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姐姐。”
新出炉的柳夭睁大了眼睛：“你要我叫你姐姐？”
“连主人都能叫，叫声姐姐怎么了？”
“可我明明比你大……”而且大的还不是一点点，柳夭嘟囔着，“而且你看起来比我小多了。”
承意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现在才十八岁，确实是比这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小多了。
“算了，随便你吧。”
说自己年轻难道不好么？
“主人，那那个赵新阳怎么办？”
云怀毅说道：“不必担心，他会找上门来的。”
“要你管！”柳夭对云怀毅没有一点好脸色，“我又没有问你。”
这个人对主人明显就是心怀不轨，无事献殷勤。或许是因为玉临天为他封正的原因，在柳夭心里，只有玉临天的地位才是“正统”的，他好像是忘记了之前人家还要取它的蛟珠来着。
对此，承意也觉得有点迷。
两日后，赵新阳登门，以厚礼招募承意，并许他军师的位置。至于那个失踪的季卓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了。
承意当然不会答应，赵新阳却打定了主意，每日准时上门拜访，承意偶尔也会见他一次，却绝口不提什么军师之事，倒从赵新阳口中套出了不少消息。
也因为他最近都把时间耗在承意这里，前线出乎意料地平静。
“鄙人明日将在府中为公子设宴，答谢公子救命之恩，还望公子赏光。”
这已经是他来的第八次了，赵新阳如今对承意可谓是殷勤非常，别说八次，就是八十次他也会来。如此高人，若能得之，他何愁大业不成！
承意没有说话，赵新阳只当她同意了，陪着笑脸恭敬地退出去了。
“主人，你要去吗？”
“时候也该到了。”承意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又问柳夭道：“我让你做的事……”
“主人放心，我早就办到了。”
承意点头，吩咐道：“你去赵新阳府里盯着他。”
柳夭不满承意将他派走，指着云怀毅：“为什么不让他去？主人你就是偏心。”
“怀毅我找他另有事情。”承意安抚着这个刚化成人，智商却不怎么像人的柳夭，“再说，这不是信任你的能力吗？”
柳夭是妖，能够轻易地隐匿身形，派他出去打探消息再合适不过了。
成功被承意忽悠住的柳夭飘了，再三向承意保证一定完成任务，走之前，还不忘瞪了云怀毅一眼。
“承意。”云怀毅没有功夫在意柳夭对他的敌意，沉声道，“你让我送出去的信，被人动过了。”
“动过了？”承意重复了这几个字，“你确定？”
“我和师父的联系十分绝密，是用门派中独有的手法，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
而他要给师父传信这件事，也只有他们几人知道。
信件上留有他独门的标记，一旦被人动过，他都会有感觉。
“那你师父可收到了？”
“收到了。”云怀毅没注意承意的语气有什么变化，“他应该很快就会回复的。”