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应真,你是说和彭祖师有过交集的席应真?”小姐道。
“是啊,当年席应真也有心反元,和彭祖师打过几次交道,终归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他不认可我们白莲教教义,认为驱赶愚民愚妇反元,君子不为,且预言白莲教无法成事。”
“他怎么能这么说?我白莲教起义,打下了偌大江山,将元兵消灭大半,只不过被朱元璋、张士诚偷袭,才最终失败。席应真这牛鼻子真是胡说八道。”兰香不服的道。
安伯叹息一声,道:“是啊,眼看就要成功了,最终功亏一篑,如今我教的情况,甚至不如蒙元时期,朱元璋明令禁止,导致我们发展教众非常困难。”
小姐刘清音也叹息道:“不过白莲祖师护佑,我教总会有再起的一天。”
安伯想了想道:“小姐,我觉得这个庆寿寺很可疑,要不然燕王不可能这么着急,我觉得我们应该增派人手监视庆寿寺和道衍和尚,搞不好会有发现。”
“会发现什么呢?”
安伯兴奋的眼睛放光道:“小姐,我们也观察到这个道衍和尚经常去燕王府,但并没有想到有什么异常,如今燕王如此急匆匆的去庆寿寺,属下有了一个想法,这个道衍和尚搞不好是燕王的智囊,那我们可就捡到宝了啊。”
刘清音也是眼睛一亮,道:“对啊,有这种可能,这样,安伯,你安排人去监视道衍,一定要精明强干、身手好的,注意不能让道衍发现,也许我们会有意外之喜。”
“好的,小姐,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