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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琰波分开后,胡蝶并没有自己打车回去,而是走到另一条街上,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
司机还是上次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司机,发动车道:“小姐,今天的生日有收获吗?”
“我暴露了。”胡蝶淡然道。
女司机神色一惊,但车还是开得很稳,忍不住问道:“那我们要撤离吗?”
“不用。”胡蝶低头看着戴在自己手上的皮手套,浅笑嫣然。“只要不碰及他的底线,他就不是一个善于拒绝别人的人。”
“相敬如宾?”
“刘先生,我很期待哦”
………
夜色正浓,时间尚早。
刘琰波和胡蝶分开后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给姬如烟打了一个电话,他打算去一趟天水酒吧。
随手拦下了一辆经过的出租车,刘琰波坐进后座道:“师傅,去天水酒吧。”
出租车司机没有说话,也没有开车。
过了大概有几秒钟,左右两边的后门再次被人拉开,两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动作麻利地上了车,两把手枪也在此同时指在了刘琰波的左右太阳穴上。
嘭
车门再次关上,出租车扬长而去,不知道要开往哪里。
出租车内,刘琰波老老实实地坐着没动,任由两把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他的脑袋,脸上不波不澜,处之泰然道:“是陆飘飘让你们来的吗?”
两个枪手没有回答,但他们手上的力道却在同时又大了不少,脸色也越发冷峻。
刘琰波感受到被抓住的左右手上传来的力道,轻叹道:“看来我猜对了啊!”
“老实点,不然你会死。”
左边的枪手开口了,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冷漠,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理素质已是俱佳。
刘琰波很配合,就此安静了下来。
出租车驶出了市区,开往了郊外,停在了一栋废弃厂房前。
四周漆黑一片,寒风阵阵。
厂房里不会有电,但有光,四辆轿车的灯光照亮了大部分空间,中间还烧着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
陆飘飘坐在一个木箱上,火光温热了她的脸庞,却无法驱散她眼中的冰冷,一身黑色的皮装也让她更显阴沉,就像是这冬日里的寒夜一样。
刘琰波被枪指着带进来的时候,十余道目光齐齐射向了他,尤其是分立在陆飘飘两旁的十一名男子,表现得很警惕——
这个男人的威名,他们都有所耳闻。
当初,刘琰波在高远秋的婚礼上以一枚硬币落地的时间为限,放倒十几个云家保镖的事情,早已经在海市的上流社会里传得神乎其神,这也是他在得罪了不少人后,现在依然安然无恙的最大资本之一。
“你好像并不觉得意外?”陆飘飘抬眸,一双美目中流转着森寒之意,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夺目。
这确实是一个美人,只是身上怨戾之气太重。
唉
刘琰波轻叹了一声,无奈道:“柿子捡软的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软柿子?
确实,在陆飘飘眼里,刘琰波确实是她今天想收拾的三个人当中最容易对付的那一个。
“你过来。”陆飘飘突然对刘琰波勾了勾手指道。
刘琰波也没有犹豫,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等他走到面前站定后,陆飘飘又说道:“靠近点,把耳朵凑过来。”
她想干什么?
刘琰波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会是想和自己耳鬓厮磨,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照做。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软柿子,凭什么插手我的事情!”陆飘飘恶狠狠地说道。
话音还在耳边回荡,一股劲风已经扑面而来——
刘琰波左手向上一抓,抓住了那只已经离他脸颊不足十公分的右手。
咔嚓咔嚓
几乎是在刘琰波抓住陆飘飘扇来的巴掌的同时,两旁那十几个黑衣保镖纷纷拔枪,子、弹上膛,其中一个看着像领头的中年男子沉声喝道:“放开陆小姐!”
这群保镖的反应速度倒是不错,至少比当初云家兄妹带的那十几个要训练有素的多。
刘琰波却是充耳不闻,他甚至坐到了陆飘飘的右边,手拉着手道:“陆小姐,你摆这么大的阵仗,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陆飘飘也不挣扎,只是看向刘琰波的目光越发森寒冰冷,红唇轻启:“你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刘琰波侧脸看了一眼陆飘飘,两人四目相对。“正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比起你堂弟陆天豪,我更欣赏你,这也是你到现在还能完好无缺的原因之一。”
“我也很欣赏你,可惜你不识趣。”陆飘飘毫不示弱道:“我听说你身手很好,但我保证,今晚你一定不会站着从这里离开。”
现在这个社会,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耳听?
陆飘飘不认为刘琰波现在的从容不迫是在虚张声势,但她同样也不认为他能和自己带来的这十四个枪手抗衡。
她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她,因为都没有必要。
刘琰波松开了陆飘飘的手,缓缓起身道:“我能不能站着从这里离开,你说了不算,要我试过了才知道。”
话音未落,人也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刘琰波骤然提速。
光亮中,他的速度快到连他的影子都来不及跟上,犹如如狼入羊群般左冲右突,所过之处皆是惨叫连连。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也就是与一枚硬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