成吨上涌,几乎在他的身体炸开。
热,可怕的热,急需释放的舒缓。
视线内朦胧而白茫茫的一片,他跌跌撞撞地往四周探索。
空荡荡的一片。
“晨晨。”
他像困兽般地挣扎,低声重重的喘息着,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柔软而冰凉的东西。
……
伸手摸到一块冰冰凉凉又无比舒服的冰块,他像溺了水的人一样,死死抓紧,却不能缓解他身上炸裂般的火热。
他索性翻身坐在了冰块上。
冰块的温度低到极点,让他爱不释手。
他低头,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冰冷的冰块上,而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任由自己完全躺在那解热的冰凉上。
进入,释放,抽出。
舒服地叹息着,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头像炸了一样,他扯了扯眼皮,颇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的景色似乎很陌生,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天花板,桌面上放着很多可爱的小玩意,无一不充斥着满满的少女心。
这是,在——
哪里?
似乎酒后般的宿醉,他拍了拍自己的头,一时没有缓过神来,眼皮却再次重了起来,他忍不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身旁却传来了压抑而绝望的抽泣声——
似乎很熟悉,又似乎非常陌生。
意识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唰地一下看向了床上的另一边的位置。
年轻的女子扯起粉红色的被子,盖住着自己雪白的身子,但那白皙的脖子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似乎诉说着她昨晚的遭遇。
她眼睛哭得通红,恨意绵绵地看着他。
粉红色的被子上,一抹凝固的红色尤为明显。
他昨晚——
做了什么?
究竟做了什么?
怎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是她最爱的人啊!
他怎么,怎么会对她最爱的人做出这样的事?
第一次,这个掌握了百亿资产的男人头脑空白一片,像被炸了一样,他动了动干涸得可怕的唇,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
没等他说完,迎来的却是恨意满满的一巴掌,女子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溅落在扯起的被子上。
“你这个qín_shòu!”
任由那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他试图去找记忆里的一丝一毫的线索,却发现此时脑海里的记忆,空白的可怕。
他大大地喘了口气,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听到那人的话,昨晚噩梦般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身上的男人如野兽般的索取,终于击溃了这个坚强的女子。
第一次,她拔下了自己身上刺猬般的刺,嚎啕大哭。
……
“琳琳,你醒了吗?我给你做了早餐。”一边推门进来,一边端着一早做的早餐,却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时,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砰!”盛在碗里的粥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
偌大的大厅里,头发花白的女人则坐在椅子上,自责而悔恨,眼泪吧嗒吧嗒地重重打在地板上。
“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去琳琳房间休息的!”
她的身后,是哭得通红的女子。
看着两人哭不成声的样子,他心里像毛线团一样,乱成一片。
理智告诉他,这是他的错,他伤害了一个好女孩,需要承担责任,但偏偏心底的另外一个声音又告诉他,不,他不能承担责任。
因为那个女孩——
是她姐姐!
如果他承认了,那么她将成为他的小舅子。
他不能接受她成为他的小舅子!
不,绝对不能!
理智和**交替,良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深深地呼了口气,他迈步,走到女人和女子面前,在两人的眼泪中,“啪”的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
但是,他不在乎。
“伯母,琳琳,对不起,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
跪在两人面前,他拧紧的心重重地一抽,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负不起这样的责任,他更不能害了这个好女孩的一生。
因为,他的心已经不自由了。
“我知道,千言万语我都不能洗脱我的错,但是,请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的机会?
“我不要你的补偿——”女子恨恨道,她绝对不会嫁给这样衣冠qín_shòu的男人。
“琳琳,你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我会将我名下西内环的房子全部都过户给你。”他抿了抿干涸的唇,沙哑道,“还有,我会再另外给你五百万作为生活费用。”
“呵,房子加,五百万?”
一夜**,换来西内环价值千万的房子,还有五百万——
真的是看的起她。
“不用这么看得起我,我不要你的钱!”她的泪静静地断在了脸上,半晌,她苍白的唇边反而逸出笑容,“这点事我赔得起,不就被狗咬了一顿而已!”
“你滚!”食指重重地指向门外,“有多远滚多远!”
……
“对不起,琳琳,对不起,伯母。”他起身,再次九十度向两人鞠躬,任由刘海挡住自己眼里的自责。
“琳琳,我会让律师下午过来,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